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了起來。
因為,他們一個代表著南方新秀派,一個代表著北方家族派。
完全由一場小小的演講,變成了南北兩派之爭了。
評判許國氨贏,那就是得罪了北方家族派。評判王勝贏,那就是與南方新秀派為敵。所以,一場好好的商業權威演講,如今卻變的左右為難了起來。
“都說京都王家大少不按套路出牌,此言果然不假。”
安娜擦著冷汗笑了起來。
“這只是其一,這個人瘋起來,連他自己都害怕。”
湯文是王勝的朋友,所以知道王勝,“因為……他是一個瘋子……”
“王勝贏了,許國氨若想北上,必須得低頭。”
安娜說道。
這是一種很簡單的遊戲規矩,在南方,你是王,可是去了北方,你就是臣了。
況且,許國氨還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不,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懸念的演講之戰,周進紅如果是聰明人,他不會得罪任何一個人。因為,這兩方,他都得罪不起……”
湯文補充道。
“什麼意思?”
安娜沒聽明白。
“頒發兩個商業權威認證。”
湯文笑了笑道。
“……”
安娜猛地一驚。
是啊!她怎麼就沒想過這一點呢?
這樣一來,就可以權衡了,就可以讓雙方都能下臺了。
“有意思……”
許國氨笑了笑,他哪看不出來,這個王勝是在做他的攔路石啊!
明知道他要北上,卻偏偏在演講會上,提到了這一點,這是讓他引世為敵啊!
“許先生,這……這……”
周進紅快要哭了。
他舉行這種商業宴會,本是好意,把大家召集起來談論一下這一年來的收穫,哪知道現在卻弄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