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能說出那般輕巧的話,原來早已有望一品”。
張玄通呢喃自語,他並非遁入邪道。
妖魔道人的法術,什麼德性他太清楚了,中三品,下三品修煉時,確實不靠天賦,可靠邪門歪道迅速堆至金骨境。
但這般來的實力,孱弱之極,而且折壽,活不久,更不可能破入上三品,他又豈能看得上?
想要入上三品,可是要渡天劫的!
滿身煞氣,休說渡過三重雷劫了,怕是第一道雷劫都撐不下去。
想到這裡,張玄通目光閃動,雙手一招,掌心各自出現一顆珠子,圓潤似玉,碧藍如海,閃爍著淡藍色的微光。
“可惜了,師兄,若你再晚來些,三枚金晴碧水珠皆可煉化”。
張玄通呢喃自語,兩顆珠子入手,他的氣息原本稍弱張玄秋一絲,頃刻間,氣息暴漲開來,將張玄秋的氣息壓下。
“師弟,你還是那般執迷不悟,這三枚珠子,豈是什麼好東西?”。
張玄秋眼神不變,只是深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呼呼呼~~~!”。
適時,一陣陣風吹過,似秋風般蕭瑟,夾雜著令人心悸的氣息,穹頂烏雲轉瞬襲來!
曾經的師兄弟,此刻站在對面,氣息皆逸散而出,互相對撞,虛空扭曲,傳出一陣“咔咔~”的聲音,草木亂飛,地面出現一道道溝壑。
“張道長,我們該走了!”。
張觀山瞳孔睜大,蒲團大手伸出,好似提溜著小雞一樣,將張維安提溜起來,幾個閃身消失在兩個上三品道人身邊。
雖說他也想親眼看看,兩個上三品高人生死交戰,但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壓根不能在一旁湊熱鬧。
能砍張玄通一刀,一是因為這道人,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
二是因為有張玄秋在一旁看著,若是張玄通全力對他出手,定會被張玄秋打個措不及防。
……
一盞茶後。
“錚~~!”。
山腳下,一道劍鳴聲直衝雲霄,金光閃起的剎那,凝聚在穹頂的烏雲盪開。
一抹劍光從天而降,猶如游龍入海之勢,威勢滔天駭人!
張玄秋面色嚴峻,腳下屹立於虛空,一身道袍隨風獵獵,左手負於身後,右手豎劍指,一柄長劍隨心所欲,來去自由。
“師弟,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莫要一錯再錯!!”。張玄秋雙目如炬,口中斥聲大喝!
“錚~~!”。
長劍低鳴,迸發出耀眼的劍光,直奔張玄通面門而去!
“嘩啦啦~~~!”。
兩顆金晴御水珠橫空,水澤之氣逸散而出,猶如大海倒懸,浪花翻湧間,將襲來的劍氣碾碎。
“呵呵,誰言來得及?自從踏上這條路,便絕無回頭路這一說!”。
張玄通冷笑一聲,眼神痴狂。
腳下一步踏出,立於兩顆金晴御水珠之後,衣袖一招,五杆陣旗飛出,轉瞬之間便凝成一道五行大陣,企圖將張玄秋煉化。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了!!”
張玄秋眉頭緊皺,不再留手,右手一招,三尺青鋒落入手中,揮劍斬出,劍氣足有十丈大,看似滿,實則轉瞬掠過,勢如破竹將五行大陣給破去!
……
“隆隆隆~~!”。
兩位上三品道人交手,打起來可謂是天昏地暗,聲勢震天,猶如驚雷不停顫動,縱使在山川另一邊,仍有讓人心悸的餘威傳來。
張觀山腳下停住,將提溜的張維安放下,微微抬首,兩眼眯起。
“好好的上三品道人,這是經歷了何事,竟叛逃出天師府”。
張觀山呢喃自語,低頭看了眼張維安,心中有太多好奇。
“此事說來話長,張校尉可還記得天邪?”。
張維安摸了摸鼻子,張玄通的事,在天師府都快傳爛了,只不過外人沒幾個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罷了。
“自然是知曉”。張觀山點了點頭,緊接著,像是意識到什麼,眉頭一挑,略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師父與那道人,莫不是當初斬天邪之人?”。
“不錯!”。
張維安點了點頭,並未驚訝張觀山能猜出來,這件事也不是什麼秘密。
張玄通,張玄秋皆是玄字輩的。
這時候的天師府,玄字輩一共就那麼些人,二人一個用劍,一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