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日後再說,現在我們先聊正事。”
沈初也將頭上的帷帽摘下,衝言玉笑了笑。
即便心中已經猜到另一位戴著帷帽的人可能會是誰,但真正見到這張臉時瞳孔卻還是劇烈收縮了一下。
言玉的攥緊的手用力到發白,竭力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後才終於開口,
“好。”
既然沈小姐和江姑娘會來這裡找他,定是有事,他便不能浪費對方的時間。
只不過在這之前……
“我同李管事說了我今日身體抱恙,你們想見我……應該花了不少錢吧?”
“啊?這個不重要。”
江茯苓出聲,擺了擺手。
可即便她這樣說了,言玉還是掏出了兩張銀票放在桌上。
“江姑娘有什麼想要問的?”
他的視線緊緊注視著江茯苓,不曾移開半分。
早就有了提問方向的江茯苓聽見這話也不客氣,沒去管桌上的兩張銀票,問道,“你可知道,朝堂上下,有哪些人記恨太子殿下?”
她壓低了聲音,提防隔牆有耳。
聽見這樣的問題,言玉的臉色微變,眉頭頓時皺起,“可是有人對江姑娘和沈小姐下手了?”
這樣的場景他早就設想過,可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如此之快。
沒有等江茯苓或沈初搭話,言玉又道,“現下,明面上與太子殿下鬥得最狠自當是三皇子謝玄,他想與太子殿下爭,他想爭的不僅僅是陛下的關注,真正的野心是太子殿下現在坐的這個位置。”
也就是儲君之位。
可是齊國從未出現過立下太子卻又更換儲君的先例,太子殿下又並未無能之輩,自不能借口太子無法擔此大任重新立儲。
既然這樣行不通的話,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如果太子沒了,那就自然需要重新立儲了。
言玉的這番話出來後,沈初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
她就知道待在謝冥身邊絕對沒有好事。
“除去三皇子謝玄,與太子殿下不對付的還有孫貴妃母家,也就是當朝宰相,孫史權。”
“如果不是孫貴妃現下膝下無子,只有一女,孫相的氣焰更甚,難保不會起另立太子的心思。”
言玉的聲音很輕,說到這裡他並未繼續,而是看著江茯苓,問道,“江姑娘可否與言玉說你們糾結遇到了何事?”
聞言江茯苓本要開口的,可是臨近開口時卻又被人打斷。
“殿下!殿下!”
“殿下您不能進去啊!這裡面有貴客在此,您怎能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