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秀珍的媽媽叫劉阿梅,長得跟羅秀珍十分的像,就是黑點瘦點,人特別的勤快,有她在羅秀珍白天才得以安心的上班。
白營長對岳父也極好,只要下班必然會幫岳母幹活看孩子,媽長媽短的,不知情還以為兩人是親母子呢!
自從賈白氏母女三人丟失一萬元以後,消停了好一段時間。前段時間老家捎信,說老太太不行了,讓白小年火速回去看看,給老人送終。
白小年對自己的親媽是真寒心了,甚至連那老太太的最後一面都不願意見。最後還是羅秀珍勸說白小年回老家看看,不管賈白氏如何,那都是生養他的母親,做人不能夠忘恩負義。
白小年沒有讓妻女跟著她回老家,他揣了500元回家。那老太太躺在幽暗的小屋裡,瘦的脫相了,屋裡都是尿騷味。兩個姑爺要不是惦記想從白小年身上撈些油水,要不然就把這老太太扔溝裡自生自滅。
見了面兩個姐姐一個勁的哭泣,說家裡孩子多,吃不上飯,還說當初上門要錢都是母親賈白氏的主意,意思明確就是要錢。
賈白氏緊握著白小年的手,她不甘心就這麼死掉,她好沒過夠好日子,她還沒有看到白家的大孫子。
“兒啊!你終於願意回來看我了。娘想你啊!”白小年滿心苦澀,這個娘骨子裡自私她更愛自己。
“娘,不想死啊!你送娘去大醫院,一定能夠治好娘,娘再給你找一個能夠生養的媳婦。你把那個女人休了,女娃娃要不得。咱們老白家的根不能夠斷啊!”
直到現在賈白氏依舊沒有放棄自己的執念。
白小年跟她說:“娘,我是不會跟阿珍離婚的,我也不會拋棄團團。我們一家人現在過的幸福。娘你安心的去吧!我會把你跟爹葬在一起,這個葬禮我會辦的風風光光的。”
“你這個不孝子,你不配當我們白家的子孫。”賈白氏情緒較為的激動,最後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氣死了,她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兩個姐姐看到賈白氏嚥氣了,開始哭喪:“弟弟,你不孝啊!你把娘氣死了。娘你不要走啊!”這兩人乾哭不見掉眼淚,其實她們倆早就煩透老太太了,巴不得她立馬嚥氣。都說久病無孝子,誰也不願意伺候一個癱瘓在床始終不嚥氣的老太太。
這老太太生前名聲壞透了,她死的時候村裡來送行的人都沒有多少。因為賈白氏的眼睛始終不肯閉眼,最後還是用膠水沾上的。
姐姐姐夫圍著白小年不斷的提錢,白小年承諾下葬母親的錢他拿,白小年給賈白氏辦了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還給白家的祖墳修葺了一番。
沒想到喪事辦完白小年抬腳就要走,兩個姐姐還有姐夫攔住了他,擺明是要錢。白小年直接告訴他們自己沒錢,他欠了一屁股債,當初斷親的那筆錢還是他借的,至今還未還清。他早就看出了姐姐姐夫的嘴臉,這樣的人是喂不飽的狼,永遠不知道感恩。
兩個姐夫還想來硬的,直接被白小年撂倒了,別看他們長得高大,完全不是白小年的對手。最後只能夠看到白小年決然離去,他們心裡明白了,老太太不在了,以後他們也無法再要挾白小年了。他們這門親算是徹底的斷了。
四娘沒想到白小年斷這麼幹淨,看來賈白氏還有兩個姐姐確實讓他寒心了。原本賈白氏還能夠活幾年的,可惜那兩個姐姐不好好照顧賈白氏,再加上賈白氏總是仗著自己有一個軍官的兒子作威作福把自己僅有那點福報都敗光了。
四娘道:“阿珍明個就麻煩你帶麗華姐去公司。”
“跟我客氣什麼,要不我也要天天去上班。”現在阿珍會打扮了,人也洋氣了,整個人看著明媚大氣。
四娘跟身旁的尹麗華說:“阿珍剛來的時候,連出門都不敢。你看現在陽城哪裡都找得到。人也越來越颯爽利落了。”
搬來不久,尹麗華就知道羅秀珍的存在,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能夠暢聊。她現在期待明天的,面試能夠順利的過關,讓她能夠找到一份工作。
幾人正聊著天,白小年拎著一桶黃鱔回家了,這是在剛剛在軍區池塘內抓到的小半桶足夠一家人吃兩三天了。
“雨黛,麗華你們來啦!”白小年熱情的打招呼。
四娘笑著問:“白大哥,你這是抓到什麼好東西了?”
白小年道:“新抓的黃鱔,我得用清水放三天,到時候我親自下廚做紅油燜黃鱔,你們過來嚐嚐。”
“那行,那你得多做菜飯,我們家人口有點多。”四娘調侃道,左右鄰居相處的感情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