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覺。”
謝星河關了投影,將幕布升了上去。
兩人一同在床上躺下來,謝星河扣住她的腰肢,容雲幽的腦袋擱在他赤倮的胸膛上。
在暖黃色燈光的渲染下,顯得恬靜不已,帶著歲月靜好的感覺。
這一晚,他們抱著喜歡的彼此,單純的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
翌日清晨。
窗外的太陽緩慢的爬上來,掛在天空上。
調皮的陽光透過窗簾,鑽進屋子裡,投射到大床上相擁而眠的情侶身上。
容雲幽的眼皮動了動,而後慢慢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大片精緻白皙卻不顯瘦弱的胸膛猝不及防的映入眼簾。
她眨了眨眼睛,一度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昨晚的記憶逐漸在腦海中浮現,她這才想起來,自己來到謝星河家裡過夜的事。
想到自己的大膽,她不由得感覺到燥熱且羞澀。
“謝星河……”
容雲幽聲音極低的喚了他一句。
指尖試探性的撫上了他的胸膛。
明顯感覺到他驀然緊繃的肌膚,容雲幽察覺到什麼,
“你,醒了?”
謝星河握住她在他身上作亂的,低啞著嗓音‘嗯’了一聲。
容雲幽忽然有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窘迫感,
“你醒了,為什麼還要裝睡?”
謝星河異常坦然的道,
“想看看女朋友會不會對我做些什麼。”
容雲幽又有點兒想歪,
“你想我對你做什麼?”
謝星河認真的思索了一會兒,
“大概就是偷吻我,偷摸我之類的。”
容雲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怕他等會兒踐行些什麼,容雲幽從他懷裡掙脫開,
“我要起床了。”
等會兒吃完早餐就複習。
容雲幽說罷便很快的溜進浴室洗漱,留下很是幽怨和想向女朋友索吻的謝星河……
週六這一天,容雲幽都是在謝星河家裡叫他幫忙補習的。
期間容母打電話問了她是不是還在同學家裡,中午能不能回家。
容雲幽則是用自己在機構補習為由,說晚上晚點回去。
提到補習這個事兒,容母想起來,便問她哪裡來的錢去補習。
因為她和容父都不知道她在哪兒補習,交多少費用的事。
外面補習班的價格都不便宜,最起碼也得好幾千,甚至上萬。
容雲幽支支吾吾的說是用自己攢下來的零花錢,最後怕被揭穿趕緊的掛了電話。
在一旁聽著的謝星河則是危險的笑著,恍然大悟道,
“我好像還沒向你收學費。”
容雲幽睜大了眼睛,
“你明明就收了。”
她成了他女朋友,四捨五入就是他的人了。
加上他一天不知道得摁著她吻上多少次。
他還敢說沒收學費???
謝星河很是一本正經的糾正,
“那些是男朋友想對女朋友做的事,學費當然得另外算。”
容雲幽見他這副對她覬覦已久又不懷好意的模樣,身子戰慄起來,
“那,你要怎麼收?”
謝星河興味的說了三個字,
“再一次。”
容雲幽一下沒反應過來,過了好幾秒,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他指的是什麼。
她頓時就羞紅了臉,
“現在是白天……”
“那就天黑了再弄。”
容雲幽紅著臉,鴉羽般漆黑的睫毛垂下來。
她極其小聲的應了一個字,幾乎聽不見,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