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師長出手給趙君庭保媒,要不然這老小子真有可能單身一輩子。
接下來是文工團的男兵表演集體舞,這些兵哥哥一個個長得面目端正,一身精神的軍裝。表情嚴肅的跳舞,引得臺下的一眾軍嫂們一臉花痴相。
男兵跳的舞蹈陽剛又不失美感,在家這些文藝男兵長得都不不錯。不由得就多看了兩眼。
嶽嶼森看著一旁的媳婦看著舞臺驚豔的眼神,他問:“好看嗎?”
“好看!”
四娘這個回答完全是下意識的,馬上意識到自己男人八成是吃醋了。趕忙扭頭哄人道:“他們都沒你好看。”
嶽嶼森覺得臺上的男兵跳的花枝招展的,這分明就是勾引廣大婦女同志居心不良。
“你怎麼不看了?”
四娘聞到了醋味,有點哭笑不得,她單純的就是欣賞,完全沒有旁的想法。
“不看了。”
嶽嶼森低聲說:“你別看,回家我給你跳。”
四娘笑的跟朵花似的,沒想到嶽嶼森跟小孩子似的,勝負欲這麼強。索性她低頭不再看舞臺上那些帥氣兵哥哥跳舞。
待元旦文藝匯演結束,大家陸續的從大禮堂走出啦。
“嶽營長。”
嶽嶼森懷抱著黏人的糖葫蘆,爸爸不抱他,他就哭鬧不止。小土豆覺得煩,自己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嶽嶼森扭頭看叫自己的人,眉宇微蹙。
杜秋燕上前一步道:“嶽營長,好久不見啊?”
“你是?”
嶽嶼森顯然沒有認出這位同鄉,也不怪嶽嶼森15歲就離家當兵了,村裡人他都認不全。更別說跟他沒見過幾面的杜秋燕了。
嶽嶼森不記得自己,杜秋燕也不氣惱,她自我介紹道:“嶽營長,我不記得我了。我是二大隊的杜秋燕啊!咱們倆小時候還一起抓過泥鰍呢!”
嶽嶼森想起來了,那個小小時候總喜歡纏著自己的麻煩精。
“是你啊!”
嶽嶼森的態度十分的冷淡。
杜秋燕似乎絲毫察覺不到嶽嶼森的冷淡,她自顧自的說:“你的家屬剛剛隨軍嗎?我現在也嫁人,男人也部隊的軍官。”
語氣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
嶽嶼森淡漠的看著她道:“那恭喜你。”
嶽嶼森本打算帶著家人離開。
那個杜秋燕喋喋不休的說著:“嶽營長,我男人姓商,那隊部的旅長。”
嶽嶼森抬眼看著她問道:“你是商旅長新娶的女人?”
杜秋燕大方的承認道:“對,我是商旅長的續絃。”
嶽嶼森的表情有點耐人尋味。
“我還有事,就先走。”
擺明就是不想跟杜秋燕這個女人說話。
杜秋燕一臉不甘心的看著嶽嶼森帶著家人離開的背影,這時一箇中年婦人喊道:“秋燕,秋燕,不回去嗎?”
杜秋燕扭頭換了一個笑臉道:“嫂子,我這就回去。要不然我家旅長該著急了。”
在回去的路上,嶽小娥說:“這杜秋燕變化可真大,現在穿著打扮一點都看不出是一個農村人了。看著城裡人都洋氣。”
張蓮花道:“他們老杜家瞞的可真嚴實,我在家的時候居然都不知道。一看就就是嫁了一個三婚的老男人臉上無光。”
商旅長不是二婚,而是三婚。他前面已經死過兩個老婆了。杜秋燕算是他第三個媳婦。四娘聽孔嫂子提過一嘴,商旅長的亡妻死了不到三個月,便又結婚了。孔嫂子一個勁說商旅長薄情離不開女人睡覺,這世上只有痴情的女人,沒有痴情的男人。特別是上了歲數的男人,更離不開女人。
四娘沒有想到,孔嫂子口中商旅長居然是杜秋燕。
在路上遇到了白營長和他媳婦付老師還有他的老孃賈白氏,這老太太的長相滿足所有惡婆婆的條件,而付老師也不是省油的燈。把這對婆媳放在一起註定不會有太平日子。
白營長與嶽嶼森聊天,付老師跟四娘一行人頷首問好,多一句話都沒說。她甚至覺得四娘這個漂亮的女人十分的礙眼。
四娘把付老師那種提防嫉妒都看在眼裡,這個女人氣量很小,完全沒有交往的必要。反倒是賈白氏這個老太太十分沒有分寸的問東問西的。
與她聊天的張蓮花覺得心煩,但是表面還得裝的和和氣氣的。
“哎呀,你們家真是命好啊!一連三個娃娃,真是有福氣。不像我們家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