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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停止找照片,在衣櫃裡找出一件外套穿上出了門。

“外婆,”他喊了聲,“我待會兒出去吃,您別弄我的飯了。”

“好嘞,”花麗珍在隔壁鄰居院裡大聲應,“吃完早點兒回來喲,不要喝酒!”

“知道了。”花雅笑了笑說。

他本以為江旋來接他是想兩個人一起同路去新城吃飯,結果走到巷口,看見江旋騎著他之前修過的那一輛賽摩,長腿支撐車身,低頭玩兒手機。

“城裡有交警,少爺。”花雅開口說。

江旋聽見他聲音抬頭,遞給他一個頭盔,“我走後馬路。”

“今兒怎麼想著騎這個?”花雅問。

“因為想,”江旋一頓,“帶你兜風。”

花雅跨上車,手指捏著江旋衝鋒衣的衣襬。

“待會兒給你甩下去你信不信?”江旋胳膊向後扭,準確無疑地拿著花雅的手放到自己的腰間,“抱緊了啊。”

“哦。”花雅虛虛地環住。

江旋在頭盔裡嘆了口氣,捏著油門兒猛地往前一聳,又停住,花雅沒有防備地抱住了他的腰。

“哎操”花雅沒忍住罵了句,聽見江旋得逞的笑聲。

“走了姐姐。”賽摩的慣性很強,花雅只感覺自己身上包裹著一陣風,像是要起飛了。

“開慢點兒!”花雅戴著頭盔,不得已放大了聲音說。

“收到!”江旋弓著腰壓彎兒,油門捏到底,速度更快了。

“你大爺的江旋!”花雅心驚膽戰地說。

後馬路安的監控很少,也沒有電子眼和紅綠燈,是圍繞桐縣的外路,這邊兒有很多開足浴按摩的,但背地裡是給那些站街的男女打掩護,桐縣人都知道後馬路是幹什麼的,已經成為了站街代名詞,也被學生用來開黃腔玩笑。

江旋將車停在路邊兒,直接單手將還沒回過神來的花雅攔腰抱了下來,而後用自己的頭盔碰了碰花雅的頭盔。

“帥哥,玩兒嗎?”有位穿著很露骨的美女嘴裡叼著根菸走過來問。

兩個少年解開頭盔,露出的面容讓美女一愣。

“玩什麼?”江旋微抬下頜,很痞地問。

美女接的醜客多了,見到帥哥就像是見到了寶,一碰還是倆,誇張地展露紅唇笑顏說,“今兒我們店洗腳按摩打五折,雙重服務。”

“不好意思啊,”江旋笑了笑,攬著花雅的肩,“我和我女朋友現在去吃飯。”

花雅掀起眼皮淡然地看著他側臉。

美女面色頓時僵住,“你倆同性戀啊?”

“走了。”江旋牽起花雅的手,沒有回答美女的問題。

“誰是你女朋友?”走遠後,花雅揚眉問。

“這不是拒絕她麼,”江旋說,“不找這樣的藉口她一直纏著你問玩不玩。”

“意思是你被纏過嗎?”花雅有些意外。

“嗯,才來這邊兒瞎逛,沒注意走到這條路,被一箇中年大姐問上了,”江旋看著他,“你別笑,當時我就發火了,怪嚇人的。”

“桐縣還沒整治的時候,還要亂一點兒,”花雅指了指前方的鳳冠酒店,“那個酒店,曾用名天上人間,十年前是毒窩聚集地兒。”

“我操?”江旋非常震驚。

“十年前你來到桐縣,不想多待一天。”花雅說。

江旋靜靜聽著花雅輕描淡寫地說這些話,突然問,“你呢?你有想過離開這個地方嗎?”

“想過啊,”花雅淡淡地扯出一抹笑,“離開不了。”

“能,”江旋牽著他的手勁兒緊了緊,“一定能。”

他倆到達包廂時,只有黨郝坐著,顧嘉陽和於佳闊還沒有來。

“我操,你倆終於來了啊,”黨郝像看到救星一樣,眼睛放光,“服務員進來都問我三次要不要點菜了,給我整的都不好意思了,像霸佔人包廂的流氓。”

“什麼鬼形容,”江旋沒忍住笑,“他倆還在修電腦嗎?”

“嗯,估計快來了吧。”黨郝說,遞給他平板,“點菜點菜。”

菜點的都差不多了,於佳闊他倆才推門進來,嘴裡嚷嚷著,“抱歉兄弟們,我那個電腦不太好修,待會兒自罰三杯啊。”

“不怕喝吐了又賠兩百?”花雅笑著問。

“不怕!”顧嘉陽底氣十足地回,“修電腦在我媽那兒私吞了些零花錢!”

“真的啊?”江旋問,“那就點一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