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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夜白髮愣,夜唱卻不發愣,一切都提前佈置好了,只照著計劃行事便成,於是他從懷裡摸出一張天火符,在書生夜白的面前晃了晃,不信他認不出這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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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人還是放火,你自己選。”
那小小一張符有多大的威力,書生夜白心裡再清楚也沒有了,臉色真是變得極為難看,哪能想到自己給人下了一個套,對方沒鑽進去,他自己倒陷了進去?他本意是想將離朱當成胡蘿蔔,一步一步牽著夜唱鼻子走的,得意之下就忘了要去想一想,建城令牌對他的誘惑更大,夜唱照樣能借此物來牽著他走。
他再抬頭看天空,人影劍影交錯來去,粗粗估算一下,人數已然超出了整個九影的總人數,估計這裡頭還有別的行會在摻和,不用問,牽頭的大概就是秋水衍衍了,那麼夜唱用來威脅他的天火符從何而來,也就不難猜到了,天火符這東西雖然值錢稀有,但對秋水行會來說,想弄出幾百上千張來,簡直輕而易舉!
書生夜白臉色雖難看,倒是有點認清目前的形式了,自嘲的笑了笑:“我還有得選嗎?我要是放人,恐怕你還是要放火的吧?”
夜唱也不客氣,微微頷首:“很對!”
做得雖然絕了點,但也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
書生夜白眼角餘光瞟了瞟離朱:“那你就不顧她的生死了?我可不是什麼純良的人,臨死都會撈點本回來!”
死,也要拉個墊背,也要挑撥一下離朱和夜唱的關係,反正大家都別想好過!說到最後幾字時,他有意拖緩了語調,隨後手一抬,又果斷的凌空斬下——
都是早先演練好的,他一掌落下,不管是操控著天羅地網的那五個御風派玩家還是他身邊的何處無芳草與單戀一枝花都一起動了,動的目標,自然是離朱,可是夜唱早有所備,速度更快一些,指尖一抬,也不知他怎麼動的手,劍已握在掌中,順勢一劍劈下,生生的將何處無芳草與單戀一枝花逼退數步,於此同時,他左手中執的天火符也已經對著那五名御風派玩家丟了出去,熊熊烈焰竄升而起時,將離朱也籠罩在了火光之中,迫得他們不得不帶著離朱退到火燒不著的地方來保全自身,急切中就錯失了傷她的機會。.
這樣就想把人救走?做夢!
書生夜白咬牙切齒的將手中扇子一展,那是他的武器,剛想攻上幫忙,就見離朱身後的空地上無聲無息的現出一個人影來,那人先是架住了往離朱身上招呼的兩把刀,隨後手一抬,一枚金元丹就已隔著天羅地網塞入了離朱的口中,因此離朱雖然還是中了另三人的攻擊,一時半會卻也死不掉,倒是那五名御風派玩家,一擊出去打空一半,緊接著就被夜唱一人緊緊纏住,竟是脫不出手來往離朱的要害處招呼。
火中現出身形的那人對書生夜白來說也不陌生,分明就是壞壞的蠍子這個偷兒,偷兒偷兒,這稱呼果然也不是白得的,連很難打出的隱身術她居然都學到了手,也不知蹲守在這山崖上多久了,直到雙方撕破臉動起手來,她才現出身形。
崖頂上這一開打,天空中那些團團圍住凌雲峰的玩家自然不會再客氣,一道道天火符也跟不要錢的一樣往山中埋伏的弒月堂眾人身上狂轟猛砸。這一口氣,大家都已經憋了很久,直到此刻才有了報仇的機會,怎會手下留情?眼見這一座山都要燒起來,遍地都是白光亂竄,弒月堂的人被打得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可惜的只是這不在城內,死掉的人都會回城復活,因此這一山的天火燒得再猛,也只能將弒月堂的人殺死一回。
但整個行會的玩家集體死上一回,加上死亡時掉落的裝備,這實力損失也是非常可觀的,書生夜白想及至此,就是一陣心疼,好在崖頂上暫時沒有人狂砸天火符,他自忖己方八人,對付夜唱和壞壞的蠍子兩人,應當不成問題。.
只是,夜唱的行為竟是詭異,瞧他的樣子,招招緊逼,竟是要把那五名御風派玩家往山崖下趕,那五人都是單手接招,身形一動,離朱自然也要被拖著動,攪得書生夜白一頭霧水,不懂夜唱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用意,就算他計謀得逞,把那五個御風派玩家都逼落山崖,離朱豈不是一樣也要跟著死?
此時此刻已容不得他再多想,扇子一揮,召出他那隻靈獸狂獅就與何處無芳草,單戀一枝花他們一起纏鬥上了壞壞的蠍子,他這一加入,壞壞的蠍子自然手忙腳亂,但是夜唱那邊一個縱身前撲,直接趁隙摟住了離朱,再借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