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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二節 誣陷

”這一條,就足以往那些傢伙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絕對的大殺器。

洪宗元很清楚,這東西不能亂用,更不能濫用。一旦訊息洩露,自己就爛了名聲,成為業內所有人的公敵。

這次的主要目標是候總。金爺盯上了他名下的餐飲公司,想要入股,或者直接拿下控股權。

這些年,黑道上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警察盯得緊,從外面進貨也越來越難,境外過來的女人消耗量很大,公司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小……迫於無奈,必須轉型,上岸洗白。

做正道生意,尤其是賺錢的正道生意,這才是核心。

“公司裡有內鬼。”洪宗元咬牙切齒,抬起腳重重跺了一下地板:“否則警察不可能掐著時間過來搞什麼臨時檢查。”

蔣濤依然保持著垂手躬身的姿勢:“洪哥,您的意思是……徹查?”

洪宗元緩慢地點了下頭,他眼裡釋放出兇狠殘忍的冷光:“把“停業整頓”的牌子掛出去,一個一個的查。把這人給我找出來,挖眼割舌,放老鼠放泥鰍,最後再剝皮點天燈。”

聽到這話,蔣濤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挖眼,是洪宗元很早以前從西北雪區學到,解放前當地土司專門用來對付奴隸的做法。那是將一塊體積約莫成年人頭顱四倍左右的石塊底部挖空,將凹槽那面反罩在受刑者頭上,控制著力道,用鐵錘從“石帽”頂部敲下去,石頭重量加上撞擊,受刑者眼珠當場凸出眼眶。

割舌就不用說了。

老鼠和泥鰍是從受刑者肚皮上切開一道口子,塞進去……

蔣濤曾經見過這些殘忍的刑罰,此刻在腦海中浮現,他感覺後背上直冒冷汗。

用力嚥了一下喉嚨,他低聲道:“好的,我這就安排下去,現在就查。”

……

洪宗元一直呆在酒吧三樓,沒有離開。

他必須在第一時間知道究竟是誰出賣了自己。

第二天上午,查詢結果基本出來了。

總共有六個可疑人物,虎平濤就是其中之一。

蔣濤順著排列在筆記本上的嫌疑物件名字,逐一介紹,很快輪到了虎平濤。

“阿衡來公司的時間短,雖然他在淞城那件事情上表現很不錯,但前天晚上他的嫌疑很大。”

洪宗元注視著蔣濤:“接著說。”

蔣濤眼底路掠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喜色,身子也不由自主向前,彎曲幅度更大。他加快了語速:“前天晚上,阿衡和我一起值雙班。我負責賣貨收錢,阿衡負責吧檯和大廳。最近貨不好賣,那天的貨款不多,警察來之前,出貨量只有平時的十分之一。按照洪哥您定下的規矩,貨款必須兩個人同時簽字認可才能入賬。我把錢交給阿衡,他確認後派人送上三樓。再往後,就是按規矩,一個小時結一次。”

公司賣貨是一個複雜的過程。不同於常見的“熟客對熟手”直線銷售,想要在酒吧拿貨,像虎平濤之類的酒保根本不會出面,都是委託給下面熟悉場子的小混混,至少轉三道手,才能讓零散貨品進入銷售渠道,完成最後的售賣環節。

一個小時結一次帳,是洪宗元去年研究出來的“安全保障制度”之一。

以“地心引力”酒吧為例,假設今天晚上有三個外圍銷售人員值班,那每個人只負責一個小時。洪宗元管這個叫做“值班員”。比如九點至十點,輪到值班員甲,那麼所有對粉末和冰塊有需求的顧客,只能從甲的手裡購貨。十點鐘一過,值班員就換成了乙,再往後是丙……等到三次輪換結束,就換成了丙。

從丙開始的值班員,都是從其它酒吧和會所調過來。這是一個龐大的輪換系統,其中涉及的人員超過上百個。據說金爺對洪宗元的這套辦法評價很高,畢竟在賣貨這件事情上,最容易出問題的就是客人。毒癮發作他們就六親不認,一旦被警察抓住,場子裡賣貨的人就變成首要目標。以小時為單位輪換雖然麻煩,好處卻很明顯————客人不認識從其它場子調過來的值班員,酒吧方面也有足夠的理由和藉口用來搪塞警察。

我們這兒沒那個人。

他不是我們的在職員工。

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我們是做正經生意,毒1品什麼的根本不敢碰,那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下行為。

至於上癮者具體該找誰買貨……地下世界有很多掮客,何況只要有強烈無比的需求,憑著亢奮無比的骯髒嗅覺,你總會找到販賣罪惡的人。

洪宗元微微皺起眉頭:“你是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