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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敵人坐在前方,且還是在他宮宴之前特意提醒過的前提下,連宮宴的一半時間都沒堅持到呢,就懶散成這個模樣,也怪不得讓那些本來被他打怕的各個小國又開始出現野心了。
&esp;&esp;“彆氣。”
&esp;&esp; 殿下貴人多忘事啊
&esp;&esp;“彆氣。”
&esp;&esp;他的後方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壓得很低。
&esp;&esp;蕭寒瑜一愣,立即偏頭,“你怎麼來了?”
&esp;&esp;徐聞站在他的後方,站得筆直,頭微垂,一副面對儲君時乖順的下臣模樣。
&esp;&esp;他啟唇輕聲回:“擔心殿下。”
&esp;&esp;“不必,你趕緊回去。”蕭寒瑜臉色微沉,非但沒有高興,反倒急切地想讓徐聞趁著下方的人還沒注意,趕緊退回去。
&esp;&esp;徐聞裝作沒聽到,一副眼聾耳瞎之態。
&esp;&esp;蕭寒瑜:“……徐聞。”
&esp;&esp;男人這才壓低聲音繼續回:“殿下,已經有人注意到我了。”言下之意,此次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esp;&esp;話剛落下,場下就有人開口說了話。
&esp;&esp;“太子,本王斗膽一問,您身後那位,是何身份?若是同僚,何不讓其一同與大傢伙同坐,共賞舞曲,共飲美酒呢!”
&esp;&esp;蕭寒瑜抬眼一瞅,眼底冷冰冰的,“你哪位?”
&esp;&esp;那個小國使臣被蕭寒瑜無情一噎,臉色也微微黑了下來,但還維持著勉強的臉面,“本王乃陳國國主之子,往年都是本王入京朝貢,曾與殿下多番見面,但太子殿下貴人多忘事啊。”
&esp;&esp;“嗯,你既已為孤講了理由,孤信你會體諒孤的。”蕭寒瑜輕飄飄地道。
&esp;&esp;小國使臣:……他話裡藏的刺,他不信這太子沒聽出來,果然是詭計多端!
&esp;&esp;他不知怎麼應對,乾笑著應承,低頭微微覷向左前方,那裡坐著趙國二皇子。
&esp;&esp;趙景培見自己推出去的 激將法
&esp;&esp;他忽略徐聞悄悄的掙扎,強硬地將人牽著走到座位前,而後高舉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嗓音凜然,氣勢如虹。
&esp;&esp;“他,蕭國御史臺主事,亦是孤的幕僚,孤將贈予他長斬劍,可斬這世間齷齪,任何有異心之人。”
&esp;&esp;“他可不必向孤請命,即可先斬後奏!”
&esp;&esp;“這……殿下,不妥吧。”
&esp;&esp;蕭國官員們都紛紛沸騰了,他們驚愕實在太過明顯,這段時間很多事情都是太子派徐聞來辦事,所以他們也知曉徐聞深受太子看重。
&esp;&esp;但是,這贈予長斬劍,不就是相當於將所有官員的身家性命都直接送給這執此劍的徐聞了?
&esp;&esp;徐聞不過就是一個小小進士出身,怎能堪以如此重任?
&esp;&esp;“口諭已下,不可更改。”
&esp;&esp;蕭寒瑜只是用這冰冷的八個大字,就將所有官員的不滿強行堵了回去。
&esp;&esp;而那些附屬國的使臣們則在旁邊看著好戲,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樣,心裡暗暗想,這蕭國朝廷,君臣已不上下一心,沒有凝聚力,那還能維持國家表面強盛多久呢?
&esp;&esp;莫爾木暗暗給自家二皇子遞了個眼色,一副這蕭國果然已變樣不成氣候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