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花燃聽到用嘴對嘴喂那幾個字時呆了一呆,又聽見他說什麼他起身時,她的舌勾住了他的,腦袋更是“嗡嗡”地響成了一片。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
男人的唇瓣還在一張一合。
葉花燃的身體先於她的意識,抬手慌忙去捂住男人的唇。
凝香如何能想到,這裡頭竟然還有這樣一層緣故?
慌忙把頭一低,耳根都臊紅了。
葉花燃更是不必提,臉蛋都要熱得冒煙了。
謝逾白不緊不慢地將捂在他嘴巴上的小手拿開,附耳在她的耳畔低語,“格格這是明白了?可還需要我為格格解釋得更為詳細一點?”
這人分明是明知故問!
葉花燃羞憤地瞪他。
解釋得更為詳細?他解釋地還不夠詳細麼?還想怎麼個詳細法?
縱然之前謝逾白因為被葉花燃給堵住了嘴的緣故,沒能繼續再往下說,葉花燃如何猜不到?必然是碧鳶有所誤會,誤以為是歸年輕薄了她,護主心切,便拿了桌上的水果刀,欲要來個魚死網破。
碧鳶不知內情,忠心護主,她不能怪她,可這件事,也絕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揭過去了。否則發生了這一次,誰能保證日後不會再有第二次。
葉花燃想了想,出聲喚了一句,“凝香。”
“奴婢在。”
“你去……”
葉花燃想要由凝香替她傳幾句話給碧鳶,話至嘴邊方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碧鳶被關在了哪裡。
葉花燃還在氣謝逾白方才得孟浪呢,這個時候卻是顧不得許多,只好拉下面子,小聲地問身旁的男人,“你把碧鳶關在哪裡了?”
謝逾白沒有馬上回答。
不能告訴她麼?
葉花燃眉心微擰。
小格格的情緒全反映在了那一雙眉眼裡,謝逾白如何不知她此時心中所想?
事實上,昨天晚上謝逾白只是叫人把碧鳶給帶下去,至於底下的人到底把人關在了哪裡,之後他沒有再過問。
想要知道知道碧鳶具體被關在哪裡很簡單,只要命人去叫昨夜那兩個當值的護衛過來問個清楚即可。
謝逾白沒有開口解釋,他的目光落只穿了一套絲質睡袍的小格格的身上,眉目微微一沉,轉過頭不喜不怒地對凝香吩咐道,“進去服侍你家格格換身衣服。”
嗯?
謝逾白這命令下得突兀,不僅是凝香一愣,就連葉花燃也沒明白過來這人是想要做什麼。
儘管凝香不明白謝逾白的用意,但是因為葉花燃之前有言在先,要視對方為半個主子,因此凝香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低聲地應了句,“是。”
好端端地為什麼要她換衣服?
葉花燃下意識地低下頭,審視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身上只穿了件絲質睡袍,裡頭什麼都沒穿!
想到自己昨晚上她就是在只穿著睡袍的情況下被謝逾白守了一夜,早上兩人得身體還貼在了一起,吻了許久……
“轟”地一聲,葉花燃臉上,又再一次地燒了起來。
葉花燃這會兒也吃得差不多了,在意識到自己身上只穿了件貼身睡衣後,便急急地從椅子上站起,吩咐凝香隨一起進內室,忽地又想起什麼,停止了腳步,轉過頭,目光直視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的男人,“大少不出去麼?”
謝逾白動作自然地將桌上葉花燃沒能吃完的粥端在手裡,“我尚未用過早點。”
這便是執意要留在這裡的意思了。
葉花燃芙頰滾燙。
天底下竟然有如此不要臉之人?
“不是想要知道那你那丫鬟的下落?”
聽聽,還催促上了!
葉花燃深信,以她前世對男人的瞭解,倘若她決意要這人出去,只需要把臉色冷下來,明確地告知他他的不喜,他便不會強她所難。
現在想來,前世兩人每一次的不歡而散,竟每次都是因她的冷言冷語起。
為什麼直到現在,她才意識到前世他對她是那樣地縱容呢?
“隨,隨你。”
將眼底的熱意逼退,葉花燃俏臉殷紅,轉過屏風那頭,進去換衣服去了。
屏風是上等檀木的屏風,倒是一點都不必擔心會走光。
聽著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穿衣的聲音,謝逾白望著屏風,眼底罕見地浮現惘惑之色——
愛新覺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