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順還拿了個掃把將地面的車輪印都掃了,這江家三兄妹還真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幾人聽到了敲門聲也不吭氣,躲在了房間裡不出去。
蘇嫿早已抱著新買的練習本回家了,她才不管這些狗咬狗的倒灶事呢!
這麼大的動靜將老江頭也引了過來,聽到老江頭叫開門的聲音,江大順這才將院門開啟。中年夫妻首先衝了進來,開始四下尋找起來。
江家三兄妹一見“哇”的大哭起來,……。
“爺爺,爺爺,我們害怕,有壞人,有壞人偷東西!”江園園哭著抱住了江老頭的腿。
“三輪車呢?我們的東西呢,你們藏哪兒了?快點交出來!”
“什麼三輪車?我們沒見!”江大順梗著脖子大聲說道。
“沒藏東西,你們關什麼門?”
“我們以為有壞人上門了,當然不敢開門!爺爺,他們是什麼人?”
“什麼人?幾個賊娃子不承認偷東西是不是,快點交出來!”中年女人伸手就要揪江大順的耳朵,江老頭急忙攔住了她的手。
“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這孩子不過六七歲,打出事了你可是要負責的。”
“大順啊,你爸爸呢?”
“我爸下地了!”
“家裡就你們幾個!”
“嗯,就我們幾個,沒別人!”
老江頭擰著眉,朝著那對中年夫妻說;“你瞧,這整個家就這三個小的,最大的不過七歲,你們是不是找錯人家了”
不過是幾歲的孩子,哪裡能做出大白天偷三輪車的事情來,一定是村裡的二流子幹得。
“沒有錯,就是這家,大門口的三輪車印子還在呢?”
“我們沒見什麼三輪車,你不要冤枉人!”三個小孩同時尖聲哭了起來,這聲音簡直能刺穿人的耳膜,如同魔音灌耳一般。
“不行,俺要搜一搜。”
“我爸不在,你不能亂翻我們家,要是丟了錢誰賠?”
不得不說,這江園園的腦袋瓜就是好用,馬上就想到了對策。
這時江福貴聽到訊息趕了回來,看到一院子亂轟轟的人,暴喝了一聲,“在俺家幹什麼呢?”。
瞬間的安靜後,那中年女人猛得撲了過去,抬手就要朝江富貴的臉上抓去。江富貴本就不是個好脾氣的,見那中年婦女二話不說就上手。
當即抬腿狠狠一腳,就踢在了中年女人的胸口上。中年女人被這一腳踢著退出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翻著白眼差點背過氣去。
那個中年男人見了,當即撲上來和江富貴扭打在了一起,兩人打起來誰也不留手,很快就都掛了彩。
中年女人緩了半天氣,胸口才不那麼痛了,然後拍著大腿哭嚎了起來,“天殺的小賊,偷了俺整整一三輪車的東西啊,那可是五百塊錢的本錢啊!
真是個賊窩,賊窩啊,……”
眾人一看這情景不對,別再打出人命來,當即一擁而上將兩人分開。
“找派出所,找警察,俺整整丟了五百塊錢的東西。今天把東西交出來還好,交不出來就找公安。老天爺啊,這是個什麼地方啊,這就是個賊窩子啊!”
中年女人拍著大腿哭嚎起來,……。
蘇嫿回到了家裡,繼續練習針灸,沒心思看那兩家狗屁倒灶的事情。晚飯的時候蘇奶奶回來了,蘇嫿就把白天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事兒我也聽說了,聽說江福貴怕被警察找上門,問了幾個娃子還是將東西交出去了。就是最後差了一百多塊錢的東西。
雙方都不承認這一百塊錢的東西,後來各打二十大板,一家損失一半。”
那對中年夫婦就這樣算了,他們也怕報警?蘇嫿心裡起了疑慮。
“奶,這江大順可真膽大,才七歲就敢偷東西,而且一點也不怕!”
“哎,這孩子被劉三巧教壞了!”蘇奶奶嘆了一口氣。
蘇嫿打算提醒一下江明琅,可不要被這個江大順給盯上了,不然麻煩事情在後面。
這一段時間,蘇嫿很是刻苦,每天都在苦練針灸術。這段日子,總算覺得自己的針灸練著差不多了,決定今天晚上打通穴道。
吃過飯洗過澡後,等到萬賴寂靜之時。蘇嫿在屋子的地面上鋪了一張草蓆,盤膝而坐,手邊是一排排的金針。
她微閉雙目,手指一一劃過穴位,除了頭頂四肢之外,胸前,背後,一百零八個穴位從頭到尾摸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