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東珠你說的什麼信?我跟阿孃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悄悄告訴大家,本書首發,想更快閱讀,百度搜尋就可以了。”
邵瑩瑩總算還沒有太蠢。
在最初的慌張過,邵瑩瑩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一封沒有署名,也沒有字跡的信罷了,能算得什麼數?
在這裡,邵瑩瑩不得不佩服阿孃的先見之明。
昨日,在她命凝翠的弟弟,送過信箋之後,阿孃便也給了凝翠一家一點銀元,打發他們回鄉下老家了。
在沒有任何人證、物證的情況下,只要她不承認,小格格又能拿她如何?
白薇鬆了口氣。
總算,這些年來對瑩兒的悉心教導,沒有白費,不至於遇事便自亂陣腳。
唯有凝翠很是心虛、害怕,連眼神也不敢同小格格對上,只低垂著腦袋,頭幾乎要低到胸口處。
白薇暗自警告地睨了凝翠一眼,凝翠咬著唇,眼裡含著害怕的淚水,頭越發地低了,不敢出半點兒聲響。
葉花燃那簡直是要被生生給氣笑了。
這誰認定了她拿不出什麼證據,故而打算這般抵賴過去?
“邵姐姐這是打算跟本格格裝糊塗麼?”
葉花燃走近,一雙漂亮得的眸子噙著笑,卻是令人感到一種無端的那壓迫——
這便是皇家格格的氣勢跟威儀。
哪怕皇權式微,瑞肅王府沒落了,浸潤小格格身上十多年的皇家的氣度跟涵養還在。
這種氣度跟涵養,令小格格只要稍微拿出些氣勢,就能夠令她的威壓輕易地便高過尋常人,這是一種天然的貴氣,是白薇這些年努力在女兒身上培養,耗盡心力,都沒能培養出來的,一種與生俱來的,融入在骨血當中的雍容氣度!
而這也是這麼多年來,邵瑩瑩最為嫉妒小格格的地方。
因為小格格身上這種與生俱來的氣度,是再多的綾羅綢緞、錦衣玉食都堆砌不起來的!
邵瑩瑩依舊指是搖頭,她裝出一副茫然無知的樣子,“實是不知。東珠你方才在門口聽見了些什麼?可是聽錯了,誤會了?”
仗著葉花燃手中沒有證據,邵瑩瑩是決意抵賴到底。
“怎麼能是誤會呢?方才在門口,我跟格格兩個人全聽見了!是瑩瑩姑娘你跟邵夫人兩人指使凝翠,讓他弟弟偷偷給姑爺捎上一封信。姑娘你還很大聲地問凝翠,姑爺是不是上門來提出解除婚約的!我跟格格可是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字都沒有錯落的!”
碧鳶忠心,哪裡聽得了邵瑩瑩這般倒打一耙,還汙衊是她跟小格格兩人聽錯了,當即生氣地反駁道。
邵瑩瑩的臉色冷了下來。
她不能直接給東珠臉色,可這碧鳶還是個什麼東西?
不過是個丫鬟罷了。
她們當主子的說話,何曾輪得到她一個當丫鬟的開口?
是在瞧不起她身上流的不是格格的血脈,故而輕視她麼?
她敷衍地道,“碧鳶,想必你聽錯了。”
“如何就是奴婢聽錯了,明明……”
論口舌之爭,碧鳶如何會是邵瑩瑩的對手?
葉花燃抬了抬手,碧鳶止住了話頭。
葉花燃這才不疾不徐,似笑非笑地開口,“碧鳶聽錯了,難不成,連同本格格在內,也聽錯了麼?還是邵姐姐的意思是,我跟碧鳶兩人齊齊地患上了幻聽?幻聽的內容還是一模一樣?”
葉花燃是寸步不讓,步步緊逼。
邵瑩瑩仗著小格格手中沒有證據,強詞奪理。
她能對碧鳶輕慢、敷衍,可她能對小格格也如此麼?
這種身份上的與生俱來的差異,從她住進王府起,就無時無刻地不在刺痛著她。
邵瑩瑩勉強笑道,“這,也許當真是東珠你跟碧鳶一同聽錯了呢?你想啊,我又沒有理由去破壞你跟謝長公子的婚事。可見,這當中,定然是存在什麼誤會。東珠你說是不是?”
“是啊。我也想不明白。這些年,我們瑞肅王府上下,待你跟白姨如同真正的親人。我更是待白姨為半個母娘。東珠沒有阿姊,亦是將邵姐姐視為親姐姐。有什麼新奇的、貴重的玩意兒,東珠也都是第一時間往映竹院送。如此這般真情實意,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冷血的蛇,也該是焐熱了。可事實證明,畜生究竟是畜生,養不熟,喂不飽。你今日給了她綾羅綢緞,他日,她便覬覦上你的奇珍異寶。今日,你給了她奇珍異寶,他日,她便盯上了你身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