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是田伯光和令狐沖大鬧回雁樓的一幕。
看到這一幕,韋劍心中頓時瞭然。
隨即他目光一掃,便看到了角落還有一桌人,一老一少。
雖然田伯光他們這裡打得火熱,卻絲毫沒有躲避和害怕的意思。
“曲洋!”
看到此人,韋劍頓時猜到了他的身份。
同時,此人雖然看上去平平無奇,就和普通老頭兒一樣。
沒看到田伯光都沒有注意到對方嗎?
但是,韋劍的靈魂強大,卻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對方體內那強大的力量。
這是一個絲毫不遜色嶽不群的高手。
畢竟,他可是堂堂的日月神教光明左使。
他的前任更是如今天下第一人東方不敗。
這樣一個存在,即便是他將更多精力花費到了音律上,但是也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不過,對於此人,韋劍卻並沒有過多關注。
畢竟,此刻解決田伯光要緊。
再說,現在他和曲洋因為劉正風的緣故,也算是是友非敵。
隨著韋劍的到來,他打量著樓上的情況,樓上的人自然也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他了。
尤其是曲洋和田伯光。
幾乎在韋劍現身的瞬間,同時,目光落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便眉頭一挑,目光刷的一下掃了過來。
當然,這也是韋劍並沒有隱藏行蹤的緣故。
不然,以辟邪劍法賦予的鬼魅身影,再加上靈魂的特殊性,便是曲洋恐怕也不可能第一時間發現他。
看著來人居然是一個和令狐沖差不多的小年輕。
田伯光和曲洋都有些詫異。
但是兩人面色都是一肅。
尤其是田伯光,下意識的便緊了緊手中的鋼刀。
因為從韋劍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威脅。
這讓他很是驚訝。
畢竟,令狐沖已經算得上天之驕子了。
但是韋劍卻更是妖孽。
這讓田伯光,甚至曲洋有一種,一把年紀活到了狗身上的感覺。
“閣下是誰?為何來此?”田伯光沉聲問道。
“我是誰?為什麼來此?”聽到這話,君天涯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
“你在我家地盤上撒野,你還問我是誰?”
“你是衡山派的人?”
田伯光腦子倒是很好使,很快便明白了韋劍的身份,不過,卻斷然否定道,
“不可能,衡山派怎麼可能有你這樣的弟子。”
別說衡山派了,便是少林武當,恐怕都不可能有比韋劍更加出色的弟子。
田伯光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尤其是對於高手,更是知之甚深,堪稱如數家珍。
可惜,他腦海之中,卻是絲毫沒有韋劍的印象。
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物。
“哼,衡山派怎麼就不能有我這樣的弟子?”
韋劍冷笑一聲,
“看來你很是看不起我衡山派啊。”
“不敢!”對於韋劍給自己扣的帽子,田伯光懶懶的回了一句。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韋劍冷笑道,
“田伯光,這裡是衡陽,是我衡山派的地方,如今我師兄劉正風金盆洗手,天下高手雲集,你居然還敢在這裡撒野,甚至打傷我衡山弟子,簡直是不講我衡山派放在眼裡。”
“今日若是不給你個教訓,我衡山派臉面何在?”
說著,韋劍一步一步的便朝著田伯光走了過去。
而看到韋劍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田伯光雖然沒有後退,但是整個人也是渾身緊繃。瞳孔縮成了一個針眼。
因為,他只感到,隨著韋劍一步步邁上前來,就如有著一座大山轟隆隆移動的朝著自己鎮壓而來,一步步好似踩在自己心口,氣血沸騰,竟忍不住想要往後逃離。
“該死,這到底哪裡來的妖孽。”
田伯光此刻心中有了一種嗶了狗的感覺,覺得自己出門沒有看黃曆。
不然,怎麼會遇到韋劍這樣的存在。
面對韋劍,就好似面對一柄懸在頭頂的利劍,如芒在背,無處可逃。一時間,冷汗將後背都打溼了。
“閣下到底是誰?”眼看著壓力越來越大,田伯光不得不開口轉移話題。
“哼,衡山,韋劍!”
對於田伯光的目的,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