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真疑惑地出言詢問:“陸道友還有什麼事嗎?”
陸白的異常,也惹得其他人好奇側目。
陸白如夢初醒,眼神艱難地從江如水身上移開。
語氣中帶著難得的羞澀:“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這鐲子能否賣給在下?”
鐲子?
曲真看向了江如水的手腕處。
那裡確實有個顏色火紅如天邊晚霞的鐲子。
進秘境前,曲真還沒看到。
應該是在秘境中新弄的。
新鮮勁還沒過,想來師姐不會同意。
江如水想也不想:“不行!”
陸白試圖作出掙扎:“江道友,我是誠心的,只要你開個條件,我幾乎都能應下的那種。”
江如水很殘忍:“不行。”
陸白的眼神黯然:“既然如此,在下告辭。”
曲真心中,升起個古怪的感覺。
因為她看到陸白的眼神又不經意間落到了江如水的某處。
陸白黯淡的眼睛又亮起。
向來矜貴的人,哪怕臉上已經染上了不好意思的紅暈。
依舊堅持詢問:“那不知道友的項鍊能否賣於在下?”
接下來。
曲真眼睜睜地看著,陸白重複這操作。
江如水每次都殘忍拒絕。
曲真麻了。
秘境外剛剛為陸白歇斯底里的人傻了。
他們幾時見過陸白這卑微到地底的樣子。
不是,哥們。
我們還在衝鋒陷陣呢,家就被偷了?
有人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別說了別說了!”
江如水身上有陸求而不得的東西。
嗎的,他們剛剛說江如水有些難聽,嗚嗚嗚幸好江如水聽不到。
姐姐啊,你快答應陸白吧。
他快碎了。
其他人見這群人的變臉,驚呆了。
柳楚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手握緊成拳。
曲真注意到,對著柳楚燦然一笑。
“果然還是煉器宗的弟子更有眼光一些,一眼瞧出了我二師姐身上的不凡。”
“我們這小宗門有的東西,怎麼出身大宗門的柳道友不僅沒有,還認不出來呢?”
柳楚笑得勉強,張口想說些什麼。
曲真卻接著道:“我們宗門實力雖不是最強的,但也足以守得住一個白玉笛。”
“上個理由行不通了,柳道友準備要用什麼的理由去搶白玉笛呢?”
柳楚愣住,對上曲真定定盯著的眼睛,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秘境內劍拔弩張。
秘境外,人們才反應過來。
“不是,姐們你來真的?我以為你之前死裝呢?”
“我是沒有眼光,但是那可是煉器宗的大師兄啊,他都想要的東西能是什麼破爛貨!”
“曲真真是走了什麼運,進了個還算不錯的宗門!”
“讓煉器宗這麼鍥而不捨問的東西,天曦宗都沒幾個,這人居然有一身!”
“哎哎,哥們,問人家穿的衣服的就過分了啊!”
“白宗主……你怎麼了?”
察覺到白宗主神情不對,一個長老關心地詢問他。
白宗主倏地回神:“沒事,沒事。”
說完,白宗主又看回水鏡。
眼睛捨不得從江如水身上的那些物件移開。
恨不得能立即進入水鏡之中。
他都有些嫉妒他這個親傳弟子了,能離那些東西那麼近。
秘境內。
曲真沒聽到柳楚的回答。
她也不急。
默默的跟月惜朝攏緊了自己的衣服。
他們的衣服跟江如水的是一個材質,希望不要被陸白髮現。
“姐姐……”
正想著,聽到柳楚又叫回了自己姐姐。
曲真身體抖了一下。
看過去。
柳楚正看著自己,眼眶泛著紅,卻倔強得什麼都不說。
若是被柳楚那些追隨者看到了,定會心疼壞了。
曲真不是柳楚的追隨者。
她無動於衷,拔腿走了。
江如水那邊,陸白也終放棄了。
曲真便拉著月惜朝跟江如水走了。
她怕再晚一步,柳楚這個顛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