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兒,一看就是祠堂啊!
再看牌位前,有一男一女正在調笑,使得祠堂內一點莊重的感覺都沒有。
餘擺擺暗道:‘也不知道他祖宗們看到這癟犢子,在排位前搞顏色,會不會氣的從牌位裡鑽出來揍他丫的。’
陸婉婉低頭一看,瞬間臉色爆紅!
再不敢用正眼看,只敢用餘光瞟。
她這次是真的被重新整理了三觀。
再看餘擺擺也掀開一塊瓦片,往下看的認真,一邊看一邊在心裡吐槽不停。
‘這小白臉口味兒真重啊!那腳丫子都沒洗,他直接……嘔!吐了啊家人們!’
‘不是吧大哥!親了腳丫子你在親人家的嘴……我屮艹芔茻……’
‘不行了!眼睛瞎了!’
餘擺擺也不知道是因為在房頂被風吹的,還是被噁心的,抖了一下。
趕緊從懷裡拿出了鼓鼓囊囊的大紙包,小心的開啟,從掀開的洞裡撒進去。
撒的那叫一個均勻啊!
陸婉婉看到了,但是她就當自己沒看見,直接捂住眼睛。
下面兩人絲毫沒有察覺,還在嘰嘰歪歪的調情。
只見男人一把摟住女人,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
餘擺擺興奮地搓搓手,對陸婉婉一個眼神:
等著看好戲吧!
沒過多久,就聽到下面傳來一聲尖叫,隨即一陣慌亂。
“好癢啊!好癢!”
沒錯,餘擺擺撒的是癢癢粉。
接著便看到那對男女衣衫不整地在祠堂裡蹭柱子,撓癢癢。
就跟倆蟲且似的。
“我們快走吧,免得被發現。”餘擺擺拉起陸婉婉的手,悄悄離開了這裡。
轉身之後,餘擺擺又用神識一掃,某個蠟燭疑似落地,點燃了蒲團。
火光越來越亮。
她們走後,火越來越大。
很快知府裡就開始熱鬧起來。
餘擺擺和陸婉婉一路平安的各回各家,舒服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
兩人再次組隊去茶樓喝茶,聽八卦。
這次她們破天荒的坐在了一樓靠窗位置,點了幾樣小點心瓜子啥的,喝著自帶的奶茶,兩人臉上的笑意味深長。
“聽說了嗎?昨天知府祠堂大火那事兒?”
“不是說他們家那位公子被罰跪祠堂了嗎?不會被……”
“哪能啊!聽說護衛小廝去救火的時候,那大少爺和一個丫鬟衣衫不整的,在祠堂門口撓癢癢呢!”
“啊?這話咋說?丫鬟在祠堂……”
“嘿嘿嘿!這少爺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就這還護著那丫鬟呢!”
另一個桌的人,搖頭補充:
“老弟,你這訊息滯後了,是那公子跟府裡的丫鬟在祠堂私通,估計是動作太大了,碰到了蠟燭,這才引燃了。”
“不過這事兒也太巧了吧?怎麼好好的就起火了呢?”有人提出質疑。
“嗐,咱們都是聽來的,誰知道到底是咋樣的呢?說不定是人家裡的那位要讓大公子讓路呢?”
“嘖嘖嘖,真是造孽啊。那這兩人最後怎麼樣了?”
“還能怎樣?那丫鬟被亂棍打死了,丟出去餵狗了。那少爺雖說是保住了一條命,但是卻被摔斷了腿,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咯。”
“人家可是知府家的少爺,能咋不好過?”
“你是不是傻,你忘了那知府夫人可是續絃!”
“哦~~~”
餘擺擺和陸婉婉相視一笑,心中暗爽。
餘擺擺得意地哼了一聲,心想:
若不是本姑娘略施小計,你們能看到這麼精彩的好戲?
沒想到那知府夫人竟然是續絃,餘擺擺好奇地問:
“婉婉,你知道那夫人是續絃嗎?”
“嗯,我也是前兩天聽丫鬟說的。”
其實她沒說的是,這幾天她身邊的丫鬟,每天都在說知府家的破事兒。
她用腳趾頭都能猜到,這是她哥哥乾的。
她當初也不知道是咋了,就是覺得他很順眼,現在在看,看一眼就想吐!
她要是和餘擺擺說,那餘擺擺可能會告訴她:
這從心理學上講就是吊橋效應,是指一個人在經歷緊張或危險的情況時,由於生理上的反應(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可能會誤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