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謠言會危機行會,卻不得不考慮雪夜聽箏的問題,如果證實不了她說的全是實話,那今後她在行會里就很難立足了,畢竟,她的確做錯了事。
正頭痛這個問題呢,花少忽然遞了私聊資訊給夜唱:“組我。”
花少被組進了隊伍,開口就道:“我已經拉了幾個弒月堂的老會員喝酒,把他們灌得半醉,開始問什麼說什麼了,你們有沒有什麼可以記錄聊天內容的法寶?要是有,拿過來用一下,我把他們的話錄下來當證據。”
離朱聞言心裡一喜:“有!”
說話間,她已然驅著那竊聽瓢蟲往花少那裡飛去。
花少猶自不知:“我在朱雀城,你們送過來。”
離朱笑道:“不用了,我那法寶是活的,已經自己過去了。不過你記得要用普通頻道說話,私聊和行會聊天什麼的是無法記錄的。”
“好。”花少應了一聲,結束通話了私聊頻道。
行會頻道里已經不像先前那樣喧鬧了,只是心愛暖暖還在拼命喊冤枉,要求雪夜聽箏向她道歉。其他人雖然不再跟著追問,但明顯還是在關注這事,時不時的總有人插上一兩句話,有勸心愛暖暖息事寧人的,也有勸雪夜聽箏說出事實的,但這事究竟誰對誰錯,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連南宮莫都無法公斷。
就在鬧得不可開交之時,世界頻道上忽然響起了一段內容詭異的對話,沒有發言人的姓名顯示,但明顯可以聽得出,那是好幾個不同人的聲音。
“聽說弒月堂美女不少我才加入的,怎麼待了這麼久,別說美女了,稍微平頭整臉點的都沒看見啊?”
“嘿,美女?”有人邪惡的笑著:“就我們行會這種練級方式,大老爺們都快被累死了,怎麼可能有美女會來。”
“嘁,那是你資歷不夠老!我記得我剛進行會那會,會里的確是有個美女的,只是跟會長關係太親密,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關係,我也不好意思去挖會長的牆角。”
“誰啊?叫什麼名字?說來聽聽,我看我認不認識。”
“好像叫什麼暖暖……哦,對了!叫心愛暖暖!長得很不錯哦,有段時間我總幻想著……”
後面的話就有點不堪入耳了,離朱聽著都皺起了眉頭,但是緊接著,花少又將話題引回了心愛暖暖與書生夜白的關係上,順帶著又探問了一下今夕何夕這個人。
因為今夕何夕這人不是美女,花少原本沒抱什麼他們能記得的指望,誰知答案出人意料,那幾個弒月堂的玩家不但記得今夕何夕,還記得一個名叫青竹的人,說這兩人都是因為犯了點小錯就被書生夜白給踢出了行會,但是犯錯被踢不稀奇,最稀奇的是其中一名玩家當時與青竹的關係還不錯,依稀聽青竹說過,他們被踢出行會只是障眼法,其實是另有任務在身,要脫離了行會才能去執行。
說到這裡,那玩家忽然又想起心愛暖暖離開行會的過程也是如此,似乎犯了點無關緊要的小錯,就憑她跟書生夜白的關係,怎麼著也不可能會被踢出去的,但事實就是心愛暖暖離開了弒月堂,沉寂了一陣子,最近才聽說她加入了與弒月堂敵對的九影,為這,還有些人提起就要罵她兩句呢!
這段內容詭異的聊天到此就結束了,隨後沒有人出來就聊天內容和來源解釋過什麼,但是其中揭露出的辛秘卻是多多,只要頭腦不太笨的人,都能從中聯想到一些事情。
十月蕭蕭也聽見了這段聊天記錄,聯想到今夕何夕在世界頻道里破壞九影形象的事,再想起他一向倚重的青竹和上回被弒月堂堵殺的經過,臉色忽然就陰沉了下來,一疊聲的喊人通緝青竹!
九影行會的成員自然也聽見了這段對話,雖然這對話有可能是偽造的謠言,不能盡信,但他們都吃過弒月堂的虧,對書生夜白恨之入骨,一聽心愛暖暖與弒月堂有關係,再想起今夕何夕方才言語裡對她的幫襯,立刻就將同情的心轉向了雪夜聽箏。
如果,心愛暖暖是弒月堂派來的奸細,那麼借錢不還再反咬一口,把火往南宮莫身上引的行為就解釋得通了。這本身就是一個設計周密的陰險計謀,弒月堂是想搞得九影大亂,讓會員與會員之間產生爭執,繼而相互猜疑,讓彼此不信任的種子在每個人心裡慢慢滋長……
聽著九影行會頻道里那些對心愛暖暖身份的質疑聲,夜唱不禁微微笑了:“花少,這次做得好!”
花少的聲音停了片刻才在隊伍頻道里響起:“廢話,也不看看是誰出馬!你要讓我幹正經事,我也許幫你搞砸了,但要是做點偷雞摸狗,端不上臺面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