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和張齊來到街上,紫霞伸出手比劃著,口裡不知道唸叨什麼,張齊覺得奇怪也不好打斷她。
紫霞拿出一個白色瓷瓶說:“這個鎮上有個人叫汪全,他家裡很有錢,他的女兒叫汪月穎。汪月穎得了一種怪病,脖子上長了一個瘤子。
汪全請了很多郎中也沒有治好他女兒的病,這個白色瓷瓶裡的藥,能治好汪小姐的病,這個瓷瓶給你。
你去給汪小姐治病,每天吃兩次,每次吃一粒,吃十幾天能康復。治好了汪小姐的病,汪全會給你銀子,你拿了銀子把珠兒贖出來。”
張齊糊塗了:“紫霞姑娘,你是郎中?”紫霞點點頭。張齊說:“你為何不親自去給汪小姐治病?”紫霞說:“我不想說太多,你要不要這個瓷瓶?不要我就走了。”
張齊有時候做事猶猶豫豫的,他只好接過了瓷瓶說:“謝謝,你是要走?”紫霞抱拳說:“我走了,你多保重。”
紫霞騎馬走了,張齊覺得她特別神秘。張齊打聽汪全的家,他找到了汪全家。
他看汪全果然是有錢人,他們家是深宅大院,門前有兩個僕人把門。
張齊覺得奇怪,紫霞如何知道汪全女兒有病,紫霞為什麼要幫自己?紫霞給的藥能不能治好汪小姐的病?
他思前想後,不能貿然行事回家了。他在家想了兩天,決定賭一回。
汪全家,汪全和夫人何氏來到女兒房間。汪小姐長相有八分顏色,身體消瘦,她一臉愁容,丫鬟給她剝瓜子吃。
汪月穎從小嬌生慣養,脾氣也不好。前幾個月,汪月穎準備出嫁,汪全的親家也是一個富商,翟員外。
翟員外的兒子翟公子看中了汪月穎,翟家父子來汪家提親,汪員外夫妻同意了。
汪月穎耍小姐脾氣,她說讓翟公子過兩個月來娶親,翟員外和兒子商量,他們同意了。
汪月穎忽然得了惡疾,脖子左邊紅腫發痛,汪全請郎中給女兒治療,沒有治好,病情更加嚴重,脖子上長了一個包,又癢又疼。
汪全請了幾個郎中也沒有治好女兒的病。過了兩個月,翟公子來娶親。
新婚之夜,翟公子發現新婚妻子脖子上有包很是嫌棄,晚上他們也沒有同房。
翟員外父子懷疑汪全故意把女兒推給他們,過了幾天,翟公子一紙休書把汪小姐休了。
汪月穎羞憤交加,在家裡上吊自殺,幸虧被汪全發現把她放下來。汪月穎大哭不止,汪全夫妻安慰她。
汪全夫妻為了防備女兒自殺,讓丫鬟日夜守護汪月穎。
汪全一個人在酒樓裡喝悶酒,自己上輩子做了什麼孽,女兒得此惡疾。他想起來了,難道是……?
他年輕的時候,行為古怪放蕩。他們家是一個地主,家裡有一百多畝良田。他家裡有一個丫鬟叫冬梅,有幾分姿色,他經常調戲冬梅。
他只是和冬梅玩玩,冬梅也是一個貪財的女人,她經常和汪全索要財物。
有一次,冬梅和汪全要一副金鐲子。汪全火冒三丈,他去自己的屋裡拿了一把短刀,朝冬梅的肚子連捅了幾刀,冬梅死了。
汪全和他爹媽對下人也不好,汪全的爹媽不在家。晚上,汪全和四個僕人把冬梅的屍體裝進麻袋,他們把冬梅的屍體放在馬車上,他們來到一個亂葬崗把冬梅埋了。
汪全給了每個僕人十兩銀子封口費,汪全算了一下,給冬梅買一對金鐲子花二十兩銀子就行了,這女人實在是可惡,死有餘辜。
冬梅也沒有親人,她只有一個遠房表哥,她表哥也不來。
汪全爹媽回來了,發現冬梅不在了,問汪全原因,汪全說冬梅和她表哥回家了。
汪全原來很好色,他經常去煙花柳巷。自從冬梅死了,他有所收斂。
往事如煙,汪全後悔了,不應該殺冬梅,給她幾十兩銀子打發她走就是了。
他好多次夢見冬梅,冬梅渾身都是血,他經常被噩夢驚醒,現在報應來了。
早晨,汪全一家人吃早餐。何氏不小心碰了一下汪月穎脖子上的包,汪月穎驚叫:“好疼!我死了算了。”何氏說:“女兒稍安勿躁,我和你爹再找郎中給你醫治。”
一個家丁進來說:“老爺,夫人,外面有一個郎中說能治好小姐的病。”汪全說:“讓他進來。”
來人正是張齊,張齊說:“汪員外,我家有祖傳治小姐病的特效藥。”汪全一家人半信半疑。
汪月穎說:“先生,快給我開藥方。”張齊說:“是現成的藥。”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