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地上。
要死一起死,他不可能眼睜睜地放任曲真在這裡。
秘境外,人們都憋著一股火。
“這忘憂宗真經不起誇,剛說他們好,就做出這種三歲小孩都幹不出的事!”
“到時候陣法恢復,找不到出路,就哭著吧!月惜朝自己什麼都不懂還敢看不起柳仙子!”
“柳楚真的是天才啊,怎麼連陣法也會啊!”
“呵呵,忘憂宗,這名字真沒有起錯,別說忘憂了,連自己的處境都忘了!”
“曲真不是也會陣法嗎?說不定她不靠柳楚,可以自己出去的。”
最後一句的聲音太小,小到眾人幾乎聽不見。
有人耳尖聽見,冷笑:“讓曲真別拿那些三腳貓功夫出來丟人現眼了,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曲真見石堅不走了,沒有說什麼,整個人往後仰去,雙目闔起,似是累極睡去。
曲真一睡就是一天。
不願打擾曲真休息,忘憂宗的人沒有叫她起來找出去的路。
也沒有自己找,找是不可能找的,他們寧願混吃等死。
做得最嚴肅積極的事,就是乾飯,從來不帶延誤的。
鬆弛的狀態,讓秘境外的人瞠目結舌。
他們本是想看看,不跟著柳楚,幾人能翻出什麼浪花。
如今別說是浪花了,簡直石頭沉水,泡都不帶冒一個的!
去尋找出口,一無所獲,勞累不堪的石堅也很震驚。
他不理解且大為震撼。
曲真便算了,怎麼林無陸一個金丹期也沒辟穀啊!
而且死到臨頭,他們怎麼有心思吃東西啊!
直到月惜朝遞給他一個烤地瓜,眉眼溫和:“條件有限,只能吃之前做的了,將就一下吧。”
石堅想拒絕。
開玩笑,他早已築基辟穀,再吃這些俗世食物,豈不是要鬧了笑話。
拒絕的話到了嘴邊,鼻尖卻嗅到了一股清淡的香味。
再出口,話已經不知道不覺變成了:“多謝。”
鬆軟甜糯的地瓜接觸到舌頭的瞬間。
石堅瞳孔頓時瞪大。
:()說好的病秧子呢!把修仙界虐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