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逃跑,等會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甚至有的人開始投降,只有投降才能留一條活路。
但投降的還是佔少數,要是真的投降了,萬一調查起來,有的人手裡還沾染著無辜老百姓的生命,那還不如跑。
白杆軍越來越近,直至幾路軍隊,全部都出現在皇城的街道口時。
張維賢瞳孔微縮,這才看清楚這支軍隊。
嘴裡面結巴的說道。
“白……杆軍,這裡怎麼會出現白杆軍。”
“白杆軍不是在四川忠州嗎?”
他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來到皇城自己竟然還不知道,四川距離這裡應該有很長的路。
就算以最快的速度到這裡,那都還要十幾天,不可能?絕不可能。
張維賢苦笑著搖搖頭。
而站在不遠處的東林黨等人,也是注意到了這支軍隊。
錢謙益看著這支軍隊,瞳孔也是放大,嘴巴微張,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支軍隊。
錢謙益是兩朝的元老,對於這支軍隊還是很熟悉的,這可是忠州的軍隊。
他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也不應該呀!
這也是錢謙益最頭疼的問題。
突然,一個念頭出現在錢謙益的腦海之中,就是那張曾經張開的大網。
此刻的錢謙益只感覺脊背發涼,腦海之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逃。
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陛下根本沒有病,這次陛下生病,估計也是為了最後收緊這隻大網咖。
更令錢謙益吃驚的是,這隻網的背後之人到底是誰在操作。
“陛下,根本不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莊園裡的那個人。”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就太可怕了。
而此時的魏忠賢也是站在遠處看著這支軍隊,他的大腦之中也是在飛快的運轉。
“這支部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應該呀!”
而站在他身邊的崔呈秀此時卻開口道:“廠公,這是白杆軍,他們怎麼進城了。”
“廠公,我們的計劃……”
崔呈秀沒有繼續往下說。
魏忠賢此刻大腦也是瘋狂的運轉,難道這支部隊是陛下叫來的。
“應該不是吧!要是陛下叫來的,我應該知道。”
“為什麼沒有得到訊息。”
這令魏忠賢很是不解。
皇城門口,白杆軍還在前進。
但此卻不一樣了,只見秦良玉喊道:“投降者不殺。”
白杆軍中也是吶喊聲一片,投降者不殺。
聲音震耳欲聾,在京城門口都能聽到。
好多人是見過白杆軍的手段的,紛紛開始放下手裡的武器。
每條街道的白杆軍中抽出一部分人,開始收押這些叛軍。
但還是有人負隅頑抗,白杆軍也沒有給他們機會。
直接當場絞殺,一時間整個皇宮門口,那是人頭滾滾。
張維賢看到這種情況,也是不知該怎麼辦法,此刻的他再想不明白,就白活了。
這是一場關於東鄰黨和閹黨之間做的局,他這一個中立的,被騙入到了這個局中。
此刻的張維賢才算看明白,但為時也晚了。
就是不知道陛下會不會怪自己,會不會殺了自己。
面對這些白杆軍他沒有勝算,逃又能逃到哪裡去,家裡人怎辦。
一時間張維賢悔恨,恨自己腦子不夠用,不多想想。
但面對這樣的局面,張維賢也只能投降。
所有的禁軍見到將軍投降,也是跟著投降。
剩餘的就是閹黨一派的人,也只有他們在負隅頑抗。
至於錢謙益等人,早就被盯上了,跑是跑不了的。
而在最後面的魏忠賢和催呈秀此刻也被抓了起來。
“我可是陛下身邊的人,守護陛下,你們不能抓我。”
秦翼明早就看這閹黨不爽了,早就想幹他了,直接一個大嘴巴扇在了他的臉上。
“我管你是誰,只要造反,那就是重罪,留著話給陛下說吧。”
陛下,魏忠賢滿臉的驚慌,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陛下設的局。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身子一軟,彷彿身體被掏空了一般。
他不敢相信,陛下能有這種能力,自已經是權侵朝野了,陛下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監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