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碧鳶從被關禁閉的倉庫領出,上樓之前,葉花燃是瞧見有護衛過來找謝逾白的。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
之後見他故意落後他們幾步,也只當他是有什麼事不方便她跟碧鳶知曉的,並沒在意。
誰知,從那之後一直到晚上夜裡,她都再沒有見到謝歸年人。
葉花燃也不是沒問過杵在門口,名為保護她,實則為了監視她的兩名護衛,他們大少去哪兒了。
親衛都是謝逾白的人,沒有大少的吩咐,如何能夠告訴葉花燃謝逾白的去向?又因為小格格很有可能依然會是他們日後的大少夫人,也不好太過把人給開罪,只說大少出門辦事去了。葉花燃再要追問,人什麼時候回來,那兩名護衛便齊齊地搖頭,一問三不知了。
午間跟晚上倒是都有人準時送來吃的,想來是謝逾白出門辦事前有過相關的吩咐。
葉花燃用午膳那會兒哪裡會知道她這一整天都見不到謝逾白人,因此護衛端進午餐時,她就在凝香跟碧鳶兩人的伺候下,吃了午餐。
到了晚上,還是隻見護衛送來吃的,不見謝逾白人,葉花燃已然有些不高興了。想著那人許是軍務太過繁忙,因此沒時間來見她,唯有暫時按捺著。
只是也不知道出於什麼緣由,右眼皮總是跳個不停,莫名地令人感到不安。
早上他肯主動替她把脫臼的手給接回去,說明他應當是不討厭她的,她做了什麼了,怎麼就轉眼的功夫就如此躲著自己?
是覺得碧鳶行刺了他,她一句輕飄飄地罰也罰過了,就央著他把人給領了回來,所以心裡頭不痛快?可要是不樂意,當時駁了她不就成了?
人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最是容易鑽牛角尖。
葉花燃一下覺得謝逾白是因為軍事繁忙,所以才沒來看她,一下又覺得那人不知道什麼緣由,在故意躲她。
食不知味地用過晚膳,眼看外頭月兒高懸,一天就要這麼過去了,依然沒見到謝歸年的身影。
夜裡,凝香伺候葉花燃服藥。
葉花燃的燒雖然是退了,嗓子還是需要用藥物將養著。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葉花燃也不想日後落一個聲音嘶啞的毛病,因此這一日三次的服藥倒是不用兩個丫鬟怎麼勸,就自己接過凝香遞過來的藥跟溫水,仰頭就吃了。
葉花燃在王府裡,往往會練會兒字,或者是看會兒書再歇息,可這裡什麼都沒有。
眼看昨晚上都沒怎麼休息的碧鳶一個勁地打著呵欠,凝香一雙眼底也都是青色,縱然沒什麼睡意,葉花燃還是吩咐凝香去打水過來。
她自己睡不著,總該讓兩個丫頭早點回去休息。
“格格,您是不是不大高興吶?我瞧著房間裡有留聲機,要不我給您放一段音樂?”
碧鳶這丫頭平日裡傻乎乎的,可對於從小一起長大的主子情緒變化卻總是格外地敏感。
其實葉花燃瞧著跟平時差不多,可碧鳶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格格好像不太開心。格格是喜歡聽曲子的,王妃不讓用所有一切跟西洋有關的玩意兒,格格便派她或者是凝香在院子門口放風,把音量調低,悄摸著聽。
碧鳶就想,現在給格格聽首歌,或許格格就高興了也不一定。
葉花燃確實喜歡聽曲,可現在終究不是在府中,還是需要考慮會不會對其他房客造成影響。
碧鳶開了留聲機的開關,葉花燃想了想,還是出聲制止了,“算了。都夜裡了,別擾得隔壁的房客不能休息。”
“咦?格格您不知道嗎?這整層樓都已經被那人給包下了,現在這層樓都只住著我跟格格您還有凝香以及那些護衛們,再沒有旁人了。”
葉花燃先是錯愕,繼而抓住碧鳶的手臂,急急地道,“你說什麼?你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碧鳶不明白為什麼格格的情緒忽然變得這般激動,但她還是聽話地老老實實地把剛才所說的話給複述了一遍,“我說,我說這層樓現在除了我們跟謝逾白的護衛們,再沒有其他人了,所以格格你不用擔心會打擾到其他……”
碧鳶的話還沒說完,葉花燃便忽然轉身向外跑去。
凝香從外頭開啟洗漱的水,推門進來,險些沒與從門內疾走出來的主子撞了個正著,“格格?”
葉花燃沒應,依然是往外跑去。
碧鳶從屏風後頭急急地追出,“格格,您這是到底怎麼了嘛!格格,您倒是回句話呀!哎喲,格格,都這麼晚了,您這是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