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言歡一愣，“怎麼合作？”

“我這裡有關閉究極之洞的辦法，此事不要再通知以太基金會了，他們的行事作風似乎有些危險。”庫庫伊的聲音聽不出喜怒，言歡只覺得對方很冷靜，“我現在立刻啟程，而且會來的只有我一個。我這邊只需要你們方面的人配合我拿到一些實驗資料。”

“你要實驗資料幹什麼？”

“以太基金會，他們沒有你以為的那麼簡單，在基金會的立項中，你所提到的類水母狀的寶可夢是重中之重，我需要根據實驗資料，來判斷對方的目的，以及他們計劃的危險性。”

“......”言歡一愣，阿羅拉的劇情莫非還有隱情？

“我可以接受你的....”言歡忽然住了口，這事肯定要跟卡露妮通氣的，他一個人肯定做不了決定，“那你再等一下，我們這邊再問一下。”

結束通話電話，言歡看著對方提出的要求微微出神，很快，他走回靈界。

......

“需要實驗資料？”卡露妮一愣，“沒問題，但是資料必須是雙方共享，不得外洩。”

“這點他應該可以接受。”言歡在聊天介面上敲敲打打，把卡露妮的要求說過去。

談判嘛，無非就是你把你的要求說出來，他把他要的東西擺出來，然後加加減減的。

盡了興的阿渡湊過來，“石英聯盟現在可以不需要那份資料，但是如果關都和城都出現了類似的情況，我們就需要你們這方面的資料庫。”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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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庫伊抵達北境深林的時候，言歡正在跟哲爾尼亞斯漫步在有雪的林間。

距離靈界裂縫開啟，究極之洞降臨已經過去整整一天半了。哲爾尼亞斯在當天事態基本解決了之後，就離開了靈界，但是並未走遠，一方面在巡視周圍的山林，看看有沒有體型小些的究極異獸逃脫而沒有發覺，另一方面也是在擔心有新的究極異獸來到靈界。

“達克萊伊沒有反應是正常的。”她優雅的低頭，避過一截探出的松枝，言歡的運氣就沒有那麼好了，頭頂是躲過去了，腳下的一片碎石卻突兀的出現，劃破了他腳踝那裡的襪子，“他現在的狀態需要沉睡以積蓄力量，龐大的生命力會穩住他的靈魂，你只需要尋找能組成他軀體的部分就可以了。”

“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言歡嘆息，達克萊伊的確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在言歡胸口留下一個花紋。

嗚嗚嗚有紋身不能考公了嗚嗚嗚...

哲爾尼亞斯忽然警覺，幾個彈跳再次消失在了樹林間，自從在阿渡和卡露妮面前裝了一波之後，她就不肯再跟言歡以外的人見面了，用她的話來說，這叫“維持哲爾尼亞斯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

言歡從林間鑽出，果然，由於從靈界鑽出來的那隻大肆破壞的惡食大王而營造出的大平地（現在已經變成科研營地了）中，有一個白色棉袍，帶著棉織帽的陌生人。

說是陌生人，但是那黑皮，那運動裝一邊的細軟袍子，那下巴上性感的小鬍鬚，還是讓言歡一眼認出來了眼前的人是誰。

庫庫伊博士，遊戲太陽月亮中戲份頗多的博士、寶可夢裡的牛戰士、皇家蒙面人、小智某種程度上的乾爹。

喔，還有，“卡露妮口中的黑皮體育生、在阿羅拉沉澱的男人”

“你好，您就是庫庫伊博士對吧。”言歡走上前，跟他握握手。

“我是。”他點點頭，“你是言歡是吧。年少有為啊。”

言歡不忍心告訴他山梨博士的學生這回事是自己編的。

但自己的確把他當成老師長輩那樣的角色就是了...

“卡露妮在靈界裡，請跟我來。”

阿渡在早上就走了，說是去補覺去了。

臨走前還專門讓言歡放出自己的寶可夢給他看了看，蠻滿意的拍拍肩膀就走了。

“靈界！”黑皮博士蠻興奮的搓手，“的確，我很好奇靈界內部的構造。”

“我發誓，如果一個正常的靈界對你敞開大門，你只會掉頭就走。”言歡笑道，帶著他穿過裝置與帳篷，進入了靈界縫隙。

一樣的荒蕪，沙土上散落著迷途旅人的骸骨，那邊的惡食大王的軀體堆成小山坡。

在上午的時候，他們還曾醒來，暴動，然後隨著沙奈朵mega進化光芒的照耀，他們再次一個一個的倒下。

“一、二、三...十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