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道從沒見過這場面,懵逼之下本能閃避。
等他才躲過第一擊,老王頭又是聲暴喝,再一片箭雨覆蓋而來。
這些童生撬動天地真元形成的攻擊,威力也就堪比明心見性下境,本不足以對厲鬼造成致命威脅。
但這裡還有個陳大有啊。
陳大有催動真元,抽冷又打出兩道功德之力,逼的柳無道暫時無法近身後,他立刻躍去堂上,轟的聲將官印放在符桌中央。
官印連帶符桌隨即大發光芒,堂上明鏡高懸的牌匾也開始生輝。
柳無道曉得不好,這就撞開正門逃去官衙之外,正圍攻不遠處書院的厲鬼們也紛紛撤離。
“想跑?”
憋屈半日的陳大有獰笑著意念動處,屋簷上的吞水獸頭忽然炸出道雷霆,狠狠劈在月夜下疾馳的柳無道的體內。
這是城防大陣裡的上品雷符。
一擊可抵造化進士手段。
厲鬼柳無道猝不及防之下捱上這道雷,他慘叫一聲,鑽入邊上的下水道沒了影。
但只這下,就耗費了陳大有三成真元。
他再看全城。
如今城西城北都已經失陷,街頭巷尾盡是殭屍。
陳大有不再猶豫,這就發動城防大陣,將未曾淪陷區域包裹其中,隨即又下令督丁人等立刻清繳境內妖魔,包括殭屍。
至於外圍的,他只能選擇放棄。
城防大陣發動之際,一道青色光幕瞬間從地下升起,隔絕在了烏衣巷以南的區域。
這道光幕在物理上切斷內外,但不防從內向外的真元攻擊。
由於城防出現的突兀,之前也無預兆。
在漫長的防護線上的諸多逃難的百姓家庭,竟生生被分割在兩端。
他們前面就是活路,後面卻是殭屍。
家人近在咫尺卻成生死兩途,多少人家哭喊起來,哀求縣令放人進去。
目睹這場生離死別的陳大有紅了眼眶,卻無能為力。
因為他作為縣官,必須要對更多的人負責才行。
他此刻要是鬆開城防,全城都要完蛋。
話說,柳無道在事發前夕潛伏進來偷符桌不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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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山河他們這會兒離昌平還有六十餘里。
再過最多一個時辰就能趕到。
路上他透過奴奴確定苗叔苗苗都無礙,辯機也傳來訊息佛宗人馬已過金陵,最遲明日中午可以抵達。
緊接著他又透過劉玉峰得知,他們用自己教的手段幫助陳大有開啟了昌平城防。
趙山河才長出了口氣。
他順便提醒他,讓縣令看玉訣。
然後趙山河就和吃貨說:“旱魃一出赤地千里,其威能還在普通洞玄大家之上。但正因為這廝厲害,所以不是那麼好成就的。如今只要陳大人能穩定城防,對方就將失去成就之基。”
吃貨聽了也挺高興的,但這丫頭其實心善,想到昌平半城已為鬼蜮,就又心酸。
也就在這時,她的戰馬馬失前蹄,一下將吃貨摔了出去。
沈如菲雖然一個空翻穩穩落地,但趙山河去檢查發現,她那匹戰馬暫時算是廢了。
因為它竟無巧不巧踩在個拳頭大的坑中,撅傷了前蹄。
這荒郊野嶺的又沒有獸醫更沒有藥,趙山河不由頭疼,吃貨就說:“你不要管我,你先去。”
“這怎麼行。”
趙山河說什麼也不能丟她一個人在這兒,要是出點事他怎麼向上級交代。
他只好將自己的戰馬遞給沈如菲:“你騎馬,我跑吧。讓你的馬跟著慢慢走,她總是認識昌平的去路的。”
於是兩人這就再度出發。
修士雖然身體素質非凡,長跑卻也會累的。
一刻鐘後,沈如菲過意不去就說:“要不,等會我也跑一陣。”
感覺到她口是心非的趙山河直搖頭,沈如菲猶豫再三忽然又道:“算了,你也上來吧。”
趙山河???
“你在我後面,但是不許碰到我。”沈如菲紅著小臉,還很嫌棄的找理由道:“你跑的那麼慢,我這是可憐你。”
說完她將身體往前去了去。
看著她在馬鞍上的水蜜桃翹臀顫顫的,渣男還客氣啥,他立馬竄了上去。
感覺到他熱烘烘的身體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