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做出一番事業,他很看好對方。
而且徐軒對他有種想要親近的情感,他能從對方話語中察覺出來,可能是才從礦場出來的緣故,他是對方最熟悉的人,還有些雛鳥心理。
他不希望徐軒對他太過拘束,他不缺對他畢恭畢敬的下屬,攻心為上策。
秦修明手掌在臉上一抹,一張薄薄的仿製面具被捏在手上,面容暴露在空氣中。
雙眼皮,鼻樑挺直,眉峰上揚鋒利,一雙眼睛長而深邃,嘴唇顏色很淺,俊秀而帥氣的面孔,微微一笑,冷漠乍消似春花拂動。
原來主角長這樣一張臉。
曾經看過的字元幻化成更真實的面容出現在面前,無所著落的文字有了依存,那些單薄纖弱的東西變成浩瀚有力的事物植入腦中,自此後成了更加難以抹去的東西。
原來明哥長這樣。
秦修明勾了勾唇,那些藏在眉梢眼角的冷漠消散:“之前為了方便臉上做了偽裝,我長這樣。”他玩笑一般的語氣:“可別記錯了。”
徐軒點頭:“明哥好帥!”
真是孩子氣的話語。
男人的長相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秦修明笑說:“你也帥。”
他面容和徐軒看著相差不大,十八歲和二十八歲幾乎無明顯變化,身上氣質卻成熟而老練,一坐一站都斯文優雅。
徐軒看著,眼睛閃著星子一般的光芒:“明哥,我能提個要求嗎?”
秦修明:“自然可以。”
招人入麾下自然要有付出,這個道理秦修明懂。
他目光滑過展覽用的能源石,那是整個房間最值錢的東西,要是徐軒想要送給他就是了。
這樣想著,就見徐軒眼眸中笑意越來越盛,臉上露出期待的表情:“明哥,我能抱你一下嗎?”
秦修明:
他微微一怔。
這是什麼要求?
為什麼要抱?
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可抱的?
秦修明陷入短暫的沉默裡,要是別人,已經自發地換一個要求,再不動聲色地轉移話題,但是徐軒沒有。
他巴巴地望著秦修明,臉上還都是期待的表情,甚至伸出了手臂:“明哥,可以嗎?”
秦修明靜了那麼一兩秒後站起來:“可以。”
他長身玉立,也伸出手臂,徐軒往前跑了兩步,伸手一摟,秦修明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眼前人肩寬個高,體溫順著布料嚴嚴實實地傳來,分明只是普通的擁抱,居然讓他有種整個人都被圈在懷裡的錯覺,鼻尖都索饒著對方的氣息。
秦修明吸了一口氣,微微偏過腦袋,好在幾秒之後徐軒就放開,笑意燦爛:“明哥,我真的抱到你了。”
親手擁抱自己喜歡的紙片人,這種滋味不要太好!
“嗯。”秦修明掩住不自在,對方的體溫還殘存在身上,真是奇怪的感覺。
徐軒視線隨著對方手掌移動,指腹上有抹慘烈的紅,他驚呼:“你手受傷了。”血痂結在手上,有的地方已經成了深紅色,之前膚色對比還不夠明顯,如今撤去偽裝,白皙的手指與血色對比,簡直觸目驚心。
秦修明手指一蜷,遮住傷痕:“已經結痂,不要緊。”
徐軒突然伸手握住對方手腕,他低頭仔細端詳著指腹上的血痂:“不行,得上些藥。”>/>
十指連心,他當初不小心劃破了個口子都疼,現在這些密密麻麻的小傷口有多疼都不敢想。
“等著啊明哥,我給你拿點藥。”
剛才進屋時瞥了眼,房中配了藥箱,看上去還很齊全。
徐軒風風火火地找藥箱,秦修明手腕重獲自由,他不習慣表露傷痕,剛垂眸遮住,就見徐軒又回來,手上還拿著幾條傷口繃帶,又握住他手腕,嘴上開口:“明哥,我給你上藥。”
“不用,只是一點小傷。”秦修明想要收回手。
徐軒熱心腸又開始發作:“明哥,你不要諱疾忌醫,這種繃帶很好用,纏一晚上就能好。”
繃帶有些像創可貼,不過據說採用什麼特殊分子促進傷口修復,徐軒曾經幹活的時候掌心被礦石劃了條大口子,裹上繃帶一晚上就好,後來連痕跡都沒留下。
秦修明想說他沒有諱疾忌醫,實在是這種傷太小,甚至不能稱做傷,但徐軒咋咋呼呼,已經低頭在手指上纏繃帶。
對方低著頭,均勻的呼吸落在他掌心,眼睫覆著,再往上是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