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兩個活口,二麻子相信柱子和那些消失的工人,一定能問到點什麼。
很顯然,二麻子此刻內心已經想明白,這就是一場有預謀,有組織的行動。
為的就是自己等人,但就是不知道對方是誰。
馬車最終來到了礦區的門口。
下了馬車,二麻子也是找了一間屋子,把人帶到了裡面。
隨後叫來了陳良。
“你身手不錯,公子沒到的這段時間,你就跟著我吧。”
此刻的陳良聽了二麻子的話,眼前也是一亮,跟著教官那是能學到很多的東西。
“是,教官。”
“你去把那個叫丁勇的工人找來,我有事情要問他。”
陳良走後,二麻子拿出那個掉落的灰色布片,仔細思索著。
“廠長,你找我。”
在陳良的帶領之下,丁勇來到了二麻子的身邊。
“丁勇,這個布片,你可在那些失蹤的人身上見到過。”
丁勇接過二麻子手裡的布片,仔細思索了片刻,腦海之中如幻燈片一般,閃過每一個人身上所穿的布料。
隨著丁勇的沉思,只見丁勇猛的抬頭。
激動的看向二麻子。
“廠長,這個就是老王所穿的,那件褲子上面的布料。”
二麻子一聽,也是開口道:“你不會弄錯吧。”
“這個是不會弄錯的,所有人之中,就老王穿的是灰色的褲子。”
“嗯,二麻子點了點頭,腦海之中思索著。”
“不出意外的話,那些工人就是在今天遇襲的,那個地方被擄走的。”
就是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這麼大的地方,再加上積雪根本不好找。
看來想要知道,那些工人被帶到哪裡去了。
只能從身後的這兩個黑衣人嘴裡得知了。
“陳良,你來一下,今天教官,就教教你怎麼審訊。”
“陳良一聽,眼底也是閃過一絲喜色。”
二麻子直接打發了丁勇,帶著陳良朝著房間裡面走去。
兩個狼狽的黑衣人,此刻被五花大綁的放在角落裡面。
此刻倆人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神氣,灰頭土臉的坐在地上。
“嘿嘿,二麻子走到兩人的面前笑著。”
但這笑容看在兩個黑衣人眼裡,是那麼的可怕。
甚至兩名黑衣人從二麻子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絲的殺意。
“你,你想怎麼樣,要殺要剮都行,想要知道什麼,你就死了那個心吧。”
“我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
其中領頭的黑衣男子,望著二麻子口齒不清的說道。
“嗯,很有個性,不過我喜歡,陳良去廚房拿些鹽過來。”
“是,教官。”
不大一會,陳良帶著一罐子的鹽走了過來。
遞到了二麻子的手裡,二麻子看著手裡的鹽,嘴角勾勒出一抹邪笑。
只見二麻子直接拿起鹽,在陳良的幫助之下,直接是一把鹽塞進了領頭人的嘴中。
本來嘴裡牙齒被打掉的黑衣人,鹽一入口,只感覺整個牙神經的疼痛,直達腦門。
但黑衣人也是強忍著,拳頭的指甲,已經深深嵌入了皮肉之中。
疼的他沒有叫喊,這倒是讓二麻子很意外,沒想到這個人這麼能忍。
“陳良,另一個人交給你了。”
“是,教官,陳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只見陳良腳步緩慢的來到,另一名黑衣人的面前,沉重的腳步,每走一步。
另一名黑衣人的心尖,就跟著顫抖一下。
眼神裡滿滿的祈求,祈求陳良能夠放過自己,很顯然陳良並沒有給他機會。
直接抓起黑衣人的嘴巴,一把鹽直接塞進了黑衣人的嘴中。
此刻黑衣人奮力的掙扎著,痛苦和牙齒神經交接,那種痛到腦門的疼痛,讓黑衣人差點暈過去。
黑衣人開始掙扎,但無論他怎麼掙扎,就是擺脫不了陳良的懲罰。
就在陳良繼續的時候,只見黑衣人模糊不清的開口道。
“我只是聽命行事,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
“就算你把我殺了,我也是什麼都不知道。”
從他的眼神之中不難看出,眼前的黑衣人沒有撒謊。
接著二麻子再次看向領頭的黑衣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