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幾人抬著皮套,快步上了紅布臺。
觀眾眼前一亮。
無他,只是因為眼前的暴鯉龍皮套,太過於栩栩如生了。
先前的出場的四家中,風速狗那組的皮套更重意,跟前世的舞獅道具很相似,你說他不是獅子吧,他確實有獅子的意思,你說這是獅子,又跟獅子完全不一樣。
泥巴魚那組就不用說了,那組看上去就不像是來正經比賽的。
君主蛇那組雖然演技惟妙惟肖,快把一個傲嬌小蛇演成白蛇傳了,但是他們的道具皮套依舊有些偏向於意象,重意不重型,似乎也是神奧這邊的風格。
而大巖蛇那組是前四組之中最寫實、逼真的。畢竟幾個石塊子而已,做也好做。
他們甚至提前取了灰擦在道具皮套上,大巖蛇初登場的時候,有石灰簇簇落下,看上去還是很像樣的。
可惜君主蛇那一方發揮的更為穩定和出彩。
總的來說,塔所打造的這個暴鯉龍的皮套,模擬程度超級高,甚至乍一看上去是要掉頭就跑的程度。
言歡沒有見過那份倫琴貓的皮套,不過聽渡邊虹說,那一套似乎轉賣給了水脈市的本地人,剛才他似乎也從場地裡看見倫琴貓的皮套了,的確有些真假難辨。
言歡半個身子鑽進皮套裡,兩邊有半透明的小視窗,讓他得以看清左右的東西。
腳下的地面能看清,前面是阿玉的背,這貨定製了一個外套,顏色是淺藍和紫色,看起來像一隻沼王。
暴鯉龍立在臺上,言歡有點緊張的抓住皮套內部兩端的把手上,時不時的跳動一下,來模擬暴鯉龍用尾部拍水的動靜。
渡邊虹也時不時昂首向前,控制大嘴的張合,模擬咆哮的姿態。
阿玉所在的中部是軸心,首尾皆可以自我發揮,但是如果要移動,必須要經過阿玉的帶動。
言歡看不見前面的景象,阿玉又一直不動,他心裡有點癢,小聲問阿玉,“對手是誰?我們的比賽開始了嗎?”
阿玉被冷不丁一嚇,縮了縮脖子,他頭頂著皮套,騰出手拍了拍前面的渡邊虹,問道,“對手是誰?”
渡邊虹皺著眉頭,從暴鯉龍皮套的嘴巴往外看,場地依舊是空無一人。
“還有一分鐘!三號組的另外一支隊伍?如果你們再不上場,將視為棄權!”
又等了半分鐘,在裁判和言歡幾人有點不耐煩的時候,人群中忽然鑽出一道黑影,四肢連點地板,一個呼吸間就跳上了臺子。
觀眾眼前一亮。
“好俊的步伐!”有懂行的,在臺下激動的鼓掌。
“怎麼說?”又有看客問他。
“倫琴貓是我們神奧最為常見的寶可夢之一,他的特點之一就是‘落地無聲’!”
“什麼是落地無聲?”唯井川好奇問道,她就在兩人旁邊。
“你看他方才高高躍起,落地卻無一絲聲響,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們經過千百次的訓練,模擬倫琴貓落地的姿態,才讓自己落地沒有聲音的。”
“大叔你很懂嘛。”
“嘿嘿,小姑娘,這可是吃飯的手藝,那皮套也有講究!”
“說來聽聽?”
“那皮套,是全身皮套!”
“?”唯井川示意大叔繼續說。
“全身皮套就是封頂封底封嘴的皮套,只有細小的氣孔可以用來呼吸——你看那倫琴貓的腳下,是封死的,沒有人腿出來!”
“牛逼。”唯井川面無表情的鼓掌。
她覺得眼前的倫琴貓有些不對勁,又說不上不對勁的地方在哪裡。
“小姑娘你要是對這方面感興趣的話,大叔我啊,寫了一本書,很便宜全身乾貨...”
“欸?小姑娘人呢?”
吹噓的大叔一扭頭,唯井川的身影消失在圍觀的群眾裡。
剛才人有點多,伊隱和塔似乎被人流沖走了。
被、被沖走的絕對不是我自己!是他們被沖走了,不是我被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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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渡邊虹的話語讓阿玉和言歡精神一凜。
“是塔做的倫琴貓!”渡邊虹從暴鯉龍的嘴巴觀察對方,視野太窄、皮套有點悶,看不太清楚對方的細節。但儘管如此,也能看出來這倫琴貓做工精緻,極其逼真。
“塔做的倫琴貓?第一場就遇到了?”言歡有點遺憾。
肯賣塔的皮套,就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