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轉頭一看,就見趙若若氣沖沖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這小娘們一直對自己看了他全身,又讓他母親下跪耿耿於懷。
所以,對自己很有成見。
不過,葉辰可不慣著他。
呵呵冷笑一聲,“趙小姐,請問你是什麼樣的身份?”
“你是判官還是法官?”
“你憑什麼給人劃分三六九等?”
“再說了,剛才是他先動手的,你看不到?”
“是不是你身上的毒沒有去除乾淨,留下眼瞎的後遺症了?”
“你……你渾蛋!”趙若若氣得要命。
這個渾蛋居然還敢提給自己治病的事情。
而且,這傢伙居然說自己眼瞎!
“若若說得對,打架鬥毆是那些下賤之人才會做的事。”劉飛宇身體素質還算不錯。
摔得這麼重,居然還能從地上爬起來。
只是眉頭緊皺,臉色慘白,明顯不太好受。
不過,他也從剛才的情況可以看出,自己根本不是葉辰的對手。
自然要揚長避短,從其他方面來找回場子。
“小子,這裡是高階場合,我不屑於和你玩那些下作的手段。”劉飛宇揉著胸口。
輕蔑的對葉辰說道:“既然在馬場,你敢不敢跟我比一比賽馬?”
“如果你贏了,我輸你一千萬。”
“如果你輸了,就跪在地上,讓我當馬騎。”
“也不用騎很久,就繞著馬場跑一圈就行。”
“一千萬我也不稀罕。”葉辰淡淡的說道:“你要是輸了,就讓馬騎著你跑一圈。”
“好,就依你!”劉飛宇整了整騎馬服。
對著遠處揮了揮手,說道:“把我的純血馬牽過來。”
吩咐完之後,又一臉傲然的對葉辰說道:“我這匹純血馬是從約翰牛國引進過來,價值三千萬。”
“我自己的馬當然不能給你用。”
“但這個馬場裡面的馬隨便你挑,費用我來出。”
他身後的那些青年,以及美豔女伴都是一臉的輕蔑。
“他就是個勞改犯,怎麼會接觸過馬術這種貴族運動呢?”
“就是,就他這種下等人,恐怕連上馬都不會。”
“那可不好說啊,人家在勞改廠裡當牛做馬,曾經親身體驗當馬的感覺。這一點咱們可比不了。”
聽到他說得好笑,那些青年和美豔女伴們都忍不住鬨堂大笑。
趙若若也跟著說道:“葉辰,沒想到,你居然敢接受劉公子的挑戰。”
“這起碼證明了,你不是一個只會動手腳的下等人。”
趙若若心裡憋了一口氣,很想快點看到葉辰吃癟。
“你算個什麼玩意兒,我需要向你證明嗎?”葉辰伸手指著劉飛宇,“我之所以接受他的挑戰,只是想讓他被馬騎而已。”
“只會吹牛耍橫,果然是上不到檯面的小人物。”劉飛宇冷笑一聲。
正好別人把他的純血馬給牽了過來。
劉飛宇一手輕扶馬匹,一腳踩在馬鐙上,一個漂亮的轉身直接飛上馬背。
居高臨下地對葉辰說道:“小子,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騎著你繞場一週了。”
他有說這種話的底氣。
他從小就接受這種貴族教育,單單是騎馬就學了十多年。
更何況,這匹純血馬,他足足養了五年,和他已經達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
在這馬場裡,沒有人可以擊敗他。
劉飛宇又轉頭看向卓瑩瑩,“瑩瑩,你是武道公會的人。”
“武道公會本身就有主持公道,維持社會安定的職責。”
“這一次,就由你然後裁判吧。”
劉飛宇在唐傾城那邊碰了壁,現在又想把卓瑩瑩搞到床上。
自然想要趁此機會,賣卓瑩瑩一個好。
卓瑩瑩略遲疑了一下。
轉頭看向葉辰,“葉辰哥哥,有信心嗎?”
“如果不行的話,咱們就不玩兒了。”
他知道葉辰的醫術和武術都很強,可是騎馬這種東西是技術活。
是講究的人馬合一,雙方配合默契才能發揮出最高的速度。
劉飛宇的這匹純血馬,應該是整個馬場裡血統最正的馬。
更何況,他從小練習騎馬,馬術必然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