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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聽父親說完這些,文祖這邊的線索又有很多聯絡起來了:“原來、這徐嘉皖和江琥之間果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
&esp;&esp;“那我岳父之前應該也知道這些事情吧?那他又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呢?是伊科出現危機前、還是那次危機後?”文祖心中又冒出了一些新的疑問。
&esp;&esp;“不管我岳父是什麼時候知道的這些、為什麼他還要和那兩兄弟‘合作’?江琥為什麼還成為了伊科的大股東?為什麼這麼多年、伊科和樞梟要像‘兩兄弟’那樣在市場上齊頭並進,一直保持著這種奇怪的平衡?”
&esp;&esp;文祖腦子又有些不夠用了,只是有一點他現在很確定:“自己‘靜觀其變’的策略是正確的!這裡面牽扯的事情太複雜了,沒搞清楚前、的確不能輕舉妄動。”
&esp;&esp;接下來、文祖這邊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但樞梟那邊卻是每況愈下了。
&esp;&esp;隨著他們市區南面的新專案、先後被新聞報道出被拖欠了工資的農名工圍堵了售房、疑似已經停工後,省一級的媒體都開始關注樞梟最近的情況了。
&esp;&esp;很快、文祖便在新聞上看到樞梟新專案合作的施工方、在工地大門上貼出了公告,正式告知各方、樞梟因為拖欠他們的工程款已超過半年,不得不暫時撤出。
&esp;&esp;而文祖公司這邊、也有越來越多的高管來給他反映:有很多和伊科、樞梟都有合作的公司老闆在給他們吐槽,恒大之前開給他們的商業承兌匯票,已經到期的、都不能兌付了!
&esp;&esp;“財務狀況都到了這一步了,他們真的還不打算求我出手嗎?”文祖也是很納悶,徐嘉皖也好、江琥也罷,最近居然都沒有主動聯絡過自己!
&esp;&esp;只是在明面上、徐嘉皖看來已經很難置身事外了,對外宣佈、重新回到了董事長的位置上。
&esp;&esp;並且迴歸以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出售了手裡的部分資產、套現了一部分資金,讓城南的新專案重新開工了。
&esp;&esp;然後又發出公告,要求公司高管和其家屬、暫緩兌付理財產品,優先滿足普通中小投資者的兌付申請。
&esp;&esp;“我們只是在財務管理的流程上出了一些問題。樞梟集團在資金層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在辭退了一名財務副總後,徐嘉皖又透過媒體高調喊話。
&esp;&esp;“果然還是有點東西的。”看到最近和樞梟有關的新聞後,文祖不得不佩服“薑還是老的辣”。
&esp;&esp;但是他晚上回家給弋茜取東西、順便去找何粒的時候,還是從她那裡聽到了一些不一樣的“風聲”:“什麼度過難關啊、我好幾個在樞梟的朋友都說已經在開始變相裁人了。”
&esp;&esp;“就是部門合併、調崗降薪,或者給你一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指標、扣你的績效,有些合同快到期的、乾脆就直接找你談話,讓你準備收拾鋪蓋走人!”
&esp;&esp;“我的這幾個朋友都想跳槽來我們伊科了,但他們都買了不少樞梟的理財產品,現在兌現的申請在網站上倒是透過了,就一直顯示‘排隊等待’中。”
&esp;&esp;文祖現在內心也搞得很糾結:如果樞梟不靠自己就能解決問題,那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利用價值,後面會有什麼變數、就不可控了。
&esp;&esp;如果他們真的扛不過去了,找到自己幫忙,那需要自己做的事情、從現在收集到的情況看,絕對不是小事情,甚至有可能超過他目前在伊科可以行使的權力。
&esp;&esp;“唉、最好是能像這樣多熬一段時間,熬到半年以後再說。”文祖甚至都想、有時幫著徐嘉皖設定一下更高的“財運”數值。
&esp;&esp;但、如果蘭朵和他們是一夥的,正好那天自己和蘭朵都生成了“徐嘉皖的明天”,那他第二天遇到的實際事件就會和蘭朵頭天晚上顯示的不一樣。
&esp;&esp;就現在這種“大家身份基本都已經暴露”的情況,對方閉著眼都能猜到是文祖也對徐嘉皖進行了操作,那就不僅僅是“滑稽”了、現有的平衡必然會被打破。
&esp;&esp;“只能繼續等著了,看他們什麼時候才會找我?”文祖決定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