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覆在那神秘人的搭救下,如獲重生般逃回了自己的軍營。一路上,他滿心的驚魂未定,又夾雜著對劉修的憤恨以及對那神秘人身份的好奇。
剛踏入營地,曹復便徑直朝著自己的營帳走去,一路面色陰沉,嚇得周圍計程車兵們紛紛避讓,不敢多言半句。進了營帳,他一屁股坐在榻上,大口喘著粗氣,腦海裡不斷回想著在劉修營帳外遭遇的種種,那差點葬身火海的恐懼仍縈繞心頭。
這時,他才想起那神秘人,對著空蕩蕩的營帳大聲吼道:“那救我之人究竟是誰?為何要救我?哼,若讓我知曉他的身份,定要好好答謝一番,也好問個明白!”可營帳內只有他的回聲,那神秘人自將他帶回營地後,便一聲不響地離開了,彷彿從未出現過一般,只留下曹復滿心的疑惑與懊惱。
片刻後,曹復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朱雅琪身上。一見到她,曹復心中的怒火便“噌”地一下又冒了起來。他猛地站起身,幾步走到朱雅琪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頭髮,將她狠狠拽起,惡狠狠地罵道:
“你這臭婊子!看看你乾的好事!要不是你沒把劉修那小子徹底解決,我能落到今日這般田地?險些就死在他的火攻之下,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朱雅琪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不敢反抗,只能苦苦哀求道:“我……我真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去做了呀,我也不想這樣的,劉修他……他實在是命大啊。求您放過我妹妹吧,我願意做任何事來彌補。”
“哼,做任何事?你這賤貨還能做什麼?你以為你現在說這些還有用?你之前在劉修那兒裝得那麼深情,還懷上了他的種,現在倒好,跑回來跟我求饒,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曹復一邊說著,一邊將朱雅琪狠狠甩到地上,朱雅琪重重地摔倒,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看看你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當初對劉修那小子也是這般吧,真讓我噁心!你是不是覺得劉修比我好啊?你是不是還想著他呢?啊?”曹復繼續破口大罵,邊罵邊朝朱雅琪踹了一腳。
朱雅琪蜷縮在地上,抱著肚子,驚恐地看著曹復,顫抖著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我心裡只有妹妹,我都是為了救妹妹才……才聽您的話去接近劉修的呀。求您看在我為您做了那麼多事的份上,放過我妹妹吧,我……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啊。”
“當牛做馬?你配嗎?你就是個只會勾引人的騷貨!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你妹妹的死活現在就看我心情,哼!”曹復滿臉猙獰地吼道。
罵完朱雅琪,曹復的目光又轉向了一旁的呂玲綺。呂玲綺心中暗叫不好,她早就聽聞曹復的惡行,對他厭惡至極,可如今自己身處這虎狼之地,也只能強忍著心中的反感。
曹復淫邪地看著呂玲綺,緩緩朝她走去,嘴裡不乾不淨地說道:
“喲,這不是呂玲綺嘛,怎麼著,看你這小模樣,是不是也在心裡嘲笑我今日的狼狽啊?嗯?你這小丫頭片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呂玲綺趕忙低下頭,輕聲說道:“聖上說笑了,小女子哪敢呀,只盼你平安無事就好。”
“哼,少給我裝模作樣!你這副假惺惺的樣子真讓我倒胃口。你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被劉修那小子算計了,就覺得我好欺負了?啊?”曹復走到呂玲綺跟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抬起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惡狠狠地說。
“聖上,賤妾沒有啊,我真的沒有這樣想過。將軍您英勇無比,今日只是……只是中了那劉修的奸計而已,這不能說明什麼的呀。”呂玲綺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可內心卻在顫抖。
“哼,英勇無比?那我今天怎麼差點就死了?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女人,一個個都不安好心!先是朱雅琪那個賤人沒把事辦好,現在又看你這副樣子,好像我曹復就是個笑話似的!”曹復越說越氣,手上的力氣也加大了,捏得呂玲綺的下巴生疼。
“聖上,您誤會了呀,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您今天能平安回來,這就是上天保佑您呀,您可別氣壞了身體呢。”呂玲綺忍著疼,繼續討好地說。
“上天保佑?哼,我看是你這小騷貨想保佑我吧,不過是想巴結我罷了!你這臉蛋兒倒是生得標誌,可別像朱雅琪那賤人一樣不識好歹。今兒個我差點丟了性命,心裡正憋著火呢,你可得好好伺候我,讓我消消氣兒。”曹復鬆開呂玲綺的下巴,卻又伸手在她臉上摸了一把,動作極其猥瑣。
呂玲綺心中一陣作嘔,但臉上仍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討好地說:“聖上您消消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