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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死了?”
已經撲倒在地躲炮的山下俊秀,不由得抬頭望去。
帝國的少將三井一郎,被一顆子彈貫穿了大腦,面朝大地平靜的趴著。
他再也聽不到,將軍洪亮的嗓門發出聲音了。
山下俊秀眼睛一下就溼潤了,捏緊了拳頭,心中滿是悔恨。
“早知道……”
“要是早一些判斷出了敵人的意圖……”
他內心充滿了自責。
將軍對他很好,沒有因為之前的失利,而看低他。相反,對他極為器重,留在身邊親自教導。
不足月餘的相處,已經讓二人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雖然二人並無師徒名分,但是在他的心裡,將軍就是他的師父。
“將軍殉國了,我等自當為將軍報仇。”
山下俊秀趴伏著將眼淚憋了回去,短暫的炮擊結束後,他半蹲著起身,觀察周圍。
一輪炮擊後,給逃亡的隊伍造成了非常大的衝擊。
十多人被炮彈炸死炸傷,剩餘的人也都灰頭土臉的,像是剛從泥裡刨出來的山藥蛋子。
山下俊秀深深的看了一眼倒斃的將軍。
子彈打在人的身體上,會在正面射入點的面板上,留下一個直徑不到一厘米的小口。
而彈頭在經過身體時,形成巨大的力量會拉扯周圍的物體,導致短時間的位移。
於是會在末端形成一個巨大的空腔。
透過這一點,就可以判斷出開槍敵人的方向。
山下俊秀指了一個方向對幾個警衛說,“敵人在那邊,一定只有幾個人,你們幾個去幹掉他們,為將軍報仇。“
日軍軍中上下級有著強烈的尊卑秩序。
面對大佐的指揮,警衛明知道這是九死一生的任務,卻還是硬著頭皮,端著槍去了。
山下俊秀上前背起將軍,對著剩餘的人說:“想活命的跟我來。”
他不是一個魯莽的人,不管內心中有多麼痛恨敵人,但他知道此時並不是自己報仇的機會。
用中國話來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得先活下來。
“啊!”
剛才衝向敵人的幾個警衛,還沒跑出幾步,就有一名中彈倒下了。
“是神槍手!”
指揮部被偷襲,撤退路上又被炮擊,還遭受到神槍手的狙擊,指揮部的眾人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再一看,剛剛說話的山下俊秀,已經背起將軍朝相反的方向撤離。
活著的人當中,沒有一個軍銜比他高了。
“跟上來。”
嗖的一顆子彈,擦掉了一個少佐的耳朵,他當即捂著耳朵呲牙大叫,兩腿邁開跑的比誰都快。
敵人可能是炮彈不夠了,停下了炮擊。但子彈顯然是足夠的。
羊群效應得到了體現,眾人都緊跟著山下俊秀逃離。
王根生看著背起屍體逃跑的敵人,一口氣打光了剩餘兩發,卻再也沒有取得好的效果,氣的直捶地。
“狗日的,跑得真快。”
不遠處的另一名狙擊手,縮回了頭:“隊長,您已經夠神的了。
五百米開外,一槍打爆了一個軍官的頭,就憑這一點,都夠我吹一年的。”
五百米擊中一個人頭大小的目標,如果不是蒙的,那就是頂尖的狙擊手了。
打中五百米外還在奔跑的敵人,對於特戰隊員來說,都是跟雷劈一樣差不多的機率。
王根生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他認為這應當是自己要做到的。
那個揹著屍體跑的小鬼子,一看也是個大官,放走了真可惜啊。
“隊長,那個被你一槍打爆頭的,好像是個將軍。”
把炮彈打光的二人組,拿著望遠鏡觀察戰果,卻有了意外發現。
屍體軍裝肩膀上的軍銜,暴露了身份。
王根生選擇目標的時候,只是看到周邊的人都圍著此人,便覺得是個大目標,還真沒有看到敵人的軍銜。
他舉起望遠鏡,眯著眼睛細細的觀察,看到目標,短暫的呆滯後,直接爆了粗口:
“他孃的,還真是個將軍,老子賺大發了。“
“一槍乾死了將軍,能吹一輩子了。?”
“那個背屍體的官小不了。”
話嘮了幾句,他提起槍來,對著那幾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