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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間驟然失去平衡,一齊倒在了寬大的沙發上,孟川反應迅速地按住兩側,在自己和溫鐘意的身體間撐起空隙,低頭看著他。 溫鐘意仰面躺著,睡衣領子有些鬆垮,露出一小片面板。他側臉微微發紅,瞪著孟川說:“還不快起來!” 把孟川掀到地上之後,溫鐘意撐著沙發坐起來,又惱羞成怒地在孟川腿上補了一腳。 孟川嗷一聲,沒等爬起來,溫鐘意已經離開沙發徑直進了臥室,哐當甩上了門。 孟川道歉無果,試圖用別的方法來討好溫鐘意。 吃晚飯的時候他揉了揉後頸的腺體,故意在溫鐘意面前釋放出資訊素,以為溫鐘意會剋制不住oga的本性而向他靠近。 結果一不小心釋放多了,被溫鐘意罵了一頓,終於老實了。 溫鐘意罵人次數有限,生平僅有幾次爆粗口幾乎都是在孟川面前。 但其實說不難受是假的。 胸部的腫脹疼痛讓溫鐘意有口難言,只能在網上搜尋緩解辦法。 他這些天甚至不敢走路太快,也不敢穿太貼身的衣服,一旦蹭到碰到,還會有明顯的刺痛。 但要真讓孟川幫忙按摩,溫鐘意暫且接受不了。他一想到那個畫面就覺得窒息。 睡前,溫鐘意用熱毛巾做了熱敷,然後學著醫生教的手法,不太熟練地給自己按揉了幾分鐘。 也許孟川釋放出的資訊素真的起到了安撫作用,總之這晚溫鐘意睡得還不錯。 厚實的窗簾拉得嚴絲合縫,沒讓一點光線漏進來,以至於溫鐘意醒來的時候,以為天還沒亮。 他睜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房子裡靜悄悄的,一點聲響沒有。 溫鐘意眨了眨眼,忽然想起在桑卡的時候,每天早上醒來,孟川都會親親他的臉,跟他說一句“早安” 溫鐘意曾經嫌他很膩歪,現在卻莫名懷念起來。 之前溫鐘意很不習慣睡覺的時候旁邊還多一個人,總覺得礙手礙腳,不如一個人舒坦。而且孟川佔地面積很大,又喜歡摟著他,讓溫鐘意很難安心入眠。 他還記得和孟川第一次同床共枕的那一晚,溫鐘意在狹窄的床上輾轉反側,腿伸不開,胳膊也伸不直。 最後實在忍不住,翻過身,在漆黑的夜色中對孟川說:“你能不能別在床上睡?” “……”孟川沉默了一秒,問他,“那你想讓我睡哪兒?” 當時他們已經確定了關係,住在一家僅剩一間房的旅館裡。 原本並不打算蓋著棉被純聊天,但那天溫鐘意感冒了有點不舒服,孟川就什麼都沒做,只想抱著他睡覺。 但溫鐘意不太習慣被人禁錮在懷裡的感覺,一直在換姿勢,最後臉埋在孟川的頸窩裡,悶悶地說:“我睡不著。” 溫鐘意不確定自己失眠是因為旁邊多了個人,還是因為這個人是孟川。 畢竟在軍校讀書時,溫鐘意也會和其他oga同學一起同吃同住,有時候外出演練遇到特殊情況,幾個人擠一張大通鋪也不是不可以。 怎麼偏偏孟川躺在他身邊他就睡不著。 溫鐘意讓孟川往床邊靠靠,然後自己一個人裹著被子在稍顯寬敞的床中央翻來覆去,孟川無聲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忍不了,一把把他扯進自己懷裡,用略帶威脅的語氣說:“睡不著咱們就做點別的。” 溫鐘意動作一頓,說:“好像有點困了。” 從不習慣枕邊多了一個人,到徹底適應孟川的懷抱,溫鐘意並沒有花費太長時間,大概也就三四個夜晚。 不過當時這樣的機會並不多,他們大部分時間還是住在軍營裡,溫鐘意有自己的休息室,孟川則是和其他alpha住一間。 軍營人多眼雜,溫鐘意擔心影響不好,兩人在外還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 後來結婚同居,孟川直接在臥室裡安了個超大號的豪華床,讓溫鐘意想怎麼睡就怎麼睡。 不過這時候溫鐘意最喜歡的睡覺姿勢是窩在孟川懷裡,因此這張床並沒有討得他很多的歡心。 但很快溫鐘意就發現了孟川買這張床的真實意圖,當即冷著臉勒令他把那些亂七八糟的銀鏈手銬扔掉。 孟川抱著那一堆叮噹作響的東西,心有不甘道:“一次都沒用呢,扔了多可惜。” 溫鐘意臉頰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紅,加重語氣說:“不可能讓你用的,趕緊給我扔了!” 於是孟川當著他的面心不甘情不願地扔了,結果沒過幾天,溫鐘意又在家裡發現了同款。孟川不僅賊心不死,還把銀鏈換成了金鍊。 最後溫鐘意還是妥協了。 他總是很容易對孟川心軟。 回憶發散到這兒,後面的內容就有點難以啟齒了。 溫鐘意強行把腦海中的畫面清空,翻身下床,把窗簾拉開。明晃晃的光線有些刺眼,溫鐘意抬手擋了一下。 房子裡依然很安靜,溫鐘意先去了洗手間,出來之後在客臥門前停頓了幾秒,抬手敲了敲門。 無人回應。 溫鐘意扭了下門把,屋裡已經沒人了。 孟川的被子和睡衣亂糟糟地堆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