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寧看了一眼就沒了興趣。
說到底是蘇瑄虹自作自受,這份賠禮也是她該給的。
“沈小姐和南城區的人關係很好啊。”謝閔月試探著問道。
沈馥寧似笑非笑的撇了她一眼,不接招,反倒是回懟:“比不上謝小姐暗地裡耍手段,下次要是對我有不滿可以直接說,沒必要背後告狀。”
她說著,思緒有些飄忽。
封宴城當時的怒火還算剋制。
“你還算學聰明瞭,選了兩張重要的沒給出去。”他捏著她的臉,眼神泛著冷光,“不然我真要重新考慮一下怎麼處理你了。”
他當時說的是處理,一個詞意思卻不同。
她倔強的不說話,像是無聲的抗拒。
沈馥寧回過神,不再去糾結這些問題。
謝閔月目光陰沉沉的,封宴城冷眼一掃又硬生生壓下了心底的不服氣。
“謝小姐有空,不如早點回謝家去住。”沈馥寧火上澆油的抿唇一笑,拉著封宴城上樓,還不忘諷刺她,“天天盯著無望的東西也不會覺得難受。”
謝閔月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本來想表現嘲笑沈馥寧,反倒是被她給了下馬威,偏偏封宴城還幫她坐鎮,想著就狠狠的錘了一下沙發。
咔噠一聲,門落鎖。
封宴城輕輕一用力,沈馥寧就跌躺在柔軟的地毯上,烏黑的長髮在地上散成一朵綺麗的花。她乖順的沒有反抗,兩隻手腕被扼住壓在頭頂。
“我是屬於你的?”封宴城目光仔細描繪沈馥寧精緻的眉眼,嗓音低沉。
她拖著尾音,語調帶了些許挑釁。
“封爺非要和我爭個高低。”她和封宴城大腿相貼,微微抬頭用柔軟的唇瓣去描繪他的唇,彷彿沒看見男人漸漸暗沉的眼眸,在他唇上輕輕咬了一下。
“難道就不能你屬於我,而我也只屬於你一個人。”
她模糊的話語摻雜著曖昧的熱意,說完就要拉開距離。
封宴城卻一把將人拉回來,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十指相扣,纏綿糾纏。
沈馥寧感覺就像一塊煎餅,被封宴城按著翻來覆去的折騰。
清早,透進的光讓她驚醒,眯著眼疲憊的看著床邊正在穿衣服的封宴城,“這麼早起來,真是辛苦封爺每天還有時間放在我這。”
她窩在被子裡,嗓子沙啞。
封宴城慢條斯理的把襯衫釦子到最上面一顆,寬肩窄腰,資本相當優越,深邃的眉眼帶著溫情,端起床頭的水杯遞給她。
沈馥寧看著掌心他放下的兩顆藥丸,愣了一下。
他平靜的看著,“你的身份不適合有孩子。”
她腦袋被隱形的錘子敲了一下,有些發矇,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封爺可真是有備無患。”沈馥寧諷刺的笑了笑。
沒有猶豫,就著水就嚥了下去,還不忘記在他面前張嘴。
她微笑著說道:“這樣封爺滿意了嗎?”
封宴城看著她乾脆的動作,微不可察的的抿緊了唇,像是不滿沈馥寧的態度,“這是為了你好,說話別這麼帶刺。”
他權利大,仇家也不少,更不可能突然冒出一個孩子來成為靶子。
“我會讓醫生給你調養身體。”他沒給沈馥寧擄拒絕的權利,“後面會給你換成更不傷身體的,好好休息。”
沈馥寧看著他離開,放空的看著天花板,疲憊的閉了閉眼睛。
避孕藥哪有不傷身體的,只不過把這個效果盡力改到最小而已,封宴城這話簡直就是把她當傻子來戲弄,偏偏她還沒有選擇的權利。
剛剛嚥下去的藥在她嘴裡留下苦澀的味道。
……
“沈馥寧還沒起來?”謝閔月看了一眼時間,皺著眉,不耐煩的開口,“都中午了她還在睡,你們也不和封宴城說,真是被他養的越來越脾氣大了。”
“這是封爺吩咐的。”傭人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被遷怒。
謝閔月手中的茶杯狠狠放在桌面,冷下臉,陰翳的目光看向傭人,“張口閉口就是封宴城吩咐的,都以為背靠封家就能高枕無憂嗎?”
她說著,心裡氣不過站起身就直奔四樓。
傭人嚇的不敢說話,看她這樣顧不上別的,立馬叫人攔住看著謝閔月表情苦澀,“謝小姐,你別為難我們,封爺說了沒有允許,除了沈小姐其他人不能上去。”
“我是封宴城的未婚妻。”謝閔月眼神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