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看到老人後笑了,說道:“洪堂第一高手,老堂主的左膀右臂,若是老堂主泉下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怕是難以安息。”
老人還是冷著表情:“你就是來取笑我的嗎?”
壯漢放開掌櫃,眼神直對著南叔:“如今是最好的時機,開封內鬥根本無暇顧及這裡。”
南叔背過身,看著客棧外的街道:“話雖如此,可如此倉促便是實行斬龍計劃,怕是準備不周!”
壯漢明白南叔的意思,說道:“北方的軍隊已經突破了防線,現在便是最佳的時機!”
南叔眼神終於有了一絲悸動,手中佩劍也在顫抖:“需要我殺的人我都辦到了,到時候可別忘了你們的承諾!”
“當然,我們可比這些宋人守信的多。你也別忘了交出那樣東西!”
“老堂主失蹤後,那樣東西便是不翼而飛了,我也沒有法子。”
“你還有時間,我需要你們洪堂的配合,這應該不難吧!”
南叔冷笑一聲:“宋人與我不共戴天,這筆血海深仇我可還記得。”
壯漢也不廢話:“陳留守備空虛,洪堂弟子遍佈陳留,今日必定要拿下!”
…………
西北的一處軍營,身形彪悍穿著獸皮的一個契丹人正在練習刀法,一身強有勁的蠻力加上雙手操練的刀法,使的刀光在大風中發出呼嘯的尖叫。
契丹人揮舞著雙刀,將操練場的稻草砍得漫天飛舞,旁邊站著一群如狼身軀計程車兵,看著這一幕紛紛叫好!
舞刀契丹人收回雙刀,飛舞的稻草有的被削成了粉末,惹得旁邊計程車兵咳嗽不斷。
有人說道:“蕭將軍的刀法怕是草原一絕!”
“你懂個屁,蕭老大那是天下一絕,敢問普天之下,誰能比的過我大草原第一勇士!”
“那是,先前對付那般膽小的宋人,就像狼闖入羊群一般,真是太不過癮了!”
蕭可敬臉上露出不屑:“兄弟們若是沒殺夠,今日在戰場上可得好好爽一番!”
眾人大笑:“蕭老大,下令吧,那群小綿羊肯定洗乾淨了脖子等著我們去宰呢!”
蕭可敬騎上草原的駿馬,看著南方的太陽,大吼道:“日落前大傢伙一起到陳留城內喝酒!”
後面的眾人一起鬨,嗷叫聲活像飢餓的狼群。
蕭可敬領著大軍一路南下,突破了北方三鎮,僅僅是半天時間便是來到了陳留城外。要知道北方三鎮固若金湯,是拱位京師的重要門戶,如果說陳留是京師的大門,那北方三鎮便是大門外的鎖。
蕭可敬看著偌大的陳留,心中激動得心情難以掩飾,若是攻破陳留,覆滅大宋便是值日可待,自己便會是遼國的第一功臣!那些說自己是有勇無謀的莽夫的大臣該有多打臉!
心裡雖然藐視著宋人,但戰略上卻沒有一絲鬆懈,開封內的幾十萬軍隊可不是鬧著玩的。只要自己攻陷陳留,等待著天祚皇帝的大軍到來,北宋就算徹底完了。
陳留城內升起一抹紅色的訊號,原本平靜的古城很快被混亂所打破,廝殺聲波盪起伏,留守陳留的是先前受傷的王彥。聽到城內的廝殺,很快便是反應過來,組織著官兵一波一波的鎮壓城內的叛亂。
可惜叛亂還未鎮壓,城外早就蓄力待發的契丹軍隊便是強行攻城。如狼般的契丹人撞開陳留得城門,王彥提著亮銀槍瘋狂的抵抗,身邊的叛軍卻是越來越多。精疲力盡之際,硬是殺出一條血路,帶著些許官兵準備逃往開封求救。夕陽的餘暉照著這座古老的城,滿地的屍體和嗷嚎聲卻是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詭異,像是人間地獄,沒有任何的人性,只有冰冷的刀和滾燙的血。
…………
開封,皇宮外。
眾人楞在原地已經一天了,如今慢慢進入夜色,宋徽宗卻依然無所動。有人已經不耐煩,怕是這不明事理的皇帝又在戲耍自己。
卻是從東邊方向駛來一個血人,還未到便是聽其大喊道:“陳留淪陷了!”
血人直接滾下馬,在眾人的目光中跪在皇帝面前,一副敗軍之將的模樣。
宋徽宗見到他的模樣卻是冷笑,對著身旁得傳令官說道:“撒網,等著獵物上鉤!”
…………
自從知道禁軍包圍開封后,包大敢便時悄悄的溜出城外,與手持金龍的飛瑤匯合。
“死淫賊,任務幫你完成了,你該說說這金簪的來歷了吧!”
包大敢沒了先前的玩笑,臉色很是嚴肅,默默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