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等我離婚了再說。那孩子差點被胡依蘭要害了命。因為婉儀的死,他恨我。爸,您這段時間能不能悄悄地派出幾個信得過人,暗中保護他免得再出意外。”
“你是說,胡依蘭還會再下毒手?”蕭老爺子神情嚴肅起來,不過也沒有感到意外。
“嗯,那女人本就心胸狹小,是不會善罷干休!再來個魚死網破,連累了那孩子可就不好了。”
“老孃才不會和她善罷干休!”
雲惠寧一拍茶几,怒氣衝衝。然後又焦急的說道:“老頭子,你快點找兩個人,要身手好的。”她的大孫子,可不能太出事了。
“媽,你彆著急,那孩子可是有武功的,一般人近不了他的身。”
“有武功還不是差點要了命,身手再好可是快不過槍子!
還有,什麼叫不著急?胡依蘭那女人可是生了一副狠毒心腸。
你可知道當年,我為什麼不願意讓她進咱家的門?為了她不知和老頭子吵了多少次了。”
蕭南珏詫異的看向了老媽,他只以為是老媽不喜歡胡依蘭,不想見到她,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隱情?
“那時我見老大出任務回來後,到處打聽婉儀的資訊,即便去了革委會也沒有查到任何資訊,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
後來見到胡四海來咱家找胡依蘭,兄妹倆個鬼鬼祟祟的樣子很可疑,就偷偷的跟著他們來到了咱家的後花園。
聽到胡四海說,為了胡依蘭的婚事,家裡人怎麼怎麼樣的,那些都是無關緊要的話。
重要的話在後面,就是你喝醉酒的那天,他找了兩個手下趁婉儀早晨起來買早餐的功夫,將她強行押上了火車,送去了鄉下。
還有將她所有的下鄉資料都毀了,還說你是肯定找不到人。等胡四海走後,我就逼問她婉儀的下落,可是她怎麼也不承認。
於是我就讓那女人和你離婚,不然就將剛才的話告訴老大。可是她說什麼也不肯,見家裡沒有人就將我從樓梯上推下來,然後就跑掉了。
要不是我命大,只怕早死在她手裡了。”
“媽,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我說管用嗎?你整天的在部隊不回家,你爸又在外面四處巡查,你弟弟剛剛去了外交部,不能分心。
而且沒有一個人可以證明你媽是被人從樓梯上推下來的,我只能嚥下這口惡氣。
從此不許她登蕭家的門,後來胡四海找上門來說理。我就將當天的事情說了一遍,臭罵了他一頓,不許胡家人上門。
這不,胡依蘭就一直住在了外面。”想起當年的事情,雲惠寧還有些生氣。
“媽,對不起!”
“你沒有對不起我,只要你能好好的過日子,這些都不算什麼?”
雲惠寧嘆了口氣道:“其實,當年你和胡依蘭結婚後,媽雖然覺得她沒有婉儀溫柔大方,卻也認了她這個兒媳,想要接納她。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誰不想和自己的愛人好好的過日子。
可是後來媽發現的一些事情,覺得這個胡家的姑娘太過陰毒了,就像是瘋子一般。正好她又把我推下樓梯,就不許她來老宅了。”
雲惠寧端起茶喝了幾口,接著道:“胡四海的前妻,你們知道怎麼死的?
就是被她這個小姑子生生給逼死的,為了讓胡四海重新娶一個對胡家有助力的大嫂,不光給已婚的哥哥牽線搭橋,還將大嫂送進了瘋人院。
黃思思是溫柔善良的女人,不到兩年的功夫,人就死在了瘋人院,留下了兩個幼子。
胡四海新娶的老婆,更是不將兩個孩子當人看。尤其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將兩個孩子當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胡依蘭和這個新大嫂同流合汙,兩人不知幹了多少的缺德事!這是胡家的事,我即便知道了也只當看不見。
但是也不允許她回老宅,就怕她害了咱們家人。如今還將主意打到了我的孫子身上,決不能忍。”
雲惠寧喘了幾口氣抹起了眼淚,想到那個從未見面的大孫子,心裡就酸澀的很。然後惡狠狠地瞪向蕭老爺子,眼神如狼,
“老頭子,你這次還想和稀泥的話,我們趁早離婚!你那張老臉我早就看膩了,正好可以找個小鮮肉。”
蕭家兄弟被自個兒媽的彪悍話語給震住了,蕭奕和蕭翎眼睛亮閃閃的,暗暗豎起了大姆指。彪悍的蕭奶奶朝著兩個孫子,偷偷地擠了擠眼。
蕭老爺子的臉當即就黑了,“在孩子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