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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雲翔和天虹回到房裡之後,天虹才發現雲翔的臉已經因為憋著笑而變得扭曲不已,她連聲不滿地道:“喂!你什麼意思?我哪裡不柔弱?哪裡不需要被人疼惜了?你是皮癢了,是吧?敢取笑我?”
&esp;&esp;“看看現在這樣子,哪裡也不柔弱,好不好?幸虧在外人面前還知道收斂一點,不然全桐城的人都會知道展家的二少奶奶比起河東獅可是一點也不差。”雲翔大笑不已,好不容易笑夠了,才捏著天虹的臉頰,好笑地道。
&esp;&esp;“哼!該死的展雲飛,還想對我們倆挑撥離間,你說呀,他真的一點心計都沒有?他不知道跟自己的弟妹三更半夜的在那種地方說話會讓人家誤會?他是怎麼想的?見不得你過得好,是吧?”天虹想到剛剛被攔下來聽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她就覺得整個反胃,沒影的事他也能說得跟真的似的,換做原來的展雲翔跟他對抗的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嘛。
&esp;&esp;“理他呢?!反正我是相信的,若是換做原來那個,只怕不用他來挑撥也早就離心了。”雲翔伸手將天虹抱進懷裡,順了順她被炸開的毛。
&esp;&esp;天虹嘟著嘴,整個人在雲翔身上蹭了許久後,又突然問道:“對了,你剛說的事是真的嗎?你同學邀咱們去他家裡作客?”
&esp;&esp;“嗯!更正確的說,他想延攬我到他們的軍隊裡,紹英家與段家有些淵源,以前在學堂時,我教過他一點武學,所以他覺得我在桐城裡太不值了,不如去軍隊有前途。”雲翔眉頭深鎖,似乎對這個邀請甚是為難。
&esp;&esp;“我不同意你加入他們,雲翔,那些軍人的心狠手辣比你當年所遇到的武林正邪之戰還要可怕,哪怕你的武功再好,輕功再快,也終究是血肉之軀,怎麼去跟拿著槍的敵人對戰?”天虹臉色一白,堅決地說道。
&esp;&esp;“我知道的意思,我已經婉拒了他的好意,不過我想未來我們還是要有一定的人脈做為依仗,才能保證你們所有人的安全,所以我也同意紹英,在必要的時候,會盡我們所能,出錢出糧協助軍隊的後勤補給,我想只要以後農場開始運作,這一點事應該不難。”雲翔嘆口氣,坐在一旁對天虹解釋道。
&esp;&esp;“那就好…不過你同學家…還是別去吧,如果我沒記錯,另一波的軍閥戰爭又快要開始了,將來外頭不會太穩定,咱們儘量少出桐城比較妥當,好不好總是一家人在一起。”天虹對歷史記得的不多,但是這段期間有多少大小不等的戰爭,她還是有點印象,雖然不知道這個位在山中的桐城會不會受到戰火牽連,但是凡事小心一點總沒錯的。
&esp;&esp;天虹來到這裡之後,最不希望的就是有一天必須在戰火中過日子,偏偏她是一個說不上眷戀故土卻又極端念舊的人,要是放在幾十年後那樣安穩的環境,她倒也不怕離開家鄉去外地發展,飛機、火車、汽車都很容易就能把自己送回家鄉,如今她卻萬般不願遠離桐城這個屬於她這一世的家鄉,深怕一旦離開便永無迴歸之日。
&esp;&esp;“這個我會再跟紹英說的,他估計還要在桐城待一段時間,為的是另一件事,今天跟我說起這件事也是湊巧想起的而已,放心吧,他不會太為難我的。”雲翔此時不知道又想起什麼事,忽然眉頭一鬆,輕快地回道。
&esp;&esp;“哦?有什麼大事值得他親自來桐城這種小地方?”天虹不解地道。
&esp;&esp;“煤礦,鄭老闆手中的那個煤礦場。”雲翔毫不遲疑地道。
&esp;&esp;“煤礦場?你是說…軍隊的人要拉攏鄭老闆?”天虹愕然地望向雲翔,她本就覺得鄭老闆能夠擁有一片礦場卻沒人敢去動他,這個人的本事顯然不小的,卻沒想到他和軍隊的人會有掛勾。
&esp;&esp;“錯了,不是拉攏,聽紹英的意思,鄭老闆本來就和段家有聯絡,每年過年過節的孝敬可都不少,只是段家如今想要礦場所有的管理權,紹英不過代表他們來和鄭老闆談的。”雲翔說話的語氣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
&esp;&esp;“這麼說來,鄭老闆這些年在桐城能穩守著半邊天,就連警察廳的黃隊長都要禮讓他三分,全都是因為他和段家或者說軍隊有所牽連的關係?可是既然段家要所有權,為什麼剛開始的時候不提?偏偏選在這種時候才做這樣的打算。”天虹有些想不透其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