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心殿
乾隆在繁忙的政務處理完畢後,儘管身心俱疲,但他仍不顧一身的勞累,邁著堅定的步伐來到了私庫,在那裡,他精心挑選了兩塊潔白無瑕、溫潤如脂的羊脂玉原石。
隨後,乾隆手持雕刻刀,神情專注地回到了寢殿,在寢殿中,他靜靜地坐在桌前,全神貫注地用手中的雕刻刀在羊脂玉上細細雕琢著,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他的深情與專注。
乾隆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對這兩塊羊脂玉原石的雕刻中,他的眼神堅定而執著,手中的雕刻刀在玉石上輕輕遊走,發出細微的摩擦聲。
乾隆先仔細地端詳著其中一塊原石,腦海中構想著燕子的形態,然後,他小心翼翼地開始下刀,一點一點地雕琢出燕子的輪廓。
在這個過程中,乾隆的手指因頻繁用力而被劃傷了無數次,鮮血不時滲出,但他毫不在意,只是專注於手中的雕刻工作。
夜色漸漸褪去,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直到天明,小路子的聲音在養心殿外傳來,“皇上,該上朝了。”乾隆這才停下了手中那不停歇的雕刻工作。
小路子匆忙走進殿內,當他看到乾隆的雙手時,不由得大驚失色,只見乾隆那原本尊貴的手上,佈滿了無數細小的傷口,有些傷口已經乾涸,呈現出一道道蒼白的痕跡,而有些傷口還隱隱滲著血絲,彷彿在訴說著乾隆一夜的辛勞。
“皇上,您這……”小路子聲音中帶著焦急與心疼,他實在難以想象,皇上竟然為了雕刻這兩塊玉佩,付出瞭如此多的心血,甚至連手都受傷了。
“無妨,不必驚慌。”乾隆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絲疲憊卻又堅定的神情,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彷彿在回味著昨夜的專注與執著。
“去取膏藥給朕上藥,然後幫朕更衣上朝。”乾隆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其中卻蘊含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小路子趕忙領命去準備,他的心中滿是對乾隆的擔憂,他深知皇上對這兩塊玉佩的重視,也明白皇上為了雕刻它們所付出的努力,他小心翼翼地取來膏藥,輕輕地為乾隆的手上藥,那一道道傷口在膏藥的塗抹下,漸漸變得不再那麼刺眼。
在小路子的幫助下,乾隆換上了朝服,整了整衣冠,準備上朝,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養心殿,那背影雖然略顯疲憊,但卻依然充滿了威嚴與氣度。
而那兩塊雕刻未完成的玉佩,靜靜地躺在桌上,彷彿在見證著乾隆昨夜的辛勤與執著。
在這個時刻,蕭雲的心中湧起了一股強烈而又複雜的情感,她渴望給蕭之航寫一封信,將自己的思念與牽掛傾訴於紙上。
可是,蕭雲又有些膽怯,不敢輕易付諸行動,她害怕爹爹會因為這封信而追問她如今身在何處,她擔心會因此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蕭雲靜靜地坐在那裡,心中思緒萬千 她想起了曾經與爹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溫暖而又美好的時光彷彿還在眼前,她思念爹爹那慈祥的笑容,思念爹爹那溫暖的懷抱,思念爹爹對她的關愛與呵護,她多麼希望能夠立刻回到爹爹的身邊,與他相擁而泣,傾訴自己對他的思念之情。
然而,現實卻讓她感到無奈,算了吧,她輕輕地嘆了口氣,反正弘曆已經決定讓溫大人前往南陽,自己只要耐心地等待一段時間,就能知道爹爹的訊息了。
雖然心中仍有一絲擔憂,但她也只能如此,她默默地祈禱著,希望一切都能順利,希望能早日聽到爹爹的訊息,希望能早日與家人團聚。
在這漫長的等待中,她的思念之情愈發濃烈,彷彿化作了一片雲彩,飄蕩在心頭,久久無法散去。
養心殿
乾隆單獨召見了溫福,使得溫福心中忐忑不安,他以為皇上是要找他算賬,緊張得額頭上直冒冷汗。
直到乾隆那威嚴而沉穩的聲音傳來,“朕打算讓蕭家父子遠赴南疆戰場,溫愛卿意下如何?”
溫福這才稍稍緩過神來,趕忙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思忖片刻後,恭敬地回道:“皇上英明,若有他們父子相助,想必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臣願意前往南陽,親自去請蕭家父子,他們父子二人忠肝義膽,義薄雲天,定當會欣然應允的。”
乾隆聽了溫福的話,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神情,但隨後,他又鄭重地叮囑道:“但切記別提蕭雲在京城的事情。”
溫福心中雖有百般疑惑,但他什麼也不敢多問,只能俯首稱臣道:“奴才遵旨。”
乾隆擺了擺手,將溫福打發走了,溫福離去後,乾隆又繼續專注地批閱起奏摺來,他的眼神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