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緊緊攥著芙潼的手,竟然賭氣似的背過了身,不肯給她上藥了。
&esp;&esp;不得已,芙潼只能壓抑著噁心。
&esp;&esp;輕聲細語,“乖。”
&esp;&esp;司沂瞬間就開心起來,俊美的臉抿起一個大大的笑,湊近來,臉蹭了蹭芙潼的肩膀。
&esp;&esp;“姐姐”
&esp;&esp;“”
&esp;&esp;芙潼再次拿起燒酒為他清理傷口,實在不方便,輕輕重重,司沂的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細汗,看樣子很疼,他的唇也開始抖瑟。
&esp;&esp;他額頭上的冷汗滴到芙潼的手腕上。
&esp;&esp;芙潼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他密密麻麻全是冷汗的臉。
&esp;&esp;很疼嗎?
&esp;&esp;疼死他好了,乖乖受著吧。
&esp;&esp;她的動作是沒有太輕,因為他的血痂凝固太久了,膿化的地方也很嚴重如果不用力洗掉,恐怕會更嚴重。
&esp;&esp;難怪蘇暮見到她都沒有求問太多,原來是司沂的傷勢太重了,病急亂投醫,也不審查她的身份。
&esp;&esp;芙潼拂去他額頭上的冷汗,“姐姐不疼。”司沂再次開口。
&esp;&esp;他又叫姐姐了,剛剛的藥很燙,他的聲音都有些變了,沙沙啞啞往耳朵裡面鑽。
&esp;&esp;“”
&esp;&esp;誰關心他疼不疼,只是汗滴到她的手腕上髒死了,僅此而已。
&esp;&esp;芙潼垂眸處理傷口,想要快一些,受傷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