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不對勁,跟冷戰似的,陽子他們又不敢問,到寢室你倆不在,把我嚇得,以為你倆打架呢。”
“沒呢,”花雅攬著於佳闊的肩,緊了緊衣領,“走吧,外面怪冷的。”
“就是,”於佳闊被帶著走,“看天氣預報說下週連續要下大雨,降溫了”
江旋笑意散去,面無表情地看著花雅的背影,抽了根菸才回到寢室。
後面這兩天都是月考,他倆沒怎麼多交流,於佳闊他們也沒發現異常,就是偶爾的一問一答,不過問的那一方是江旋,花雅也是愛答不答的態度。
江旋看著他冷漠的樣子來火,在全班都在搬桌椅貼考號之際,直接單手握住花雅的手腕兒,將人堵到廁所隔間,手指卡住對方的下頜,嚇唬似的親親,被花雅偏頭躲過了,少爺笑了笑,“再高冷試試呢?”
花雅無比震驚江旋的牛膽,氣得不行,想罵又覺得罵了也無濟於事,推了一把江旋的肩,什麼話也沒說走了出去。
月考考號和考場是按照排名來劃分的,花雅和江旋的開學考並肩理一,這次也同樣分配到了同一考場,考號01,02。
他倆走在一起去五樓考試是很有看頭的,顏值養眼先不說,主要是兩人的個性事件在校園是出了名兒的,花雅在南中待了兩年,什麼學神,學霸,理科一枝花的頭銜數不勝數,但江旋才來南中還沒兩個月,喜提“勇哥”的稱呼,言簡意賅,當著全校師生念情書的勇。
但是誰也不知道,他念情書的物件,是和他並肩的學神。
“二分之根號二,絕對是二分之根號二,”於佳闊和顧嘉陽對著數學卷子的答案,“我他媽非常清楚地記得老韓講過同型別的題。”
“有負號啊大哥,”顧嘉陽說,“他這題有陷阱的。”
“沒負號吧,”黨郝看著卷子琢磨,“你是怎麼算出是負二分之根號二的?”
“啊,負二分之根號二嗎?”班上大多數的人都是於佳闊那個答案,弄得顧嘉陽也不自信了。
“等小椰下來的,”顧嘉陽說,“看看他算得是多少。”
“那11,12題你蒙的是什麼?”於佳闊問。
“b,c。”顧嘉陽說。
“我c,d。”於佳闊笑著說。
“最後兩道選擇題老韓說過能扔就扔,”黨郝說,“這不是我們凡人能做的。”
花雅和江旋考完數學剛走進教室,就被圍堵住,“小椰,你21題答案是什麼?”
花雅一愣,開啟卷子看了眼,“負的二分之根號二。”
“完球,”於佳闊面如死灰,“老子的十二分。”
“哎操!終於算對一次了!”顧嘉陽興奮地大吼。
“怎麼了?”花雅笑了笑,“缺了個負號?”
於佳闊崩潰地點點頭。
“班長,你卷子拿來給我們對一下答案唄。”一女生說。
花雅把卷子遞了過去。
每次考完試他的數學卷子就是現成的答案,在試卷上寫完答案,再寫到答題卡上,也經常被老韓用去講題。
“沒事兒,江旋那道題也做錯了。”花雅脫口而出,為了安慰於佳闊。
正在放筆袋的江旋聞言頓住動作,勾了勾唇角。
“他也是少了負號嗎?”於佳闊問。
“不是,”花雅說,“區間算錯了。”
“嘖,”於佳闊悲催地說,“我等凡人還是不跟你們這群學霸比了。”
月考成績全部下來後,雖然沒有小說情節全校譁然,但效果也差不多。
花雅和江旋再次並肩理科第一,兩個紅底照片緊緊貼在一起掛在紅榜上,倒是顯眼。
而花雅也發現了兩人各科分數的差別,江旋數學扣的十二分剛好和他的物理相抵。
“你是不是控分了?”花雅看著滿眼欣賞紅榜照片的少爺問。
江旋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指著紅榜上他倆的照片,微微俯身低聲說,“像不像結婚照?”
花雅一腳踢在少爺的長腿腿彎,淡淡地說,“像你祖宗。”
“急什麼,”江旋笑了聲,“你猜我有沒有控分。”
花雅沉默。
江旋有著人不可貌相的成績,上課時的隨堂小測他倆有幾次也不分上下,科任老師還會開玩笑說倆學霸暗搓搓較量呢。
開學考並肩理一可以說是意外,第二次結果同樣上演,顯得其實有幾分刻意了,但是控分這個東西還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