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心保證道:“沒事。”
雲芙這才放心下來,“茉兒又是怎麼回事?怎麼我都回來了這一會兒了,她也沒來見我?”換作往常外出回來,她早就蹦蹦跳跳的來見自己了。
想到雲茉,覃秋心神色不由自主的變得哀傷,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雲芙急死了,“孃親你倒是說啊。”
“她、她被雲中城的拓拔雄帶走了。”這事瞞不過的,覃秋心也就老實交代了。
“拓、拓拔雄?”雲芙睜大眼睛,一臉的震驚,拓拔雄的大名和事蹟,她怎麼可能沒聽說過?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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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白無故帶著茉兒做什麼?”但遠不是她想的那樣!
覃秋心囁嚅著嘴道:“雲家自你大伯死後,一年不如一年,你爹他作為家主,很是憂心雲家被踢出八大世家之外,便想著請他來府裡吃頓飯,賄賂賄賂他,以便在決賽的時候,放放水什麼的。哪知、哪知他看上了茉兒,趁著酒醉,悄悄把茉兒給……給睡了,無奈之下,便讓茉兒跟他離開了。”
茉兒和芙兒姐妹情深,即便她不說,她定也會想方設法的去打聽,還不如自己告訴她。只是她也不敢再說他們原先是想設計雲沁那小賤人,只得避重就輕、真假參半了。
“孃親,你和爹爹怎麼這麼糊塗?”
雲芙跺了跺腳,氣惱的道:“拓拔雄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這樣的人你們也敢往府裡引?茉兒弄成這樣,就是你們害的!”
“我們也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那樣啊。”覃秋心一臉心痛的道。
相比起性格相對堅強的芙兒,作為最小孩子又性格溫順的茉兒,她更加的用心一些,所以茉兒有這樣的遭遇,沒人比她更難受。
只是事到如今,他們不得不放棄她。
“不對啊,孃親。”
雲芙也知道,事情涉及到雲中城,已是不可挽回,心中為雲茉的遭遇感到哀傷。乍然想到什麼,她驚問道:“拓拔雄乃是此次大賽的裁判,怎麼就回去了?裁判席上代替雲中城的那位戴面具的男人又是誰?”
“我也不清楚。”覃秋心道:“昨晚拓拔雄半夜到來,說是要帶茉兒走,態度強勢,不容置喙。他乃玄階強者,我們哪裡敢和他鬥?至於那位大人,我們並不知道是誰。”
“呃……”
“夫人,小姐,該用膳了。”
雲芙還想說什麼,婢女前來喚道。
“知道了。”
而她們口中的雲茉,昨晚被覃秋心下藥弄暈後,此時才悠悠的醒轉過來。
一開始還迷迷瞪瞪的,不知所云,但在看見身邊臉色陰沉的拓拔雄後,立即嚇得放聲尖叫起來,一臉的驚恐。
“啪!”
拓拔雄一晚沒睡,全在想那個黑袍年輕男子到底是誰,他口中的“女人”又是誰,但是想了整晚,也理不出個頭緒,再加上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完整的男人,從今後再不能享受男歡女愛的美妙,心情抑鬱得很。被雲茉這一叫,更加的鬱悶了。
是以,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到她的臉上,“鬼叫鬼叫什麼?本座很嚇人麼?”
雲茉眼淚刷地就流了出來,很想放聲大哭,可是看到拓拔雄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咬著唇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都不敢出聲了,心下卻是百轉千回。
他們這是去哪裡?她怎麼會和拓拔雄這個醜陋的大肥豬在一起?爹孃呢?阿贇呢?
拓拔雄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陰鷙的捏著她的下巴,將她帶坐起來,“是不是很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和本座在一起?”
雲茉被他捏得下巴生疼,卻是顧不了那麼多,雖然心裡害怕,但還是點了點頭。
拓拔雄陰陰一笑,邪肆的道:“你爹孃為了雲家不被擠出八大世家之外,將你送給本座了,現在咱們在回雲中城的路上。”
雲茉驚恐的瞪大眼睛,不怎麼相信他的話。
“別不相信,你難道不記得昨晚是你娘將你藥暈了嗎?”
雲茉腦中倏然想起,昨晚她早早就睡了,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捂著她的口鼻,便掙扎著睜開眼,恍惚間看見孃親流著淚坐在床邊,之後就沒了知覺。
她的眼淚流的更兇了,孃親不是最疼她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神醫狂妃,廢柴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