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面容,都惹眼的顛倒眾生,猶如妖孽的墨浛。
只不過,如今妖孽如他,卻少了妖孽最讓人慾罷不能的特點。
曾經他在某個少女面前,露著自己漂亮的上半身,伸出一隻手去,抓著她纖細的手臂,眯開一隻眼睛,用蘇蘇的低音炮說:“小鹿鹿,再睡會兒嘛……”
這樣撩人心魄的樣子,不復存在了。
說起床,他都不帶反應的,直接能利索穿衣站在床下,並大步朝衛生間走去。
午飯他都懶得一個人吃,直接低調的打了個車,兩手只帶一部手機,去了機場,上了飛往帝都的飛機。
……
提及墨浛啊。
曾經楚楚從林妤那裡聽說他這幾年的狀態後,總覺得墨浛喪到家了。
就算是失戀,也不至於這樣的。
怕孤單,不愛睡覺,不愛吃飯,整個人外在看起來很正常,可內心真的讓人覺得不堅強啊。
林妤說,不一樣的。
墨浛失去肖鹿的時候,他並時還失去了自己所有的意氣風發。
沒有一個男人,願意在別的男人面前做一個失敗者的。
但墨浛曾經在奧巴代亞和喬伊斯家族面前,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種挫敗,還有肖鹿和奧巴代亞那無疑是綠了他的場景,對墨浛內心深處的高傲和自信,是毀滅性的打擊。
他能在這幾年,變的沉穩,低調,不再不可一世,已經是一種很健康的變化和成長了。
其實墨浛那種性格,是最容易因為面子掛不住,一氣之下和對方兩敗俱傷的人。
但他沒有這樣,而是忍著喬伊斯家族和肖鹿對他所有無形的羞辱,這足以說明……他對肖鹿的喜歡有多真。
哪怕肖鹿傷害了他,他還是不願意讓她為難,用最後的溫柔,選擇對她做成全,免去她可能會有的對他的那些心理愧疚和負擔。
能委屈自己,逼一個王者對現實妥協的感情,真的很真心啊。
就像顧霄,也是一個王者,他也對現實在妥協。
不過他和墨浛妥協的方面不同。
顧霄妥協的,是對楚楚的無底線包容。
……
九月了。
炎熱的空氣裡,能偶爾察覺到了一絲微涼的風。
四點過後的帝都。
墨家豪宅外的一片花田前,垂柳隨風飄蕩,一個穿藍裙子的姑娘,靜靜的站在花海邊緣,與那片不靜止的美景融為一色。
墨浛被那副景色,難得的觸動了。
但具體觸動他的,是那個姑娘那瘦弱卻挺立的背影,還有她一頭微微飄動的栗色捲髮。
在視線被夕陽稍微模糊的時候,他差點以為,那是肖鹿。
只不過很快的,那個姑娘轉過身來。
眉眼精緻如畫,面板白皙無暇,是個很漂亮的姑娘,但和肖鹿差別巨大。
墨浛靜靜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姑娘,倒是姑娘突然莞爾一笑,溫婉的對他主動開口道:“墨浛,很高興見到你。”
縱然姑娘很知書達理,他的臉上還是沒有一丁點的笑顏,只是本著禮儀,淡淡的應了一聲:“你就是藍伯父家的女兒,藍天?”
“是我。”
“既然過來了,那一起回家吧。”
說過,他沒有再看她一眼,就徑直的自己往宅院裡走了。
倒是藍天叫住了他:“墨少,進了屋,也是我們兩個,不如趁著現在還早,你帶我在帝都的街上逛逛吧。記得我在11歲的時候來過一次帝都,如今都忘記這裡是什麼樣了。”
答應父母接待這位大小姐的,墨浛也不願意和一個陌生女人呆在一個空間裡,如此他同意了。
“行,那晚飯也在外面解決,我請客。”
“謝謝墨少。”
兩人對彼此的表現,都是掬著禮的客氣。
待墨浛吩咐家裡司機開出車來,他們一同上了車,在車上大概的說了說話。
然後墨浛知道了,藍天現年22歲,剛大學畢業,但舞蹈天賦出眾,今次回國,是想拜國內的一流舞蹈家學習民族舞和古典舞的。
她在國外學的物種也很多,但主修的是芭蕾。
芭蕾的這個字眼,又讓墨浛內心緩緩一顫。
許是因為她和肖鹿都擅長同樣的物種,所以她們的背影和氣質看起來才會有那麼一點的相同吧。
不論肖鹿曾經做了什麼,但因為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