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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私人公寓的路上。
邁巴赫的擋板隔絕前後,卻擋不住姜顏梔的酒後迷糊語,聽得陳遲是一路憋笑。
祁淮舟頗為寵縱的一句一句應著,一口一個“乖綿綿”,鑽入姜顏梔耳裡,酥酥麻麻的。
他連哄帶騙的語氣,惹得姜顏梔眼神迷離,分不清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
只覺全身燥熱,周邊空氣好似被抽空般,每呼吸一次便喉嚨一緊。
偏得男人的手亦滾燙驚人,在她臉上、脖子、手臂等處劃過,掀起一陣陣熱意。
姜顏梔意識不是很清晰,但還能感受到來自於男人略帶侵略感的強大氣息,包裹住她全身。
口乾、舌燥。
“祁淮舟……”姜顏梔沒忍住輕哼一聲,伸手推拒他的胸膛,“你身上好燙,離我遠點。”
“乖綿綿,別……動。”祁淮舟低低說著,磁啞的聲音像條毒蛇般在姜顏梔心中繞來繞去,明知有毒卻不捨得揮趕。
姜顏梔被他側抱著坐在他腿上,肩膀附上一隻大手輕輕一攬,她的側臉便埋沒進他懷裡,帶著熱意的懷抱激得她顫慄不已。
越是抗拒,越是難受。
乾脆趁著醉意環住他精瘦的腰際,頭在他胸前蹭了蹭。
祁淮舟呼吸猛地一提,懷中人的長髮所到之處皆是癢意,竟也癢了心頭。
驀然理解了她所說的燥熱,都是彼此燃起的。
圈在懷裡,像摟了個熱爐。
消去了空氣中的寒氣。
光線暗沉的車廂內,暗潮滾湧,氣氛粘稠又旖旎。
祁淮舟喉結上下滾動,憋得脖子青筋緊繃,圈著懷中人的手愈來愈緊。
直至姜顏梔一聲嘟囔,一切憋忍都在一息間全盤崩解。
心之所向使然,祁淮舟挑起她下巴,低頭朝那誘人之處尋去,動作稍急。
已然憋到極點。
這次的吻不似前幾次那般溫柔繾綣,倒像是失而復得般的無盡索取,彷彿去了理智,滿腦子只餘一個字,要。
不知多久,姜顏梔半抗拒半配合的抵推,得以呼吸後,她眼中恢復些清明,適才的吻差點讓她窒息。
“混蛋……你剛剛把我舌頭……吸疼了……”她說話時,一斷一續。
前排的陳遲聞聲近乎要將手中方向盤拔起丟出去,他還奇怪呢,哪來的莫名其妙的怪聲,在別車的一聲聲鳴笛下也沒當回事。
現在回想……回想個屁!
趕緊回神才是正事!
為了那每天幾萬的工資忍受老闆和老闆娘無時無刻的狗糧,他容易嗎?
到達公寓後。
祁淮舟抱著姜顏梔走路帶風,速度急迫到每走一步都掀起一小股微風。
陳遲跟在後頭,生怕被這風吹感冒。
結果,跟著上了樓後,祁淮舟回頭睨他一眼:“你跟上來做什麼?”
陳遲腳步頓住,猛地一拍腦門,對哦,今天老闆娘在,老闆肯定不熬夜工作,他跟上來做什麼?
“老闆,習慣性了不是?我這就走,這就走。”
祁淮舟進屋,抬腳關門,繼而將姜顏梔放在沙發上,打算去給她泡杯蜂蜜水。
不曾想,起身的動作被姜顏梔阻攔,她勾著他脖子,自己撐著身子往上靠,咋舌兩下,扒拉開他的衣服,在他鎖骨留下個牙印子。
滿意的笑了。
祁淮舟眉眼低順,任她上下其手,送到嘴邊的綿羊,不吃白不吃。
“咬夠了?”
姜顏梔舔舔唇瓣,撅嘴幽怨的瞪他,似醉非醉,卻難得顯露出一絲委屈和傲然來:“你剛剛把我舌頭揪疼,我現在還你一口怎麼了?你有怨言嗎?”
祁淮舟滿目柔情,指腹在她額角細細摩挲,喉結滾動的頻率加快:“自然沒有,只是擔心綿綿……一會受不住。”
姜顏梔腦子不清醒,非要梗著脖子嘴硬:“祁先生,你太小瞧我了……唔!”
五分鐘後。
“祁先生,你還是小瞧我吧,我沒有怨言,嗚嗚嗚——”
硬生生給祁淮舟逗笑了,微醺的綿綿這麼可愛。
他一邊啄她唇角一邊感慨:“綿綿,嘴硬都是要付出代價的,這才幾分鐘,你就受不住了?”
“剛剛不是硬氣得很嗎?”
“你記錯了……你別來……”
【了】字已經沒有出口的機會,被男人徹底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