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
而那紅得冶豔的唇上,甚至還餘著些瑩亮的液體。
山溪禮察覺自己的腰被用力掐住,身體軟成一灘,腦中彷彿炸開了噼裡啪啦的火花。
她嘗試了許久,才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那個……小花,你還好吧?”
只見他慢吞吞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殘留。
彷彿餓極了的毒蛇,頃刻便要將山溪禮吞吃如腹。
“姐姐,你為何總看他?”
他的聲線喑啞而迷人,即便是委屈的句式,卻也掩不住暗藏的危險。
“難道我不比他好看嗎?”
山溪禮:“我……”
她的聲音也有些啞,理智被難言的欲/望吞噬,讓她有些分不清現狀。
“你當然比他好看。”
“是嗎?”
花銜青俯下身子,呼吸同她纏繞在一起,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那你吻我。”
突然,山溪禮察覺到一處灼熱抵近,戳得有些疼。
等等?!
這是?!
熱浪轟地席捲她的腦海,她腦中頓時一片空白。
眼見著花銜青眉頭一皺,就要湊上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手刀就將他劈暈了。
“唔嗯!”
滾燙的身軀就這樣壓在她身上,她呼吸一滯,趕忙掀開他,挪到一側。
“呼~”
“冷靜~”
“真是場酣暢淋漓的演技考驗啊。”
她下意識地不敢看暈睡過去的花銜青,想來他應是被下了什麼不正經的藥物,才表現得如此……咳、誘人。
平復好呼吸後,她爬下床,走到門邊開了個縫,偷偷瞧了幾眼。
很好,裴序應當已經走遠了。
只不過,她該如何將小花帶出去呢?
此處人多眼雜,又有天師把守。何況,小花今日賣出的身價可是三十七萬五千兩!任誰也不願意放他離開啊。
她蹙著眉頭,指尖無意識戳了戳自己的梨渦。
算了,先把小花身上的藥解了。
只見她又折身回到床邊,從荷包裡倒出一枚丹藥來。這是最近醫館給她的,大多數傷病和毒素都能解。
她努力目不斜視,幫花銜青蓋好被子,隨後捏開他的嘴唇,將丹藥塞了進去。
等了約莫一炷香,花銜青低吟一聲,緩緩睜開眼。
“姐姐。”
他的聲音依舊沙啞,但在山溪禮聽來,應當是已經恢復正常了。
“小花,感覺如何?你似乎中了藥,現下已經解了。”
花銜青面色恢復了往常的清豔,應了聲。
他當然知道自己中了藥,可惜……
下一次,他一定要找個她解不了的藥來。
“我們現在在醉雲館,你還記得你是怎麼來到這兒的嗎?”
花銜青佯裝思索,“記得,我昨夜獨自回家,體力不支。暈倒之前幾名男子圍了上來,說我長得好看,要賣了我換錢。”
今日裴序已經離開,雖然他原本的目的並未達成,但卻因此同她更親近了。既然如此,那些雜碎他便自己私下解決,不勞煩她動手。
這邊,山溪禮正思忖著該如何懲治那些惡人,又該如何名正言順地帶走他,卻被他的話打斷了思緒。
“姐姐……你還要趕我走嗎?”
她抬起頭,還未回答,便又聽門口傳來“篤篤篤”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