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人。”善放下手裡裝著血樣的小瓶。收到了白大褂內側。

他莊嚴的宣告：“這是底線。”聲音濃烈的跟有人敲鐘似的。

壞了，這人不是學表演的，這個人是正牌的瘋子啊！

“是不是感覺我們組織還挺心善的。”善笑著搓搓手。“你現在是不是感覺自己冷靜的可怕，感覺...那個小年輕怎麼說的來著？沒有那種世俗的願望？”

他笑呵呵的，拍了拍言歡的腦袋。“沒關係，等我們做完實驗，立馬就讓你還俗。”

“話說回來，我們研製的東西厲害吧。”善慢悠悠的溜達到遺蹟一處斷牆後，言歡感覺身下的床在震動，在他看不見的地面上，陰影翻湧，冒泡的影子托起了床的四條床腿，帶著言歡緩緩移動。“一種鎮定劑...對...沒錯..它很穩定...無害...只會讓人心情平和...”

言歡安靜的體驗了一把“魔毯”的快樂。隨著位置的不斷變化，斷牆背後的善，也出現在了言歡的視野裡。

斷牆背後，是一個小型的實驗臺，有一塊半透明的材料被攤平在試驗檯上。善撓著頭站在實驗桌前，凝視著那塊很像塑膠的材料。

實驗桌很新，翻起來的泥土也是很新鮮的，這臺實驗桌一定是在最近...不，說不定就是在今天剛搬進來的。

善抬起手，輕輕晃動著手裡的血樣，似乎想直接滴在上面。

瓶身微微傾斜，一縷鮮紅的血液即將脫瓶而出，在月光下閃著危險的光芒。

不...不要...言歡也不知道善的這個舉動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來自於他，或者說這具靈界之軀的本能，卻在瘋狂的尖叫示警。

這樣很危險，快停下！

善敏銳的察覺到言歡臉色不對，手一抖迅速的收回瓶子，那一滴將要滴落的血液穩當當的倒流回小瓶裡。

“看來身體的本能會讓你的內分泌紊亂啊...”善託著下巴，思考到。

“那這樣呢？”

他摸出了玩具小火車和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