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這是我給你煎的藥,趁熱快喝吧!”
四娘將藥碗遞到了楊旭文的面前。
楊旭文頗為驚異,沒想到數年不見,小妹居然精通醫理。
“小妹,這是什麼藥,你不會想毒死我吧!”
楊旭文半開玩笑的說道。
“二哥,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可是救命的良藥。”
楊旭文一副極為惱火的樣子。
“小妹,你罵我是狗!!?”
“我就打個比方,你倒是當真了。”
說著四娘假裝收回手中的藥碗。
被楊旭文一把奪過,一飲而盡喝的乾乾淨淨,這回他也不問這是什麼藥了。對於他來說,就算小妹端來的毒藥,她也會毫不客氣的喝下去。
這打從心底裡對小妹的信任。
四娘笑著問:“二哥,你不怕我下毒害你嗎?”
楊旭文心態超好:“小妹,要是真是毒藥,沒準以毒攻毒能夠治好我呢!”
四娘給楊旭文的自然不是什麼毒藥,而是護主心脈提升自身元氣的湯藥,她今個一大早就起來了,用的荷葉露水煎藥,只有天然的無根水方能發揮最大的藥性。
楊旭文喝完湯藥以後感覺身子舒暢了不少,那種胸腔憋悶的感覺沒有了,原本頭痛欲裂的腦子也清明瞭不少。
不得不承認,小妹的醫術確實有兩下子。
此時的四娘坐在床邊正在給楊旭文號脈,神情十分的專注,那樣子就跟行醫三十年的老大夫似的。
楊旭文笑著問:“小妹,可有看出點什麼?”
“你中毒了,還不是普通的毒而是邪門的蠱毒。”
楊旭文面色僵住了,沒想到小妹這般厲害,居然知道他中了蠱毒。軍區醫院的醫院們只是猜測他中毒,完全不知道他中的是蠱毒。
“二哥,你為什麼會中蠱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楊旭文面露難色有些猶豫要不要說。
四娘道:“二哥,你就說吧!如果你不說,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幫你。”
楊旭文抬頭看著小妹的眼睛,清澈靈動光看著就讓人不禁放下心中的戒備。
“我追捕一夥人來到了哀牢山附近,我聽到了阿塞湖那邊動靜,便以為是那夥流竄我國的敵人。
沒想到我撥開草叢看到了一個身在湖水裡洗澡的女孩,她就像一條美人魚似的,那處湖水清澈透明,我看的十分的真切。
我本打算立刻轉身離開,但是腳下發出了聲響。那個女孩發現了我的存在。她以很快的速度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披頭散髮攔住了我的去路。
她說的不像本地的方言,身上也穿著類似苗族的服飾,我試著跟那個女孩解釋,一切都是誤會。我不是故意偷看她洗澡的。
只見那個女孩掏出一枚黑色的小竹筒,她對著吹了一下,我只覺得脖子刺痛,那女孩眨眼間就不見了。
片刻後我感覺的鑽心刺骨的疼痛,開始在地上打滾,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瘋狂的啃咬我身軀。胸口滾燙,那枚護身符飛了出來,燃成了灰燼,我能夠真切的感知到那些氣鑽入了我的身體內。我感覺疼痛感減輕了,能夠站起來行動了,但是身體特別的疲累,我足足有了一天一夜才從山林裡出來。
歸隊以後,我的狀況越來越不好,我知道這一切一定跟那個女孩有關係。這個樣子也當不了兵,所以我就跟部隊打了轉業申請。
就在不久前我的症狀越來越重了,他感覺自己就要命不久矣了。那時我就萌生了想出去看看,不想死在醫院裡想法。”
楊旭文一股腦的把自己的心裡話都說了。
而四娘則是再想那個神秘的少女,現如今會蠱的苗人可不多了,既然是哀牢山附近,那麼極為可能是隱藏在哀牢山的古苗族人,也就是漢人常說的老苗,他們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猶如苦修一般的生活。
吃過早飯,四娘拜託嶽嶼森打一個電話給學校請假,今個她得在家陪二哥看病。她功課好,請兩天假也能夠跟上,如果旁人請假班主任老劉頭跟輔導員小周,一定會跳腳開罵。
“你們什麼成績自己心裡沒數嗎?無關痛癢的事就不要請假,不要浪費這大好的學習時光。”
在老劉頭看來,學生除了吃飯上廁所,其他的時間通通都得用來學習。
四娘本打算不聲不響帶著楊旭文去司令樓那邊找奶奶診治,沒想到被眼尖的糖葫蘆發現了。
“媽媽,你壞,你打算偷偷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