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原嵐小姐:
展信佳,久不通函,致以為念。
媽的神奧這裡的郵件格式怎麼這麼怪!還是固定格式,前面那句我想改都改不了。
還有,收到你的郵件之後,我能理解為什麼我們只能透過郵件來交流,而不是發訊息和打電話了。那些操作確實有可能會導致資訊的洩露。這麼看來還是發郵件讓我更能安心一些——儘管這份郵件可能會經過無數的關卡而被層層審查——但是與你通訊,我總是愉悅的。
之前的那些我不太理解的問題,在此前我已經諮詢過了希羅娜,上次我問你的那個名為“字母”的事物,在神奧的大地上真實存在著。希羅娜說,這是對古代語言的一種破譯。這種文字?嗯...或者是這些符號,來源於遺蹟裡面的未知圖騰,是一種象形符號,模擬了未知圖騰上的圖案...要是未知圖騰的話,你應該理解或者親眼見過吧!根據一些古老的傳說文獻,有學者破譯出來了部分短句的意思。比如那句在關東地區流傳更廣的“oK”,表示好、是的、沒問題的意思。希羅娜說我在這方面上似乎有點天賦,可能更是一種直覺吧...我一看見那個“oK”就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說完了上次探討的問題,我還想再跟你說說我的旅途。
我們已經很接近野原市了,現在在大溼地的腹地。渡邊虹和唯井川交替著開車,有的時候玉也想上去過把癮。他們的開車風格迥異,渡邊虹能把車開得飛起來,唯井川則把車開成了卡比獸——我是指她開得很慢很低速,有卡比獸懶得動彈的那種感覺,你能懂吧——阿玉是最抽象的那個,他能把車開成飛起來的卡比獸那樣,明明速度沒多快,但是坐著他的車總讓人心驚膽跳——現在我和渡邊虹已經禁止他摸方向盤了。
我們在路上跟著渡邊虹進行了兩次表演,第一次無疑是失敗的...我的幽靈系寶可夢們差點嚇哭了一個小姑娘,但是還好有黑夜魔靈在。第二次他們竟然讓我扮成一個小丑,滑稽的戲服...我把照片放到附件裡了,你可以看看...
最後,我理解你對野原市大溼地的評價了。這裡全是不良蛙...我還看見了一尊巨大的不良蛙雕像,據說到了夏天的時候會有一場不良蛙的慶典,如果你願意並且能夠出來的話,可以一起去看。
見鬼,有隻好強的不良蛙扒在了車頂上,我和阿玉要下去檢視一下,渡邊虹開這麼快的車他是怎麼爬上來的...最近的郵件要到這裡了。期待你的回信。
最後的最後:媽的下面這句也不能改,看上去文鄒鄒的跟我好不符。
草率書此,祈恕不恭。
您忠誠的,言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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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歡耐心的等到車停穩當了,才帶著阿玉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果然是那隻不良蛙。
這只不良蛙陰魂不散的跟了他們半個星期。他們一星期之前進軍的大溼地,大概過了兩天就被這裡本地的不良蛙注意到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協商的,轉過頭就派來了一隻不良蛙。
這只不良蛙看起來賊壯實,一整個小鋼炮。嘴邊的腮囊鼓起來跟個燈泡似的,在精靈中心做過護理工的言歡知道,這是不良蛙生長很好、實力充足的表現。
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是中午,這廝趁著言歡切菜的時候把鍋子搬走了。
氣的言歡半夜都得坐起來:不是他有病吧!
偷我鍋子幹嘛!
他的鍋子多災多難,跟著言歡不是被打翻就是被迫料理一些“糊糊”,好不容易撐到了開始有人正經做飯的時候,他孃的被搶走了。
真·一鍋端。
等言歡再次看見那個鍋子的時候,它已經被丟進了一片沼澤裡,頑強的從淤泥裡伸出柄來,似乎在向言歡求救。
‘我還有氣,搶救一下啊!洗一下還能用啊!’
‘不要露出那種眼神啊!’
‘混蛋,別走啊!’
言歡非常痛心,痛心疾首地嘆天不公。
然後拋棄了他的鍋子。
媽的這鍋就算撿回去也沒人肯用了。
然後這只不良蛙就跟黏上了他們似的,天天尾隨著南瓜馬車到處跑,大溼地裡面沒有很好走的大路,他們速度起不來,還真讓他跟了一路。
好訊息是他不再偷鍋了。每天就卡著飯點往鍋子旁邊一蹲,就沉默的看著正在做飯的那一群人,也不出聲,也不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