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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題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葉花燃的身上。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

臨淵低頭看向謝逾白懷裡的妹妹,同葉花燃那對視,總是不苟言笑的冷毅面龐不自覺地放柔,“東珠,莫怕,你只管實話實說便好。阿瑪、額娘還有三個哥哥跟你嫂子,必會替你做主。”

皇室式微,縱然瑞肅王府今非昔比,也絕不意味著被瑞肅王府捧在手心裡的格格能夠任由他謝逾白欺凌的地步!

身為長子,世子臨淵從來都是行事沉穩,喜怒不形於色。

望著眼前明顯情緒外露的兄長的臉龐,耳邊聽著哥哥對自己關切的話語,葉花燃鼻尖發酸,眼淚儼然有決堤的趨勢,險些落下眼淚來。

兄長,二哥,三哥,還有額娘,嫂嫂……

葉花燃在謝逾白的懷裡,眸光近乎貪婪地掃過眼前的眾人——

他們都還活著。

太好了,他們都還活著!

溼潤的睫毛終於承受不住眼淚的重量,從發紅的眼眶當中滾滾而落。

親眼目睹小明珠的眼淚,臨淵的心在瞬間提了起來,愈發認定妹妹定是遭到了謝逾白這個混賬的欺凌。

眸光一沉,再顧不得許多,握拳的手,避開謝逾白懷裡的葉花燃,直襲向他。

“彌渠!”

“兄長,不要!”

瑞肅王跟葉花燃兩人同時出聲。

謝逾白抱著轉了半個圈,避開了臨淵伸過來的攻勢。

這個時候,不需要臨淵發話,臨允跟臨容兄弟二人已然默契地聯合出手。他們兩人自身後偷襲,兩人一左一右地用手擒拿住謝逾白的肩膀。

臨淵便在這個時候上前,右腿掃他的下盤。

倘若此時只是謝逾白一個人,謝逾白必然能夠擋下臨淵的攻勢,因為懷裡還抱著葉花燃,動作自然受到限制。

他抱著葉花燃往後退了幾步,堪堪避開臨淵來勢洶洶的下盤攻勢,不等他穩住身形,臨淵那剛勁的掌風已直襲他的肩膀而來。

“彌渠,住手,快給我住手,聽見了沒有!”

招式已出,如何還能再往回收?

何況,臨淵也沒打算要停手,他未嘗不知道父親是做怎樣的盤算,他也知道魁北謝家不能輕易得罪。

那又如何?

被欺負了的人可是他的妹妹,身為兄長,倘若連出手替自己妹妹出氣都做不到,他便枉為東珠方才喚他的那一聲兄長!

臨淵常年在軍中習武練兵,歸年如何受得住這一掌?

葉花然咬住唇。

她的雙手摟住謝逾白的脖頸,義無反顧地以自己的身子,生生地挨下了兄長臨淵這掌。

“咚”地一聲。

掌心擊在後背,發出鈍悶的聲音。

“唔。”

葉花燃悶哼一聲,她的喉中湧上一股腥甜,有鮮血,從她的唇角溢位。

誰也沒料到,也忽然會替謝逾白挨下這一掌。

時間在這一瞬間彷彿停滯了下來。

“東珠!”

“東珠!”

臨容跟臨允齊齊地跑向她。

臨淵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掌心。

世子妃佟佳.芷晴眸光擔憂地望著丈夫世子臨淵僵硬的神色。

謝逾白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如同一座冰塑的雕像,渾身都透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男人抬起頭,因著背光的緣故,叫人瞧不太清楚他此時臉上的神情,唯有那一雙在夜色當中透著詭異深藍的眼睛,陰鷙、淬冷,是一種近乎兇獸的冷血,令已經跑至跟前的臨容跟臨允兄弟二人分別停住了步子,敵意又忌憚地盯著他看。

須臾,謝逾白緩緩地將葉花燃給放在了地上。

像是有所預感,幾乎在同一時間,葉花燃抓住了直起身子的男人的手。

謝逾白低下頭,目光落在小格格唇角的那抹殷紅,眼底也被染上了血色,“放手。”

男人的聲音,冷得沒有一點溫度。

葉花燃清楚地瞧出了男人眼中危險的芒光,那份冷意,分明是衝著兄長去的,她如何能放?

她仰著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我後背好疼……”

只這一句話,令近在咫尺的臨容險些落下淚來,便是臨允,眼眶也是紅紅的。

臨淵更是恨不得廢了自己那隻手。

歸年沒有甩開她的手。

葉花燃握住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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