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娥給孩子們一人一包水果糖,還大方給了大妮二妮壯壯每人五毛錢。孩子們圍著她一個勁的喊:“姑姑,姑姑……”
徐鼕鼕想要讓壯壯少吃幾塊糖,那小子跟泥鰍似的,這包水果糖他可不會給媽媽,被媽媽沒收,他只能夠一天吃一顆了。
徐鼕鼕挺著肚子自然不能追兒子。
“二魁,二魁,你兒子又跑掉了,你把他給我抓回來了。”
嶽二魁正跟哥哥弟弟侃大山呢!自然不願意去。
“我抓他幹啥,這狗崽子一會就回來了。媳婦,這天嘎嘎冷,你還趕快回屋吧!”
“我看你就懶得動彈。”
徐鼕鼕轉身便走了,她得找三弟妹聊天去,自從三弟妹隨軍以後,她都要憋死了,她現在可是有一肚子話想說。
四娘剛從大房出來,便被二嫂拉到了自己的房中。
“孩子們呢!”
“咱爹看著呢!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此時三個小傢伙挨個被爺爺粗硬的胡茬折磨,以前他們小不能反抗,現在他們打了,已經逃脫不了爺爺的火熱的愛。
“乖孫,爺爺,好想你們啊!”
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小土豆被夾在中,小臉臭臭的,一看就不高興了。
徐鼕鼕跟四娘說了很多村裡的八卦,比如前進大隊的黑丫頭跟郵遞員小雷結婚了,據說兩人結婚那天黑丫頭孃家人一個人都沒有參加,去年8月份黑丫頭生了一個丫頭,兩口子在鎮上買的房子,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的。
四娘跟黑丫頭透過幾回信,一直知道她的近況。雖然她知道,一點都妨礙她聽得津津有味的。因為書信篇幅有限,好多細節不能夠闡述明白。
徐鼕鼕接著說:“黑丫頭的奶奶,變得神神叨叨的,前進大隊的人都不願意搭理她。非得說有黃大仙,她錯了,請求你們原諒我。
趙剛跟衛紅回城了,據說趙剛考上了一個大專,衛紅落榜了。趙剛讓衛紅在鄉下等他,讓他來年再考,衛紅不同意又跟趙剛吵了起來,最後甚至以死相逼,衛紅去了趙剛唸書的城市,好像還挺遠,這兩人都不是啥好鳥,走到哪都是禍害。
最離譜就是村裡都在瘋傳,張寡婦生的那個孩子不是馬留根的種,而是他爹馬大炮的。因為那孩子長得跟馬大炮一模一樣。
就因為這事,馬大炮的媳婦把他打的一個月沒有下炕。大傢伙都門清是咋回事,他們還嘴硬說是隔代遺傳,孫子長相像爺爺。”
要不是開飯了,徐鼕鼕能夠一直嘮下去,東家長西家短,就沒有她不知道的八卦。今年村裡的廠子銷售額喜人,所有的參與勞動村民錢包都鼓起來了。公社書記更是在年末的大會上公開表揚了嶽嶼森,讓周邊的生產隊都跟著勝利大隊學習,人民齊心因地制宜才是致富的唯一途徑,想要不付辛苦,就能夠一夜暴富那是不可能。
做任何事情都得一步一個腳印,絕不可以操之過急。一定要有計劃,有目標的,穩健的可持續發展。
四娘感覺公爹嶽忠華現在越來越說話了,有眼界有格局有魄力,只有這樣的紮根農村的人,方能真正知道農民需要什麼,如何才能夠讓農村吃飽飯兜裡有錢。任何時代都不要輕視種糧食的人,因為他們都是有大智慧的人。
種地可是一門很深的學問,任何一個國家的進步,都離不開農業的發展與進步。因為農業生產關乎老百姓的肚子。
在老院吃完飯,四娘嶽嶼森帶著三個孩子回自各家,嶽嶼森手裡拎著一個大包,其實只是裝裝樣子,大部分東西都被他收入到了袖裡乾坤的空間裡了,眼下他開闢的空間,裝一輛大卡車都沒有問題。
路上遇到了的村民,嶽嶼森都會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
“是嶽老三回來了!”
“林老師,這是你家三個孩子吧!都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林老師,你這模樣一點沒變,比之前在村裡時候都好看。”
四娘微笑的跟這些嬸子大娘打招呼,回到村裡,她感覺十分的親切。
這邊的宅院嶽忠華一直有打理,庭院裡面有蒸餾酒的大鍋還有各種的器具。早在一週前屋裡便開始生火了,主屋兩個相鄰的臥房的火炕十分的溫暖。三個孩子睡一間臥室,夫妻兩人睡一間臥室。
小土豆坐在炕上翻看自己未讀完的小人書。
小鈴鐺跟小土豆對老家的房子既熟悉又陌生,兩個小傢伙記憶力都好,記得這裡是他們出生的地方。
嶽嶼森又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