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太陽悄然升起,將一晚上的暴雨洗淨,輕柔的陽光穿過密雲,灑在了荒城之上。那個昔日繁華的都市如今已成為一片廢墟,殘垣斷壁、倒塌的建築和破碎的街道,構成了這幅沉寂的畫卷。
陽光的照耀下,滴水緩緩滑落,如晶瑩的珍珠,灑在破敗的街道上。遠處傳來微風吹拂廢墟的輕響,似乎是這座城市的嘆息與哀鳴。但就在這片淒涼之中,自然的力量卻帶來了一線希望。
太陽從雲層的縫隙中鑽出,一束明亮的光芒照亮了被時光遺忘的角落。這光芒穿越破碎的窗戶,照射在廢墟上,勾勒出一絲絲被歲月侵蝕的記憶。凝視著這些破敗的建築,彷彿可以聽到曾經的喧囂與生活的腳步聲,那是這個城市曾經擁有的驕傲與繁榮。
儘管現在這座城市已經沉寂,但陽光的呼喚卻帶來了生機。孤獨的植物頑強地從混亂堆積的石塊中伸出嫩綠的枝葉,它們是這片廢墟中最為堅韌的見證者。微風輕拂著這顆小草,彷彿在訴說著生命的堅持和對未來的渴望。
在這片被戰火摧毀的廢墟上,陽光溫暖而明亮,將生靈的目光引向遠方。雖然現實的殘酷迫使他們面對無盡的戰鬥與困苦,但在這一刻,他們看到了希望的種子,就像是重新建立起美好的和平願景,似乎逐漸在心中萌芽。
而兩位睡得飽飽的有志青年此刻也從被窩中爬起,將所有的一切收拾好之後,背好了揹包,從一片廢墟的地下室之中探出了頭。
“我們走吧!跟上!”嚴寒俊輕鬆愉快的說出了一句話,調頭轉身就帶著葉寧往一邊的走去。
葉寧先是跟著走了幾步,隨後感覺出來不太對勁。葉寧的空間感和方向感向來很好,只要自己走過的路都有個大致印象,甚至在陌生城市上了計程車都能感覺到被計程車司機繞路。
哪怕來到這裡是基於昨天下著大雨,路面看都看不清,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的葉寧。現在也憑藉著自己腦海中的方向感,已經基本確定這不是回家的路,這好像是去另一個方向的路。
“咱是不是走錯路了啊,回夜城的話,應該在那邊。”葉寧拍了拍嚴寒俊,然後伸手指了個方向,以為嚴寒俊帶錯了路,想和嚴寒俊重回正路。
但誰知,嚴寒俊開口十分輕鬆的說道:“我知道啊,但我們不回夜城啊。我也沒說過我們要回夜城啊。”
這麼一聽,葉寧腦海裡的思維飛速旋轉,斯,好像嚴寒俊一直以來說的都是出發,還真沒說過要去哪裡?於是乎,葉寧趕緊問道:“那,咱這是去哪裡啊?”
嚴寒俊抖了抖自己身後的揹包,兩支槍械響了響聲音,嚴寒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十分平靜的說道:“我這可是來測試武器的啊,一槍都沒打,就這麼回去?”
斯,好像嚴寒俊來這裡真的是為了幹這碼事。再說了,嚴寒俊天天關在研究所裡,難得有一天可以活動筋骨,出來多走走,那肯定不願意就這麼快回去啊。於是乎接著問道:“那為什麼咱要把床鋪收了呢?就住在那裡不好嗎?”
“哎呦,那隻豬在荒城一直逛,攢待在荒城一個地方不動肯定是危險的。到處走走才能避免碰上。四處闖蕩,四下流浪,天下之大,哪裡都是家,哪裡也都可以成為家。”嚴寒俊十分戲謔的說道。
但隨後,他的語言和神情再次變得嚴肅了起來:“這次出來呢,測試武器只是其一,而且還是不是最關鍵的一點。最重要的是帶你走走,逛逛,瞭解世界,長長見識。”
“哈?”葉寧愣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聽錯話之後,疑問道:“帶我長長見識?為什麼?”
嚴寒俊此刻宛如一個老父親般語重心長的說道:“多長長見識,少走點彎路。當你明白了更多生物的習性之後,以後和它們交往起來也會十分輕鬆。”
這一點,葉寧倒是認同的。一想到當時司馬凝按著那隻比他強一些的馬鹿打,葉寧就能猜到是性格的原因。也是這些賞金獵人的優勢。
而看著嚴寒俊這信誓旦旦的樣子,估計在做研究的時候也不少跟妖獸打交道,對於他們的習性,估計瞭解的比葉寧多多了,才敢於說要當個領路人。
“至於少走點彎路。”嚴寒俊此刻的聲音變得十分嚴肅且認真,義正言辭的說道:“也就是此刻我帶你走走走逛逛的最重要原因,我希望你瞪大眼睛,豎起耳朵,看清楚,聽清楚,動腦子,想清楚了。”
“在這個過程中,我希望你忘記你那軍人的身份,最好以後都把這個身份給忘了。現在人類中是有明事理的人的,但絕對不是那兩位統領。你在這個軍隊