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君淮翎緩緩地開啟了他那精緻的木匣子,彷彿在揭開一個神秘的寶藏。
匣子裡整齊地擺放著各種精美的雕刻工具,每一件都散發著歲月的痕跡和藝術的氣息。
他輕輕地拿起一把鋒利的刻刀,刀刃閃爍著寒光,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劍。
他仔細地審視著手中的刻刀,感受著它的重量和質感,彷彿與它建立起一種默契。
然後,他將刻刀放在一旁,又拿出一塊細膩的砂紙,輕輕地打磨著木頭的表面,讓它變得光滑如鏡。
接著,他拿起一塊木頭,仔細地觀察著它的紋理和形狀,彷彿在尋找其中隱藏的故事。
他用手指輕輕撫摸著木頭的表面,感受著它的溫度和質地,然後拿起一支鉛筆,在上面勾勒出初步的圖案。
君淮翎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他的手如同藝術家般靈活自如。
他小心翼翼地拿起刻刀,開始一刀一刀地雕琢著木頭,每一刀都充滿了力量和技巧。
木屑飛濺,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木香,讓人陶醉其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木頭逐漸顯露出他心中的形象,一隻栩栩如生的小鳥躍然眼前。
他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全身心地投入到雕刻之中。
每一刀都是一次冒險,也是一次探索。
他不斷地調整力度和角度,力求將每一個細節都刻畫得完美無瑕。
那隻小鳥,是青鸞鳥。
青鸞,慕鳶!
慕鳶仔細地凝視著對面少年的動作,是那樣的專注認真。
一旁的子虛都愣住了,自家主子已經好久沒碰過雕刻刀了,竟然為了青鸞公主,願意重新開始學習雕刻。
青鸞公主,真是不錯。
可比某個瑾寧公主還要懂得多。
子虛這樣想著,青鸞公主慕鳶則在觀察著君淮翎一雙玉手。
君淮翎的手白皙修長,可是卻有一手老繭,但不影響美觀。
右手中指部有讀書人的繭,食指和中指之間有著騎射之人的繭,手掌也有甩鞭和握劍的繭。
很不錯。
不過,慕鳶記得瑾寧的繭比較少,用潤膚的膏藥給塗掉了,不過也不影響瑾寧的武功。
看著看著,竟然看入迷了。
君淮翎將一隻青鸞雕像遞給慕鳶:
“青鸞,你看,這就是你。”
慕鳶:……
你要是不會撩妹,就別說話。
君淮翎一向不愛說話,因為也沒人教他如何討好女孩子。
“青鸞,這是本武功秘籍,你看看。”
隨後,君淮翎從木匣子中取出一本武功秘籍,遞給慕鳶。
慕鳶輕輕一翻,很多密密麻麻的筆記,就像慕瑾寧的一樣。
見慕鳶眸內並沒有一絲震驚,反而蘊含著一絲不解,君淮翎來了興致,她和自己見過的女孩子都不一樣。
……
另一邊,
慕瑾寧已經來了興致,眸內滿是興奮,就連因睡眠不足而顯現出來的鴉青色眉眼在出宮門的一剎那,在陽光的照耀下,都變成了臥蠶:
“父皇,安安可以出去騎馬嗎?”
半個多月,瑾寧從來沒有真正的主動向皇帝開口,如今,只見她眉眼彎彎,狹長的丹鳳眼微微挑起。
少年感十足,活力四射,靈氣四溢。
皇帝被這抹靈動晃了眼,彷彿以前的安安又回來了!
“嗯。”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宛若攜帶了萬種情感。
一旁端坐的慕曦冷冷地望著這一幕,原著中,皇帝最寵愛的就是瑾寧公主,兩人的父女情讓無數粉絲淚目。
原著中可沒有送到大辰當質子的情節,瑾寧公主從小就在皇帝的看護下長大。
所以,慕曦只覺得難受,一定要早日將這個女主扼殺在搖籃裡!
只見,慕曦薄唇輕啟:
“父皇,曦兒也想騎馬。”
聽到慕曦的撒嬌,皇帝又掃了一眼慕曦,聲音還是一樣,可是眼神已經變了:
“你又不會騎馬,安安可是自小在馬背上長大,五歲之前,都是朕親手教她騎馬的。”
“安安生來聰慧,自小就會熟背三字經和論語,若是個皇子,朕的皇位都是她的。”
皇帝喋喋不休地說著,想起小時候的安安眉眼又不禁染上了紅暈。
早在瑾寧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