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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徐聞以一種驚訝的目光看向蕭寒瑜,以示提醒。
&esp;&esp;然而蕭寒瑜卻朝他軟軟地笑了下,溫聲回,“哥哥放心。”
&esp;&esp; 父子對峙
&esp;&esp;這世上,不會再有人敢阻攔他了,限制他做事了。
&esp;&esp;徐聞其實沒多放心,但他信任蕭寒瑜既然敢如此囂張,毫不遮掩,就不可能沒有將他的安危考慮到。
&esp;&esp;“你們,你們居然?!”
&esp;&esp;然而蘇老國公看著那兩隻握在一起的手,更何況那一身名貴的少年,此刻卻垂眸溫柔地給一身狼狽的人揉手,這樣有些溫馨的場面讓他驚得半天都說不來。
&esp;&esp;但很快,他的內心就湧上一陣狂喜,臉上的肌肉因此抽搐顫動,“太子,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荒唐!本以為你只是性子殘暴,原來你居然還有分桃之癖,堂堂儲君,怎能如此!你根本不配擔這儲君之位!”
&esp;&esp;“孤不配?”
&esp;&esp;蕭寒瑜看死人似的目光,“那你的意思是,孤那幾位皇兄就配得上了?
&esp;&esp;或者,你想說你自己……老東西啊,你都八十了,你省省吧,現在一個稚童推你一把,你都能永遠倒地不起,你就別盯著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了。”
&esp;&esp;“來人,陛下親諭,蘇老國公與國師勾結,殘害新封進士,且意圖謀反,故廢黜官職,三族之內,皆打入大牢,稍後問斬!”
&esp;&esp;“不可能,皇上不可能這麼對我,你是不是假傳聖諭,太子你好大的膽子!”
&esp;&esp;面對蘇老國公的怒罵質疑,蕭寒瑜卻是冷笑,如能索人性命的惡魔鬼怪,“孤說這是皇上說的,便是皇上說的。”
&esp;&esp;“難不成……”蘇老國公猛地瞪大眼睛,對上少年引人心裡發毛的眼神,“你竟敢……你大逆不道!”
&esp;&esp;蕭寒瑜卻不被他的指責引起任何波動,“皇上被不懷好意的國師下藥,傷及身體,只能靜心養病,孤一番孝道,哪裡是大逆不道呢?”
&esp;&esp;少年的嗓音輕柔,但臉上表情卻是深不可測。
&esp;&esp;時間回到蕭寒瑜今早快馬加鞭回京,直搗皇宮。
&esp;&esp;最終他毫不意外地在煉丹房裡找到了被火的溫熱燻得滿臉通紅的皇帝。
&esp;&esp;蕭寒瑜闖進來的時候,皇帝身著明黃色,頭也沒偏,只專注地盯著那碩大的丹爐,但渾厚的聲音卻飽含指責,“太子還真是越發的目無尊長了。”
&esp;&esp;然而皇帝想擺譜,也要看另一個人接不接他的戲。
&esp;&esp;蕭寒瑜只擔心著徐聞的安危,但他深知如果就這麼闖進刑部大牢裡救人,他能救,但徐聞的嫌疑沒洗清就越獄,以後就很難走上仕途並服眾了,所以他立刻闖進宮裡便是要讓皇帝改口。
&esp;&esp;“父皇,你為何要關兒臣的人?別說你真信了國師的那一通狗屁不通的話。”蕭寒瑜眸中浸著兩分冷意,語氣也顯得無比的生硬。
&esp;&esp;皇帝終於捨得扭頭看了蕭寒瑜一眼,只是淡淡道:“不過就是個略有姿色、並無雄才大略的人,居然讓你,如此地對你的父皇這般說話。”
&esp;&esp;“當年,你養在皇后膝下,她就是這麼教導你的?”
&esp;&esp;蕭寒瑜眼神凜冽,“父皇,你不該提兒臣的母后,你不配提她!”
&esp;&esp;“放肆——你敢如此和朕這般說話,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皇帝怒極,將手裡拿著的蒲扇猛地砸向蕭寒瑜。
&esp;&esp;少年直接腳步一移,側身躲過飛來的硬扇。
&esp;&esp;“你還敢躲?怎麼,不想救你的人了?還是你不想繼續做這風光無限的太子了?”皇帝氣得狠拍大腿,眼神發狠。
&esp;&esp;蕭寒瑜卻嗤笑,還真當他願意做這個被各方勢力處處牽制的狗屁太子啊!
&esp;&esp;“那便請父皇,下旨廢了兒臣吧。”
&esp;&esp;少年狀似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